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035：伏地魔
“好久不见，石兽先生。谢谢你给我画的肖像画。”傍晚时分，布莱恩对校长办公室门口的滴水嘴石兽说，“邓布利多教授在办公室里吗？”
滴水嘴石兽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布莱恩。
布莱恩知道它在装傻，便存了让滴水嘴石兽开口说话的心思，继续问：
“你一个雕像在这里，平时不会寂寞吗？你会想要另一位滴水嘴石兽来这里陪你聊聊天吗？二楼走廊那里也有一位落单的滴水嘴石兽，你们认识吗？”
滴水嘴石兽的目光更加呆滞了，和布莱恩大眼瞪小眼。
“好吧，好吧。谢谢你愿意听我废话。”布莱恩放弃了，他说出口令，“蜂蜜酒。”
滴水嘴石兽立刻有了动作，为他展露出那条通往办公室的旋转楼梯。
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装潢和之前比毫无变化——除了邓布利多不见了之外。
发现房间里来了客人的福克斯用柔顺地眼神打量着布莱恩，扑扇两下翅膀，轻轻鸣叫了一声。
“你好，福克斯。”布莱恩和可爱的大鸟打了个招呼，“邓布利多呢？”
“我在这里呢。”大长桌的下方传出了邓布利多的声音，“稍等，布莱恩。我正在收拾酒窖，这有一瓶年份模糊的龙舌兰，我在想到底该把他放在哪里最合适。”
“放在肚子里最合适。”
布莱恩毫不犹豫地说，
“您要怎么出来？幻影显形？我记得霍格沃茨里不允许使用这个魔咒——所以……这是校长的特权？”
“一点儿不错。”
邓布利多‘唰’的一下出现在长桌前，手上拿着一瓶塞子泛黄的龙舌兰酒，笑眯眯地说，
“许多教职工都和我提起了你，看来你这两天收获颇丰。”
“我猜主要是斯内普和海格。”
布莱恩在邓布利多面前没有什么心理压力，非常自然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您今天这件袍子可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袍子好看多了。”
邓布利多今天穿着一身带有星星刺绣的天蓝色长袍，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发光一样，类似的款式布莱恩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里看见过，价格没有一件低于五百加隆的。
“还有米勒娃……谢谢，我很爱这件袍子。”
邓布利多高兴地说，
“‘邓布利多，立刻来魔法部一趟！’——就是这样，那天福吉寄信通知我去魔法部时的语气太严肃了，我得配合他的心情才行。”
“我现在可对魔法部没一点儿好感……希望您今天没有外出计划，我有好多事情要和您说。”
布莱恩想了想，学生们的安全问题肯定立于首位，
“霍格沃茨里大概率有一头蛇怪，但我不清楚它是不是还活着。”
“……这件事昨晚海格可没和我说。”邓布利多替他倒了一杯酒，“才一天时间，你就已经搞清楚那只怪物是蛇怪了吗？”
“基本上不会错。”布莱恩笃定地说，“有一只八眼巨蛛为我的这个判断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它吓得连怎么织网都不记得了，可信度很高。”
在来邓布利多办公室之前，他提前去了一趟禁林，找到了阿拉戈克的一百八十八个孙子——当他说出蛇怪这个名字的时候，一百八十八号吓得从网上掉了下来，变成了一团灌木丛。
“我一天没捕到猎物了，你还拿那种噩梦般的生物吓我！首领的眼睛就是因为那头怪物瞎掉的——它害怕再看见……”醒过来的一百八十八号说到这里就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抱歉，希望你能收下我的赔礼。”布莱恩歉意地把提前准备好的一盆雪貂肉放在一百八十八号的面前，“说起来，你不觉得一团灌木丛挂在蜘蛛网上很奇怪吗？”
“我有时候会忘了这回事，再适应几天就好了。”
一百八十八号嘴硬了一句，扑到盆里，大快朵颐。
布莱恩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喝了口龙舌兰酒：
“我打算再找找看密室的位置，真的找不到的话，就只能请几只声音洪亮的公鸡协助我环游霍格沃茨了——就算没法替海格翻案，那也得保证那头蛇怪不会再次出现危害学生才行。”
“很不错的想法，但是时间最好放在晚上，公鸡的叫声对于学生们来说也是致命的——他们会在课堂上分心，进而炸掉坩埚、又或是把纽扣变成长着公鸡冠的甲虫。”
邓布利多就这么赞许地看着布莱恩，等待他的后半句话。
“您真的不会读心术吗？”
布莱恩只好把憋在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并默默期待着邓布利多的反应，
“海格和我说了，是神秘人举报了他——这件事会不会和神秘人有关？”
让布莱恩没想到的是，邓布利多面色依旧平静，他甚至没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来：
“不是神秘人，是伏地魔。那时候他的名字叫做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我可是期待着看见您大惊失色的样子呢。”
布莱恩打趣着说，他终于知道了神秘人的真实身份，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伏地魔，这不就是把单词顺序打散之后重新组合么，这个行为……有点太青春了吧？近一百年来最邪恶的黑魔王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哈哈，布莱恩，你刚才说的话可不能给伏地魔听到。”邓布利多欣慰地点头，“但我很高兴霍格沃茨里又多了个敢毫不犹豫说出伏地魔名字的人。”
“又？”布莱恩敏锐地捕捉到了盲点。
“哈利·波特。”邓布利多感怀地说。
“啊……是这孩子……勇敢、善良的男孩。”布莱恩忍不住说，“我和他聊过一会儿，他身上的压力太大了，究竟是谁给他封的救世主这个名号？这不一定是件好事。幸亏伏地魔已经死了。”
“关于哈利，我和你有一样的看法……但这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邓布利多的面容忽然严肃了起来，
“布莱恩，我认为伏地魔在当年没有彻底死亡，总有一天他会卷土重来的——目前看来，他已经潜藏在霍格沃茨了——为了魔法石。”
“禁林里的那个家伙，对不对？您已经不打算瞒着我了吗？”布莱恩眨眨眼，他知道邓布利多肯定有怀疑的对象了，“万一我是伏地魔的帮手呢？”
“伏地魔是蛇佬腔。”邓布利多笑着反问道，“你能命令蛇类吗？”
“我最多和蛇进行单方面沟通，但蛇一般都不听我的——比如斯内普教授。”布莱恩打心底认为自己和蛇类不对付，“就连盥洗室里刻着小蛇的铜龙头都不愿意听我的指挥。”
“刻着小蛇的铜龙头？”邓布利多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布莱恩，愿意带我去看看吗？”
“也许在这之前，我可以先把我身上的神秘力量也许是古代魔法的事情告诉您？”布莱恩有些疑惑邓布利多的反应，“在路上边走边说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