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约瑟.戴维斯的回答
“十月十二号那天你都做了什么？越详细越好。”赵天明问约瑟.戴维斯。
“那天上午我在教区接待了冷元锋和马家祥，之后我照常在教区里面主持教务，等晚上崇拜结束后，我就和水柳婷一起去吃了顿晚餐，晚餐结束后我们就回来了。”约瑟.戴维斯说。
“水柳婷是谁？听着挺熟悉。”赵天明问约瑟.戴维斯。
“水柳婷就是为你们开门的小女孩，他现在在们口。”约瑟.戴维斯说。
“哦，那你在哪里吃的晚饭？”方成金问约瑟.戴维斯。
“在河东区的菲力牛排餐厅。”约瑟.戴维斯说。
“大概在晚上几点？”赵天明问。
“晚上九点多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约瑟.戴维斯说。
“你是和水柳婷一起回的家吗？还是一个人回的家？大概在晚上几点回来的？”赵天明再次问道。
“我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大概十点多，我冲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约瑟.戴维斯回答道。
“水柳婷她去哪里了？”方成金问。
“这我不太清楚，你可以把她叫过来问问。”约瑟.戴维斯对警察们说。
蔡晓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出会客厅，来到客房找水柳婷。“小妹妹，过来下。我们有事问你。”
“哦，好。”水柳婷从椅子上站起来，放下手中的书，跟着蔡晓娴前往了会客厅。
水柳婷站在会客厅的门口旁，双手放在身体前方，两只手互相握着并且不停地摩擦。看了大家一眼，便低下了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安的神色。
“来，小妹妹，别害怕。我们就问你一点点事情。”方成金面带微笑，伸出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水柳婷和蔡晓娴慢慢地走了过来，蔡晓娴让水柳婷坐在她身边。
“十月十二号晚上你是不是和约瑟先生一起去菲力牛排餐厅吃饭了吗？”赵天明问水柳婷。
“嗯嗯，是的。当时晚上崇拜结束后。我就和约瑟先生一起去吃饭了。”水柳婷回答道。
“吃完饭后，你去哪里了。”赵天明问水柳婷。
“吃完饭后，我去找我男朋友去了。那天晚上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水柳婷说。
“你怎么不回家呢？”蔡晓娴问水柳婷。
“我是个孤儿，没有家，我被约瑟先生收养了，一直在约瑟先生家里住着，一般我都是在教会里面工作。”水柳婷说。
“哦，这样呀。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跟约瑟先生一起回去呀。”赵天明问水柳婷。
“那天我男朋友刚好来找我了，我就没有回去。”水柳婷说。
“嗯嗯。”赵天明没有发现丝毫奇怪的地方，按道理来说约瑟.戴维斯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但赵天明却找不出约瑟.戴维斯作案的证据。
“约瑟先生，我能调取一下你家门口的监控录像吗？”赵天明问。
“当然可以。”约瑟.戴维斯回复道。
“对了，约瑟先生，你知道吗？你们教会里面的迦南.莱昂内尔牧师死了。”方成金问约瑟.戴维斯。
“知道，他死不久后，洛城教会的牧师卡莱尔.德克里调了过来。”约瑟.戴维斯回答道。
“你了解迦南.莱昂内尔吗？”赵天明问。
“比较了解，他在教堂里面工作了几十年了。”约瑟.戴维斯说。
“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觉得谁有可能杀了他。”赵天明问约瑟.戴维斯。
“他年轻的时候跟我一起在西方神学院里面学习，我成绩比较优异，受到了神学院里面老师的赏识，用你们的话来说，我就是学神学的天才。至于他，当时在我们神学院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人物，他没有出色的成绩，也没有老师赏识他。但他从神学院毕业后，他被派往昂科威区担任牧师，在他担任牧师期间，有一位贵族曾来过他的教堂，不久那名贵族在他的教堂里信了上帝，自那以后那名贵族经常找他讨论神学，久而久之他与那名贵族建立深厚的联系，他还为那名贵族的女儿做了洗礼。在那名贵族的支持下，他同我竞争教区主教的位置，但我在老师的支持下成功赢得教区主教的位置。过了几年，我们两个被教会调往东方传教，我们就来到了东海市，这里原来的牧首主教由于将要升职，所以牧首主教的位置很快就要空了出来，而他最近好像正在为竞争牧首主教的职位而奔走，至于他怎么死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约瑟.戴维斯说。
“他也是在十月十二号那天死亡的，你记不记得当时他都干了什么。”赵天明问约瑟.戴维斯。
“当天上午他和我一起在教堂里面做崇拜，崇拜结束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了。晚上的教会集会的时候他就没过来。”约瑟.戴维斯说。
“你是说，十月十二日上午集会结束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是吧。”赵天明问。
“嗯，对的。确实是。”约瑟.戴维斯说。“他怎么死的，你们在哪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你知道吗？凶手总在现场留下神秘图案，仿佛在祭祀着什么。”赵天明说。
“知道，新闻上都报道了。我还看到你们公安最新的公告了。”约瑟.戴维斯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
“那个牧师在东海市被害的，就在南关区的乱葬岗处，在案发现场我们也发现了凶手留下的神秘图案，凶手的作案手法同前三起连环杀人案一模一样，迦南.莱昂内尔的头颅被凶手割了下来，然后用水冻住，将他的头颅放在墓碑前面，并在头颅下面留下了一副用墨水画的神秘图案，好像在祭祀这什么。”赵天明详细地描述了案发现场的情况。
“真的吗？”约瑟.戴维斯说。
“你觉得凶手在祭祀着什么？你对宗教比较了解，你看看这副图案你认识吗？”赵天明将那个放大图案的图片拿了出来。
那个图案外面是一个圆形，圆内有几个阴森的图案，好像地狱里死神的模样。
“不认识，你回去查查资料吧。”约瑟.戴维斯说。
“你还留有在餐厅吃饭的发票吗？”方成金问约瑟.戴维斯。
“不太清楚，我找找看。”约瑟.戴维斯说。
约瑟.戴维斯站起来，离开了会客厅，前往卧室里面找了一下。赵天明他们坐在会客厅里面悠闲地喝着茶，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约瑟.戴维斯又回到了会客厅。
“抱歉，发票找不到了。”约瑟.戴维斯说。
发票弄丢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赵天明他们也没有什么怀疑。赵天明和他的同事们起身离开了约瑟.戴维斯的住宅，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