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穹:叫一声老公都有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光线,带有毁灭的气息朝着三月七射来。
穹立刻来到三月七的面前,金色光线射到穹的瞬间,将穹给拉进了一个神秘的空间。
一道巨大的金色裂缝出现在天空之中。
这道金色裂缝就是纳努克的胸口,他朝着穹瞥下一道目光。
“看个屁看!”
“滚蛋!”
穹手中一柄由最纯粹的永恒力量锻造而成的永恒之枪浮现,散发着幽冷而深邃的光芒。
“去你丫的!”
永恒之枪犹如一道划破天际的流星,在空中闪烁着符文之光,枪尖犹如最锋利的冰棱,尖锐得让人不敢直视。那尖端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可以轻易地撕裂空间与时间的屏障。
在枪尖的周围,隐隐有着一层银色的光晕,光晕如同星云般缓缓旋转,那是聚集起来的永恒之力。
轻轻一刺,骤然释放出足以摧毁一切的能量,将纳努克给打的消散。
【阿哈:啊哈哈哈,太有乐子了,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毛头小子,直接被穹老爷给刺穿了。】
【药师:不愧是永恒星神,这蕴含着永恒之力的一枪,将纳努克的毁灭之力都给打碎了。】
【浮黎:我的记忆中没有这样强大的力量。】
【岚:大哥,能不能帮我一起对付丰饶。】
【希佩:永恒就是纳努克的克星,强大的毁灭之力也有被永恒消灭的时候。】
看到星神都被炸出来了,众人也都非常的惊讶,平时都不可能看到这么多的星神,甚至一个都看不见。
【镜流:无法评价,星神的力量远超想象。】
【白珩:很简单的,你想要知道,直接去找穹不就好了,反正你也是他的爱妃,我相信穹是很喜欢你的。】
【穹:镜流爱妃的浅蓝灰白色长发加上红眸,真的很棒,并且非常倔强,特别是在……】
【虎克:在什么啊?说清楚啊。】
【希儿:谜语人最讨厌了。】
【娜塔莎:虎克去学习,这种话题不是你这样的未成年人能知道的。】
【姬子:没想到云上五骁之一的镜流小姐,在某些方面还有这样的天赋。】
【黑天鹅:这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很期待镜流小姐和穹老爷见面的样子。】
【穹发送给黑天鹅一个红包。】
【穹:爱妃,这是我给你做的一套塔罗牌光锥,你看看喜不喜欢。】
【黑天鹅:亲爱的,爱死你了,这套塔罗牌我真的太喜欢了(づ ̄3 ̄)づ(塔罗牌光锥.JPG)】
【三月七:哇!好美丽的光锥啊,我也想要。】
【黄泉:@黑天鹅,你不是流光忆庭的人吗?还会缺少光锥?】
【黑天鹅:流光忆庭的光锥怎么能和亲爱的相比呢,天然之别。】
【卡芙卡:亲爱的,我也想要。】
【穹:咳咳,都有都有,叫一声老公都有。】
【卡芙卡:老公~】
【姬子:老公,我也要。】
【三月七:老公。】
和穹在视频之中有关系的几位对此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在另一个世界自己的孩子都出生了。
【飞霄:你们能不能有一点骨气,一个光锥就能将你们给买通了。】
【三月七:(三月七可可爱爱光锥.JPG)可是真的很好看啊,并且我能感受到其中非常强大的力量。】
【穹:那是,这些都拥有我永恒的力量,还不会影响到你们原本的命途,毕竟永恒命途是永恒的,不会在意其他的命途,永恒最强!】
【桑博:义父,那岂不是说,永恒令使也可以兼其他命途的令使。】
【穹:当然,所以我的永恒令使比阿哈他们全部加起来还要多。】
【阿哈:阿哈觉得没面子,但对方是挚友,┭┮﹏┭┮】
【幻胧:老公,我要光锥,我也要成为永恒令使。】
【纳努克:???】
【岚:???】
【希佩:???】
……
【星:哇哈哈哈,所有星神的令使全部都是我的手下了,这不就相当于这些星神全部都是我的小弟了吗?】
【三月七:呃,你不是穹,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吧,毕竟星神们都能看到你的话。】
【星:щ(゚Д゚щ)】
【姬子:没事,只要星叫声老公也能拥有永恒的力量,不怕。】
【星:老公。】
穹面露奇怪之色,被平行世界的女性自己叫做老公的感觉怎么有些奇怪呢,不过稍稍有些刺激。
看向床上已经睡着的卡芙卡,穹轻轻在卡芙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怀孕的女子就是比较嗜睡。
出门就看见了自己的流萤老婆。
“老公,卡芙卡姐姐已经睡着了?”
流萤自从病好了之后,也活泼了许多。
“嗯,走吧,和你说好的旅行我不会忘记的。”
“嗯嗯。”
“不过,想要出去玩,规矩你懂得?”
穹俯下身子,熟悉的香味充斥在流萤的鼻尖上,尽管这么多年了,但流萤还是抵挡不住穹身上的香味加上他的魅力。
流萤声若蚊蝇的轻嗯一声。
我们的穹老爷一喜,将流萤给公主抱起来,朝着流萤的房间过去。
穹在星穹列车上完全没有自己的房间,反正自己不可能孤独的一个人住,所以也不需要房间了。
流萤的房间爱你充满梦幻色彩,但却非常的安静。墙上挂着几幅她亲手绘制的画,画中的主角都是飞舞的流萤,还有萤火虫和蝴蝶,当然穹老爷也是少不了的。
在边上还有萨姆机甲,不过这个机甲流萤已经很久不用了。
房间的窗户上挂着轻薄的淡蓝色纱帘,微风轻轻吹过,纱帘如同舞动的精灵。窗户下是一张小小的书桌,书桌是木质的,书桌上有着流萤最喜欢吃的橡木蛋糕卷。
看到橡木蛋糕卷,穹就想要到了当初在匹诺康尼的事情。
橡木蛋糕卷并不好吃,甚至很难吃,不过当初的流萤只有吃了这个蛋糕,才能知道自己还活着。
得失熵症的人,物理结构会陷入不可逆的慢性解离,意味着自己正在慢慢消失,而这种“消失”在旁人眼中甚至难以察觉,依旧能跑、能跳、能和他人交流,只是总是比别人慢一点点,然后越来越慢,直到自己和整个世界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因为它们变得同样破碎。
多数时光在只能冰冷的医疗仓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