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冤冤相报
《一报还一报》
不见吴时人
是时军两进
冤辞何者悲
家厌法官贫
不辨花貌人
聚散林间禽
头白灯明裏
——1965年英国巫师托马索.卡特赖特著，于英国的魔法学校霍格沃兹所作。表现了作者对遇到同窗的卢修斯.马尔福的感慨，也是对未来一眼望到头的无奈与叹惜。作者对同窗的感情较为复杂，对同窗是富贵人士之身份起有逗弄之意，但其脾性骄蛮，遂二者结下孽缘。
……
此时的卢马福.马尔福坐在托马索的对面，口中说着托马索的那段话：“We come from the mire， we are full of ambition， we desire for power， our strong calm， we refined control， we never regret， we are Slytherin.”似笑非笑的，对上托马索状似毫无波澜的绿色眼睛。
“这是我的真情实感。”托马索面上没有表情，内心却在尖叫，明明一开始没看到马尔福的身影的。自觉有些中二，也不知道那刻咋想的就想到这段话，然后不过脑地说了出来。
唉，装x一时爽，现在被冤家抓到话柄了。
“没想到卡特赖特先生如此喜欢斯莱特林。”卢修斯皮笑肉不笑，“你的赞美可是收获了不少斯莱特林学生的欢迎，就算是纯血也有多看了你几眼的。卡特赖特先生当真是上进啊。”
风水轮流转。
说着说着，卢修斯站起，他一步一步走到托马索面前，伸出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双手抚上托马索的面容，让托马索微微仰起头，居高临下：“卡特赖特先生的这双绿色眼睛倒是与学院相配，就是头发颜色太脏了，还有……”卢修斯的语气带上一丝调笑，眼睛从托马索面上挪开，落在绑着头发的那根发带上，语气又有了嫌弃：“还有就是绑一块破布料的行为太愚蠢了，这破布料的颜色还令人作呕。一位斯莱特林居然喜欢像是那个满是……麻瓜味道的学院的颜色，真是不可置信。”
卢修斯用两根手指捏住发带，把发带从托马索头发抽离，扔在地上，毫不留情地踩上几脚。如果他会魔咒的话，发带早就消失或者被烧成灰烬。
托马索任由卢修斯的动作。没有了发带束缚，长长的棕色头发披散下来，发尾一直到双肩那。
祸祸完发带，卢修斯看着披散头发的托马索勾唇：“顺眼多了。”说着竟挑起托马索一缕头发，“既然卡特赖特先生进了斯莱特林就要做一个斯莱特林该做的，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了最喜欢就是斯莱特林嘛。”
我有说过吗？别乱加戏好嘛！我告你诽谤啊！
原本逗弄卢修斯只是为了给平淡的生活添点乐趣，但现在看来是惹上了一个麻烦。
托马索心累，但托马索说不出来。
卢修斯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在你如此乖的份上，我允许你叫我教名‘卢修斯’了。”
哇，太感谢马尔福少爷对我的恩赐，我可真是感激得想哭啊。
托马索：(˘ㅂ˘)
也许是托马索的不屑太明显了，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卢修斯下一秒就翻脸——狠狠拽住大把托马索的头发。让托马索头皮生疼。
托马索不再忍耐，快准地扯住卢修斯作妖的手臂，冷冷地说道：“适可而止，马尔福先生。”
“你要叫我‘卢修斯’。”
卢修斯皱眉，不在意托马索的抗拒，反而大胆凑近他说：“在列车上时不是叫的很欢吗？怎么现在反道喊起‘马尔福先生’了。还有别忘了……”卢修斯凑的越来越近，近到两人鼻子尖碰在一起，近到嘴快贴上。卢修斯说：“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掌控之中。”铂金色的孔雀得意地开了屏。
为什么话越说越怪？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不！一定是卢修斯的问题！
一切都是马尔福的错！
托马索被迫超近距离接触马尔福，眼睛要瞎了。说实话这种距离下睁着眼看人，能辨别出那人性别是男是女已经不错了，而且能容忍一个不是多亲密的人靠如此之近，托马索觉得自己的脾气可太好了。
……
托马索和卢修斯维持这个姿势僵持着。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这一次又是卢修斯最先忍不住，他松开抓着托马索头发的手，头向后撤。
托马索抓着卢修斯手臂的手没有松开。趁卢修斯放松警惕的时刻，微抬腰身，原来虚虚抓握手臂的手一下收紧往自己方向用力一拉，另一手去握卢修斯的腰，顺便腰胯发力，带着卢修斯在空中转了半圈。
攻守易形。托马索把卢修斯压在了身下。
卢修斯惊慌地瞪圆了眼睛，奋力挣扎起来，手脚并用，不停推搡身上的托马索。
托马索学着卢修斯对自己用的语气：“怎么？不是喜欢动手动脚吗？你挣扎什么？”
“你！谁……谁喜欢动手动脚！我只是……只是……”卢修斯“只是”不出个所以然。
托马索慢慢俯下去，嘴唇缓缓贴到卢修斯一边耳朵，吐出一口气。
感受到卢修斯身体不受控的颤栗，看到从耳朵开始蔓延到脸颊的红，托马索恶劣地轻笑出了声。
“卢修斯—”托马索低沉的声音杂夹笑意，在卢修斯听来仿佛恶魔的低语。
来呀！互相伤害呀！
卢修斯不挣扎了，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呼吸促急，脸朝向另一边，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只是……叫个名字而己……为什么……
“某位少爷希望我喊他的名字，可少爷本人却到现在为止都叫在下的姓氏。啧啧啧，真是不公平啊。”托马索故意对着卢修斯露出的耳朵说话，说话间，喷吐出的气流全落在卢修斯的耳朵上。
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卢修斯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托……托马索……”差怯，声音低不可闻。
“叫大声点。”
卢修斯抓床单的手更紧了。他眼睛闭上，深深吸口气：“托！马！索！”一字一顿，喊得嗓音都尖了。
托马索：(‾̑⌣‾̑)
“乖。”
……
托马索放开了卢修斯。
卢修斯是弹起来的，红着脸一溜烟蹿到寝室门口，没有犹豫，拉开门跑了出去。
今晚卢修斯还会回来睡觉吗？托马索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