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潜规则
苏哲看向柳妍，认真地说：“接下来我们要拍水母蜇人的特写镜头，为了让效果更真实，我打算让你的皮肤变得红一些。”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柳妍身边。
“把手伸出来。”苏哲说道。
经过这几天的拍摄，柳妍对苏哲的指令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她立刻伸出了右手。
苏哲的双手摸上去，柳妍下意识地往后一跳，抽回了手。
苏哲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说道：“放心吧，我不占你便宜。”
柳妍的脸色顿时一红，她并不是怕苏哲会做什么，而是突然被异性摸了一下，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苏哲点点头，说道：“皮肤很白啊。”
然后苏哲扎着手臂打量了一番之后，用手轻轻地捏了捏，说道：“可能有些疼，你忍一下。”
没等柳妍反应过来，苏哲狠狠地掐了下去，刚好掐出了一个细红色的小点。
柳妍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她虽然吃过不少苦，但是哪里受过这种苦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瞬间叫了出来。
“啊啊！！”
小脸皱着眉头，满脸的委屈，差点哭了出来。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柳妍一脸委屈地看着苏哲。
苏哲也不理会她，只是看着因为皮下血红细胞积压在一块儿变红的皮肤，满意地点点头。
他解释道：“这是被水母蛰到后皮肤变红的最原始办法，也是最真实的办法。
虽然可以用红色的油彩代替，但质感实在是不太好。
为了追求最真实的效果，只能让你受点苦了。”
听到苏哲的解释，柳妍虽然还是有些委屈，但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苏哲解释道：“接下来是被水母蛰到的特写镜头，我想让你的皮肤变红一点，增加真实感，怎么样没事吧？”他关切地看着柳妍。
柳妍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开始有些痛，现在已经好多了。”
虽然她看向苏哲的目光还有些闪烁，觉得这家伙实在是不太懂怜香惜玉，但还是决定配合拍摄。
“抓紧时间，马上就该消失了，晚上请村长买点好菜犒劳一下你。”苏哲说道。
柳妍撇了撇嘴，心想：“我今年都三十岁了，怎么可能是一顿饭就能收买的？”
不过加餐也是不错的，于是她乖乖地爬进了水箱里。
由于条件不足，他们只能采用这种土办法来拍摄，但柳妍知道，这种办法拍摄出来的质感会比较好。
接下来，他们开始拍摄柳妍手臂、肩膀、背部等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的特写镜头。
当轮到大腿根部时，虽然只是大腿的外侧，但苏哲还是有些不太方便。
不过柳妍还是让他过来捏了，因为这个剧组里面除了她之外，其他都是男的，她自己又下不了狠手。
感受到苏哲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滑过了自己大腿的根部，柳妍顿时心脏都感觉慢跳了一下，瞬间就躲开了。
苏哲一脸无辜地看向柳妍说道：“别这么害怕，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胆小啊，你这个家伙，感觉都不是混娱乐圈出来的。”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我又和那群家伙玩不到一起。”
“是是是！”苏哲连忙附和道。
不过苏哲接着又说：“这就是你为什么三十岁了都出不了头的原因，豁得出去的女演员早就出头了。”
柳妍突然有意无意地回了一句：“哼，我现在愿意豁得出去了！苏导不知道要不要我这种老女人！”
苏哲一脸惊愕地看向柳妍，随后摇了摇头苦笑道：“抱歉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是你的理想型，潜规则什么的可不想和你这种好友玩。”
柳妍稍微抿了抿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将自己的大腿直接岔开，对着苏哲坚定地说道：“你来吧，用力一些。”
苏哲没有客气，他专注地望着需要拍摄的部位，一点点地扭动，捕捉着最诱人的画面。
“唔！”
“啊！”
“好痛！”
在柳妍泪眼汪汪的表现下，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他们终于完成了所有特写镜头的拍摄。
柳妍满脸通红，专注地投入到每一个镜头中，直到最后一个镜头完成。
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
苏哲立刻宣布收工，让那两个半大小子帮忙收拾工具。
之后他来到了前几天吩咐村长弄的水池边。
村长叫了几个小伙子开车过来拉水，一个小时过后，坑里面就已经挂满了水。
苏哲准备好的无水硫酸铜直接倒进池子里面，没有多久，整个池子都变成了蓝色。
柳妍有些害怕地看向水池，认真地问道：“导演，这是什么东西啊？看上去有些太蓝了吧。”
苏哲点了点头，解释道：“这是无水硫酸铜，倒进水里面就会立刻变蓝，不会有问题的。
只要浓度不高，绝对不会腐蚀皮肤。
大部分泳池都是这么做的。”他微微一笑，示意柳妍放心。
在水池中央，他们摆了一大块礁石。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柳妍必须在这上面进行表演。
虽然有些挑战，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拍摄。
几天后，天色已晚，苏哲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清楚柳妍此时的体力已几乎耗尽，更何况这是在给自己的皮肉进行缝合特写拍摄。
这一幕是拍摄柳妍饰演的角色爬上礁石后给自己缝合伤口的戏份，这个镜头由于过于残忍，后来在电脑上观看时被剪掉了，不过当初上映时却未做删减。
至于用项链和耳环来缝合伤口是否合理，已经不重要了。
要知道当年华夏的战士可是用520胶水直接缝合伤口，用项链耳环也已经算是不错的替代品了。
人类总是能创造奇迹，而这一幕完全可以作为噱头，营造出恐怖的氛围，这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用一根丝线缝针和用耳环项链缝针，效果截然不同。
苏哲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让观众们不敢直视。
拍摄继续进行，镜头里的柳妍手拿着耳环，颤颤巍巍地伸向大腿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