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噬心,我只能拼命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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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杀人?

不知刚刚是哪方势力在跟踪自己

寸金阁?烈沙门?还是城主府?

初春的夜色带着一丝静谧的美,青丝在夜风摇曳,满月楼。

女子提着一只酒壶依靠着坐在檐顶上,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女子那红晕的脸庞,阵阵清风吹散她脸庞上扑腾的热气。

阁楼楼顶,女子身后突然出现一蒙面黑衣男子行礼道。

“老大,那小子察觉到我了。”

“哦~都查到了些什么?”

女子似有几分醉意在话里。

“跟踪那小子的人有城主府、烈沙门、寸金阁。”

“寸金阁...能让她感兴趣的人会是什么样的?”

“那小子叫沈长安二境修士,身份来历不明,但他会画符和炼药。”

正举起酒壶大口饮酒的屠丽立刻放下了酒壶,飞泻洒落的酒花沿着嘴角肆意奔流,浸湿了玉体上的薄衣。

“好酒!”

眸中醉意不减,大口吐着热气说道:“野生的宝贝~必须领养回家。”

“继续盯着,可不能让那老女人抢在前面把宝贝带回去了。”

城西夜市。

不确定是谁跟踪他,一路向客栈狂奔着。

恰至客栈时,骤然间心口传来一阵疼痛,隐隐约约的红光透过衣物。

“不好!它又饿了。”

捂着心口忍着疼痛回到客栈里。

松开心口的手鲜血已经浸湿一大片。

褪去上衣,心口已经裂开一道口子,那猩红的丝状经脉开始爬出那道口子。

不敢有一息的怠慢,立刻从镯子中取出一个小玉瓶。

取出一粒那暗红色的丹药,从那口子塞进去。

立刻运气调息,丹药瞬间化为一丝猩红的光芒钻进心里。

丝状血丝停止蔓延,躁动的血蛊平静......

本该平静的血蛊下一瞬间又躁动起来,更加剧烈。

“啊!”疼痛感忽然增烈。

心口的血丝疯狂伸张,从心口一直蔓延到脖子。

吸收完丹药里的精血之气后,它似乎更加狂暴了。

一颗丹药里的精血已经满足不了它的胃口了。

剧烈的疼痛涌入大脑,血丝开始渗入眼球,快要丧失意识的沈长安抓起那玉瓶。

瓶口朝里将全部的丹药倒进心口里。

丹瓶里剩余的三粒丹药全部化为红光钻进心里。

血丝退回撕裂的口子也逐渐愈合。

调息片刻后躁动才得以平静。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玉瓶,沈长安犯了难。

之前必须要它感受到血气才暴动,自从上次暴动才过去不到四天又暴躁了。

令沈长安头疼的是,它的胃口越来越大。

这次足足吃了三滴四叶境妖的精血才得以平静,下一次不知道要多少。

妖族境界分为初芽、茁壮、化果、参天四个大境,每一大境细分为十叶小境。

玉瓶里的丹药是沈长安在山上时就准备好的。

在那五年里,每一年都向小蛙讨要两滴精血,一滴用于炼制成丹药,一滴喂给它。

当初本想让小蛙和自己一路下山为其寻些机缘,没想到小蛙体内有一道爷爷留的禁制,终身不得离开青山一步。

也是小蛙的存在才让沈长安明白不是所有的妖都是恶的。

这也便是为什么沈长安无人教导自己便能摸索到二境修为。

捡起玉瓶体内灵力舒展开来,沈长安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突破到抱元四重了。

沈长安瞪大眼睛不禁叹道“这增长速度,难怪血教那群家伙会丧心病狂的杀戮。”

取出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又给墙上贴了两张符——静音符、隐气符。

加上门上的那两张,一共便是四张,就算是六境秋水境修士想要探寻屋内也得费些力气。

不用想客栈外肯定有人盯着,距离寿宴还有一天,也不知城主府里她俩有没有什么发现。

“下一次,它在饿了怎么办...杀人么...”

看着手里的空玉瓶沈长安沉默了,一丝寒光出现在眼底的温和里。

天空泛起鱼肚白,宽阔的青石板街道上还没有繁华市井的车水马龙。

直到清晨,街道才开始热闹起来,小摊上尽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虽然都是凡人的小物件,但也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包子铺,烧饼摊的香味在晨风中送入沈长安的鼻尖,让人垂涎三尺。

不过今日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在房间里修行了一天。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夜风自东向西扫荡街道寂静的街道,直到城西的夜市这一股清冷才慢慢散去。

满月楼出来一男一女两修士。

他们各自眼角都很红润,嘴角也带着淤青。

与昨日不同的是,二人眼中多了一丝欣喜和希望。

明晚就是宴会了,他们俩再也不用受莫长刑的折磨了,已经被整整折磨一个月的他们本来打算拼死一搏。

直到后来沈长安的出现。

一月前。

大武的冬天,寒冷而宁静,那天,冬末夜里,最后一场大雪在黑水城悄然落下。

夜幕下,雪花落在屋檐上,悠悠的白洁月光点亮每一片雪花,整个黑水城如同被白色萤雾缭绕,好不梦幻。

男子为她抚下头顶的绒雪,拉着她的手漫步在雪地里。

穿越闹市回到家中,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彼时花成蜜就。

二人完全沉溺在幸福的拥抱中。

不知黑暗里伸出一只大手,悄然间一掌将二人分开。

无形的力量将二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将二人修为封禁。

“你们是谁......”项倾还未来得及问出口,一股气就已经将二人嘴给封住,两粒药丸顺带着被送进二人口中。

黑暗里走出一老一少两人。

项倾盯着这两人眼神充斥着一种难以隐喻的惶恐。

莫新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笑容和眼神里充满淫邪,兴奋的搓着手:“嘿嘿,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莫长刑那神色中更胜一筹的淫邪里还夹杂着阴狠,伸出一只手拦住莫新:“乖孙儿,让爷爷先来。”

莫长刑手一抬原本被压在地上的兰怡被强行站了起来。

此时项倾眼底的惶恐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无比的愤怒。

项倾满眼血丝的盯着莫长刑来到兰怡旁边,袖口里一只手慢慢的伸向兰怡。

不能反抗、不能出声泪水顺着眼角打湿整个脸颊,绝望的看着躺在地上正在挨揍的项倾。

在莫长刑灵力的控制下,摆出各种姿势,一点两点落红滴在项倾的眼神里。

莫新将揍得人事不省的项倾拖入角落里后,在一旁满眼淫意看着,迫不及待的搓着手准备蓄势待发。

此后一月里,每天如此不同的是,后来的项倾都没有再昏迷过。

直到一天在街边的小茶馆里遇见了手持请柬的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