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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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每当我思索本书来自哪里,其他人在其中又起了什么作用的时候,“我”与“他们”之间的界限就很快变得神秘而难以捉摸。在我成年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呼吸着充满性别议题著作的“空气”。如果没有写出那些著作的作家,我永远不会想到写作本书。我尤其感谢玛丽莲·弗伦奇(Marilyn French),她里程碑式的著作《超越权力》(Beyond Power)深刻地塑造了我对父权制的理解。

如果没有那些足够关心我所写的东西,并把他们对本书的真实想法告诉我的人,这部作品与其结果可能迥然不同。在我准备第一版的时候,珍妮·博纳卡读完了整部手稿,她充满热情并大力支持;她对于清晰性和好文章的简洁之美有极佳的判断力,对结构的把握也不可思议,她将这些毫不吝啬地提供给我。尼古拉斯·阿约、迈克尔·基梅尔、杰弗里·麦克里斯琴、迈克尔·施瓦尔贝、沙伦·托菲·舍佩拉以及天普大学出版社的匿名审稿人分享了富含深思的意见和有用的评论。我在哈特福德女子学院的许多学生都读过本书的部分内容,尤其是关于女性主义的那一章。除了给出反馈,他们还让事情变得有意义,使其不停留于描述问题,而是一旦知道问题存在,就去寻找我们能够采取的行动。

在准备这一版的过程中,我很感谢来自伊丽莎白·巴斯(卡姆登县学院)、杰拉德·L.卡蒂利乌斯、伊丽莎白·M.卢卡尔(印第安纳大学南本德分校)、伊丽莎白·罗尔斯顿、迈克尔·施瓦尔贝(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威尔·C.范登胡纳德(新不伦瑞克大学)和丽贝卡·威什南特(代顿大学)的反馈和建议。我还要感谢天普大学出版社的匿名审稿人。

我也对一代又一代的活动家、学者和作家表示深深的谢意,他们的勇气、远见和辛勤工作为我对这些问题的了解奠定了基础。我很早以前就接触过一些作者的作品,他们的见解已经在无意中进入我的常识储备。对于他们,我只能表示感谢,并为无法以适当的方式表明他们对本书的贡献而抱歉。

把问题写下来总是比采取行动更容易。我很有幸地结识了像贝蒂娜·博德斯、金·克伦威尔、唐纳·加斯克、安纳利·约翰逊、查尔斯·莱文斯坦、安妮·梅纳德和简·图伊这样的人,他们为如何思考世界并根据自己的理念采取行动提供了榜样。他们深刻地影响了本书的写作,尤其是最后一章。

我还受益于一些陌生人的善意。我在为本书寻找合适的代理人时曾寻求过他们的帮助,他们做出了慷慨的回应,这充分说明女性主义未来的可能性。虽然我从未见过芭芭拉·埃伦赖希、苏珊·法吕迪和玛丽莲·弗伦奇中的任何一人,但当我贸然给她们去信时,她们都给我回了信,向我提出建议,并表达了支持,这令我十分惊喜。阿诺德·卡恩的帮助则是通过女性研究网络讨论列表来实现的。多年来,其订阅者每天都在用他们持续的对话提醒我,这项工作是活跃的,并且在全世界范围内进行着。我的出版旅程让我认识了文学代理人盖尔·罗斯和霍华德·允,他们从一开始就相信本书和出版本书的重要性,并很好地出版了它。他们的信念和优秀的工作继而又将本书引向了天普大学出版社,及其社长戴维·巴特利特和主编迈克尔·埃姆斯。他们的热情和对《性别打结》潜力的坚定承诺让人欢欣鼓舞,这提醒着我们,有一种智慧叫作保持耐心。

对于这一版,我要感谢我的编辑珍妮特·弗兰森德斯,感谢她对我这部作品的全力支持,感谢制作编辑查尔斯·奥尔特和丽贝卡·洛根,感谢设计编辑凯特·尼科尔斯和文字编辑埃米·施奈德,是他们的专业让手稿得以付梓。我也感谢洛乌·富亚诺设计了这么美的封面,感谢安-玛丽·安德森和加里·克雷默所做的一切,他们的努力使《性别打结》获得了最广泛的读者群。

最为触动我的是那些不仅相信作品,更重要的是相信作者的人。写作是一项孤独的工作,但围绕这种孤独的是人,是他们充满爱意的存在和支持使这种孤独成为可能。我尤其感念于心的是我的妹妹安纳利·约翰逊,以及安妮·巴雷特、克里斯廷·弗林茨、安妮·巴特森和罗布·奥肯。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诺拉·L.贾米森,本书是献给她的。我们作为人生伴侣一起度过了过去的34年,我很难描述这段生活的意义。作为一名女性主义治疗师和智慧女性,诺拉的生活和工作都笼罩着浓厚的父权制氛围,充斥着其造成的后果。在此意义上,我们是呼吸着同一种关注的空气,在同一片观念之海中浮游,并与同样的问题缠斗。然而,作为女性和男性,我们在父权制之下却有着如此不同的位置,这一事实既将我们截然分开,又在我们一起面对它时使我们拥有共同的目标。我们的工作和生活轨迹持续不断地相互平行又相交,彼此偏离又拉近,这不仅大大丰富了这部作品,也丰富了我们的生活经验。在这34年里,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我能跟你说件事吗?”以及“明白”和“不明白”,充满床头柜上堆满了书的场景,充满玩乐、热情与静默的沉思,充满与父权遗产的斗争,因为它活在我们彼此的身体里,也不可避免地存在于我们彼此之间。34年来,我们一直在学习男女如何在父权制的情况下一起生活和相爱,学习如何跨越我们从出生起就被置于其中的性别鸿沟。我们用34年的时间学习了“这是我们要共同面对的”这句话包含的许多含义。

当然,她阅读了每一稿中的一字一句,其间调动她准得不可思议的“废话探测器”,每每读到逻辑不通之处或语感差劲的句子,她的探测器就会警报大作。她也在这部作品和我本人身上注入了她的信念。就这一信念对这部作品和我本人所产生的深刻影响,我唯有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