我死后穿成财阀夫人,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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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陆观儒故作惊异:“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纪疏雨见陆观儒并不知情的模样,淡眉蹙了起来:

“你不知道?”

陆观儒笑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走近她,在纪疏雨防备的眼神里把手伸进她大衣口袋里掏出正在录音的手机,把录音界面按了暂停之后,才道:

“那些东西是我寄给你姐姐的。”

陆观儒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可纪疏雨却觉得浑身发凉,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沙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仅仅发给了你姐,还发给了你老公,”陆观儒轻声道,说完抬腕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快寄到江砚清的公司了。”

纪疏雨瞳孔猛地一缩,努力从崩碎的情绪里找到声音:

“为什么这么做?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这么对我?”

陆观儒微微一笑,从纪疏雨身边退开,道:

“因为这是你们的报应啊纪疏雨,你记住了,这只是开始。”

陆观儒这个姐夫她从高一认识到现在,虽然出身寒门,可是却不卑不亢,靠着自己的努力让公司开到上市,十分的努力。

在她的印象里对方一直都是儒雅的身份,可是之前儒雅的的形象与现在这一副阴沟里的毒蛇一般凶恶的模样完全不同。

陆观儒不打算和她多说,而是对秘书道:

“送客。”

纪疏雨神情恍惚的从陆氏离开,她很确定自己不曾做过伤害他的事,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不对,陆观儒用的是‘你们’这一词,并不仅仅只是她。

可陆观儒为什么这么做?这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她边走边想,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台阶,一脚踏空倒了下去,好在马上扶住了路边的绿化带才不至于脸着地。

不过楼梯下有一滩泥水,他的衣服和裤子上全是脏污的泥水,脚也扭到了,好不狼狈。

她爬了起来,一瘸一拐打车回了家。

是市中心的一栋独立别墅,是她和江砚清结婚的时后,江砚清的叔叔楚临洲送的婚房,这几年她一直住在这里。

纪疏雨拖着身体回到家中,结果刚进门就在客厅里看到了香艳的画面。

一个凹凸有致,身上穿着白色衬衫要掉不掉的挂在臂弯上的女人正在被江砚清抱在桌子上做着运动。

纪疏雨愣了一下,压抑了一天一夜的心情终于在此时爆发了出来。

她冲进去,抓起茶壶猛地砸在江砚清的脚下,脸色惨白一片,“滚出我家!”

江砚清丝毫不在意,他捞过丢在一边的西装外套给女人套上,然后大咧咧的当着纪疏雨的面整理着身体。

纪疏雨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想吐,而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

她冲到一楼的厕所,大吐特吐了起来。

她除了早上的那一小块巧克力,就没吃东西了,这一吐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苦意从食道迅速充满了整个口腔,哭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纪疏雨的动静江砚清在客厅里听得一清二楚,他脸色黑了下去,走到厕所,一把抓起纪疏雨的手腕,将她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后背猛地砸在墙上,她受不住疼闷哼了一声,她艰难的抬起头,目光猩红:

“滚......”

她声弱如蚊,但是江砚清还是听清楚了。

他脸色阴翳,冷笑了一声:

“该滚的人是你,这个房子是我叔叔给我的,名字写的是我的。”

纪疏雨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刚才餐桌上的女人踱步走了过来,江砚清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嘴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懒散道:

“纪大才女那么聪明,我要和你离婚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吗?”

纪疏雨的对面是厕所的镜子,透过镜子,她看清了被江砚清抱在怀里的女人,她个子并不高,顶了天就一米六,身材娇小,被一米八二的江砚清抱在怀里,格外的小鸟依人。

女人光着脚没有穿鞋,江砚清低头扫了一眼,心疼的把她抱了起来,亲昵道:

“怎么不穿鞋子?”

看着江砚清如此珍视他怀里的女人,纪疏雨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心脏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在一下一下的往里捅,再肉带血的抽出,疼得她的腰身微微蜷缩了起来好抵挡铺天盖地的疼痛。

“为什么?”纪疏雨抖着嗓音问道,当初明明是他死缠烂打的追着自己,求着自己和他结婚的,不过短短五年一切就变了样。

江砚清的眼底满是嫌恶: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我还以为你这个学霸只是看上去禁欲,私底下应该玩得开,结果在床上比木头都还要僵硬,无聊透顶,早知道就不娶你了。”

纪疏雨很漂亮,放眼整个娱乐圈比她漂亮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哪怕现在瘦得脱相满身狼狈都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不过再美的脸他都看腻了。

江砚清拍了拍他怀里女人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交待了什么,女人娇笑着从他身上滑下来,跑走了。

江砚清扫了一眼纪疏雨,道:

“出来。”

纪疏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椅子上的,反正等反应过来的时后她已经坐着了。

那个只穿了衬衫的女人从二楼哒哒哒的跑下来,把一份文件递给了江砚清。

江砚清吻了吻她的嘴唇,道:“去二楼等我。”

女孩看上不去不大,估计就二十岁的样子,很听江砚清的话,红着脸飞速的扫了一眼纪疏雨。

这一眼里带了刺晃的挑衅和得意。

纪疏雨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她伸手抚了抚还很平坦的肚子,看了一眼江砚清推过来的离婚协议书,抬起眼眸和他眼神对视:

“要我签字也可以,你要帮我查一件事。”

这句话并没有让江砚清改变心意,反而激怒了江砚清:

“你在威胁我!”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江砚清猛地站了起来,一脚踹向桌子,桌子由于惯性往纪疏雨撞去。

纪疏雨来不及闪躲,只能抬手挡住肚子,虽然有手缓冲了冲击力,但肚子还是被撞击到了。

肚子一阵剧烈的绞痛,腹部的疼痛仿佛牵动了肚子周围的每一根神经,疼的冷汗从纪疏雨的额头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