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调查水柳婷

东海市霓可教教堂，卡莱尔.德克里向教堂后面的休息区走去。

“主教，你怎么来了。”卡莱尔.德克里说。

“事情调查的怎样了？”洛城霓可教主教的脸被教袍笼罩着，只能看到洛城霓可教主教的鼻子和嘴巴。

“迦南.莱昂内尔好像是被人秘密杀害的，政府警察前来调查迦南.莱昂内尔的死因，我告诉他们迦南.莱昂内尔生前曾调查过水柳婷。”卡莱尔.德克里对洛城教会主教说。

“很好，全力协助警察侦破此案。必要的时候可以将水柳婷是约瑟.戴维斯的情人的事情透露给警方。”洛城教会主教声音低沉，坐在椅子上，手握木制的法杖。

“你怀疑是约瑟.戴维斯杀掉了迦南.莱昂内尔？”卡莱尔.德克里面色微变，显露出一点惊讶之色。

“有可能，但我没有证据，你全力协助警方，看能不能找到此次案件的真相。”洛城教会主教说。

“是的，主教”卡莱尔.德克里说。

东海市警察局，赵天明和同事们聚集在一起商议如何调查此次案件。

“先传讯水柳婷吧，目前她是唯一的线索。”赵天明说。

“你好，这里约瑟.戴维斯家，有什么事吗？”约瑟.戴维斯说。

“你好，我们是东海市公安，有一起案件与水柳婷有关，我们想找一下水柳婷。”赵天明用官方的语气说。

“好，你稍等一下。”约瑟.戴维斯说。

“你好，我是水柳婷，有什么事吗？”水柳婷清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你好，我们是东海市公安局的，有一起案件与你有关，你能来公安局一趟吗？”赵天明用标准的语气说。

水柳婷有一点惊讶，手握电话，转头看向约瑟.戴维斯。

“他说了什么？”约瑟.戴维斯问水柳婷。

水柳婷按了下电话的等待键，赵天明这边听到一首音乐声，水柳婷声音便没了。水柳婷将电话放在桌子上，扭头看向约瑟.戴维斯。

“他们说，让我前往东海市公安局，有一起案件与我有关，要传讯我。”水柳婷对约瑟.戴维斯说。

“你一会儿问他们是什么案件，打探清楚情况，再做决定。”约瑟.戴维斯对水柳婷说。

“好。”水柳婷拿起电话，按了一下拨通键。“你好，是什么案件呀。”

“我们认为你是迦南.莱昂内尔牧师被害案件的关键证人，我们需要你到警局来做一个笔录。”赵天明对水柳婷说。

“啊！我根本不清楚迦南.莱昂内尔是如何被害的呀。”水柳婷惊讶地问赵天明。

“你先来警局做个笔录吧，具体情况我们见面了详细地告诉你。”赵天明对水柳婷说。

水柳婷挂断了电话，“你去吧，看看他们都会问你什么，我帮你请个律师，应该很快就会放你出来。”约瑟.戴维斯以温和的语气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嗯，好。”水柳婷对约瑟.戴维斯说。

水柳婷一个人前往了东海市公安局。

“请坐，迦南.莱昂内尔曾经找过你，是吧？”赵天明问水柳婷。

“是，他曾经来找过我。”水柳婷对赵天明说。

“他找你都做了什么？”方成金问水柳婷。

“没做什么呀，他就来指导一下我唱歌，别的也没说什么。”水柳婷回答方成金。

“他有没有问你生活上的事情，比如，关于你的童年经历、信教历程和恋情之类的。”方成金坐在椅子上，用笔在桌子上的本子上写着东西。

“问过一点我的信教的历程，当时我们两个在屋里聊天聊起过这些事情，教会里许多信徒都讲过自己的信教经历。”水柳婷回复方成金。

方成金迅速记下水柳婷说的话，赵天明接着方成金的话问。“他具体都问了什么？”

“我当时告诉他，我是被约瑟主教收养的，之后就一直在教会里面做事，等我年龄到了的时候就在约瑟主教的引领下信了霓可教。”水柳婷声音清脆，她说话的语调仿佛就是在唱歌，使人感到心旷神怡。

方成金放下手中的笔问，“你不上学吗？”

“我在教会办的学校里面学习。”水柳婷回复方成金的问题。

“迦南.莱昂内尔没有问过你的童年经历和恋情相关的事情吗？”

“没有。”水柳婷非常肯定。

“那你能跟我们讲讲你的恋情和童年经历吗？”赵天明问水柳婷。

“抱歉，与案件无关的事情我们当事人有权拒绝回答。”水柳婷的律师在这时插话。

怒意从赵天明的心底生起，赵天明的脸色很快变得微红。但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怒火，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好，你们有拒绝回答的权力。”

虽然赵天明很好地压制了自己的怒火，但水柳婷还是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变化的痕迹，不过水柳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听从律师的意见拒绝回答赵天明的问题。

“什么时候能当我们离开？”水柳婷问赵天明。

“很快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赵天明对水柳婷和她的律师说。

“很快是多久？”水柳婷脆声声地问道。

“十二个小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水柳婷的律师对她说。

“哦”水柳婷默默地趴在桌子上。

赵天明和方成金离开了审讯室。“怎么样，问到有价值的信息没？”蔡晓娴站在审讯室的门口，问赵天明和方成金。

“没有，我们只了解到迦南.莱昂内尔曾经找过她，卡莱尔.德克里给我们提供的信息是对的，她和约瑟.戴维斯的关系我们没有问出一点有关的信息，那个律师有点难缠，只能另想办法了。”赵天明说。

“直觉告诉我水柳婷一定和约瑟.戴维斯有关系。”蔡晓娴在旁边说。

“你们觉得是谁杀了迦南.莱昂内尔？”方成金问。

“无论迦南.莱昂内尔找水柳婷是干什么的，我们都需要调查清楚水柳婷的信息。毕竟案发地点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证人，现在又只有水柳婷这一个跟案件有关的人员了，我们只能查她的信息了。。”蔡晓娴分析道。

“对，我觉得小娴的分析是对的。”赵天明思考了一下说。“但我始终觉得第四起案件的凶手和前三起案件的凶手不是一个人。”

“我其实对侦破几起案件不报太大希望，毕竟前几次案件的凶手都没有抓到。”方成金说。

“别这么悲观。”赵天明拍了拍方成金的肩膀。“我们先联系下卡莱尔.德克里牧师吧，或许他有一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