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水柳婷的过去

卡莱尔.德克里身穿霓可教教会的传统服饰，一身白色的长袍，在纽扣处有红黑相间的带子，肩膀上披了一个黑色三角形披肩，手上握了一个法杖。卡莱尔.德克里是一个知识渊博、极度谦虚的传教士，人们每每与他产生争议时，他都能以温和的方式解决争议。

“上帝保佑你们。”卡莱尔.德克来到了东海市公安局。

“德克里牧师，我们有点事想问你一下。”赵天明对卡莱尔.德克里说。

“尽管问，我知无不言。”卡莱尔.德克里温和地说。

“上次你不是说迦南.莱昂内尔在调查水柳婷和约瑟.戴维斯的关系吗？”赵天明说。

“是的。”卡莱尔.德克里回答。

“那你都还知道些什么？”赵天明对卡莱尔.德克里说。

“没了，大概就这些。你可以问问水柳婷的男朋友。”卡莱尔.德克里对赵天明说。

“你能讲讲水柳婷的过去吗？”赵天明问卡莱尔.德克里。

“我知道的也不多，据我所知，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死于一场火灾，由于她的父母没有亲戚朋友，她便被孤儿院收养了。到她十几岁的时候，她被东海市一位农户家收养了，两年前约瑟.戴维斯主教去哪里传教时把她带回来了。”卡莱尔.德克里说。

“麻烦德克里牧师了。”赵天明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卡莱尔.德克里牧师说。

赵天明来到计算机旁边，调出公安系统里水柳婷的户籍档案，找到曾经收养水柳婷的户籍信息。

赵天明和方成金开车前往东海市南关区白家沟林立山家。

赵天明敲了敲林立山家的门，一位身体健壮，体格高大的农妇开了门。“你好，我们找林立山。”赵天明礼貌地说。

“他去农田里除草去了，你来家里坐会儿吧，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宁冬霞说。

赵天明和方成金进入林立山家，在客厅招待客人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宁冬霞问赵天明。

“我们是警察，你们曾经是不是收养过一个叫水柳婷的小女孩。”赵天明问宁冬霞。

“对，怎么了？”宁冬霞问赵天明。

“水柳婷后来又换收养人家了，发生了什么事？”赵天明问。

“那个小贱货就是想攀附权贵，嫌弃我们这呗。他不想跟我们儿子结婚，想找个更好的人家。”宁冬霞对赵天明说。

“那水柳婷和约瑟.戴维斯是什么关系？”赵天明问宁冬霞。

“他是哪个老头新找的小三。”宁冬霞说。

“那你有没有水柳婷是小三的证据。”

此时林立山扛着锄头走进了家们，把锄头放在了储物室里。看着家里的来客“有什么事吗？”

“他们是警察来问水柳婷的事的。”宁冬霞对丈夫说。

“我们曾经收养过她，后来她又跟约瑟.戴维斯教士走了。”林立山说。

“那他跟约瑟.戴维斯是什么关系？”赵天明问林立山。

“她是约瑟.戴维斯的情人。”林立山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赵天明问林立山。

“这是约瑟.戴维斯家附近的人传过来的。”林立山说。

“嗯嗯。”赵天明。

赵天明看出了林立山不愿透露更多，可能事情的真相有损林立山家的名声，赵天明不露声色地离开了林立山家。赵天明和方成金开着警车，回到了警局，准备继续调查水柳婷，水柳婷身上的秘密还真不少，她在迦南.莱昂内尔案件中一定是一个关键人物，再加上她一直和约瑟.戴维斯住在一起，一定知道约瑟.戴维斯的不少事情，如果能争取到水柳婷，那么这个案子将轻松不少。

赵天明走进审讯室。

“还有事吗？我马上就能回去了。”水柳婷抬头看着赵天明。

“你认识林立山吗？”赵天明严肃地问水柳婷。

水柳婷气愤至极，身体随情绪的变化而微微颤抖，她极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以平静的语气回复赵天明。“认识，他曾经收养过我。”

“他告诉我们你是约瑟.戴维斯的情人，你长时间与约瑟.戴维斯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赵天明说。

“没有，他乱说的，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叫严锋，他一会儿就来接我了。”水柳婷极力否认这件事情。

赵天明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不停地眨眼睛，还吸了吸鼻子，赵天明怀疑水柳婷在说谎。从心理学的角度说，人在紧张时会表现出一系列的小动作，如摸鼻子，眨眼睛或者挠头发。

“行吧，如果你包庇约瑟.戴维斯的话，你也会受到法律的惩罚的，你想好后果。”赵天明警告水柳婷。

“我没包庇他，我真的不知道。”水柳婷说。

“即便你没包庇他，知情不报也会妨碍影响我们执法的。”赵天明说。

“没有，我全说了。”水柳婷情绪有点激动。水柳婷一个人趴在审讯室里，由于一天的问话和精神压迫，她显的疲惫不堪。

到了晚上，水柳婷被从警局里面放了出来，她的男朋友此时过来接她，她留下一个疲惫的身影，离开了警局。

“要吃点饭吗？”严锋问水柳婷。

水柳婷把头埋在严锋的肩膀上，双手抱着严锋，眼泪擦湿了严锋肩膀处的衣服，水柳婷用颤抖着的声音说“好。”

水柳婷感到了莫大的安慰，在他孤苦无依的时候，严锋过来安慰她，还陪她一起吃饭，水柳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看着严锋，第一次把他当做自己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