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意难平?哪里不平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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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此间武林,只要没打过,谁都不觉得自己弱于旁人,却无人敢捋三大宗师虎须,皆因大宗师高高在上,天下共尊!

陈源武道意志显化,李阀那些人再怎么迟钝,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不敢耽搁,直接沿着洛水往太原而去。

大宗师入局,不管后续如何,都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不如趁此离去。

陈源也没给李世民和红拂女什么限制,他们也很老实的呆在一旁,一面和徐子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面苦中作乐,幸灾乐祸的看着洛水上逼近过来的船只。

李世民二人被擒没过多久,又一个声音从水面上飘了过来:

“师妃暄,我听你之言,广发英雄帖,为和氏璧造势,我不在乎你选择谁,我只想知道,我的故友了空大师是何人所害。”

船还在远处,人却已经从水面奔来,其人年在五十许间,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脸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炼出来的风霜感觉。

师妃暄想起了空大师被陈源锤到土里的那一幕,不由闭上眼睛,王薄和了空近五十年的交情,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她更清楚,王薄虽是长白派第一高手,更被武林尊称一声‘鞭王’,但在陈源面前,这位‘知世郎’绝无任何一点儿胜算。

不想王薄平白送死,她主动迎上去,道:

“害了空大师身死,正是妃暄,待妃暄事了,任凭王爷发落。”

她确实觉得是自己害了了空,若无和氏璧一事,什么都不会发生,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王薄稳稳落在船上,师妃暄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见她居然要舍身为人开脱,怒极反笑:

“好!好!好!师妃暄,你真当我王薄不敢杀你不成?”

说着,已是一鞭破空,直劈师妃暄面门。

师妃暄不敢死,纤手探出,稳稳抓住长鞭,用近乎恳求的言语说道:

“王爷,算妃暄求你,就此隐退,啸傲武林,如何?”

王薄目光闪烁,人老成精,能将师妃暄逼至此,那人绝不简单,只是,能不能讨到公道是一回事,敢不敢去做又是一回事。

他看向师妃暄身后的几人,见到跋锋寒和徐子陵,心中更沉,此二人他见过,联手之下,已经可以媲美宗师。

再看一旁,是李世民和红拂女,他也认得,他们蹲在甲板上,用一种颇为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有惊诧、敬佩,还有……嘲弄?

那种眼神过于复杂,王薄也不好解读,非要形容,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眼前上演一样。

他想不明白,目光继续移动,见到陈源,他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读懂了李世民二人的眼神,也领会了师妃暄的好心,更清楚了为什么消失几日的师妃暄,会光明正大的现身。

只一眼,王薄就什么都知道了,他心中翻涌许久,终究还是没敢继续叫嚣:

“不知大宗师当面,王薄失礼。”

他脸上挤出的笑意和眼睑下那一条条忧郁的皱纹组合在一起,颇有些怪异。

陈源应了一声,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了空是朕捶死是,你要寻仇?”

王薄只觉一股压力直扑灵魂,就像兔子见了虎,动也动不得,霎时间,他就冷汗涔涔:

“不敢。”

陈源想了想,这位好歹也在长白一带搞过农民起义,还有不俗的声望,留着或许有用,便点了他的穴道,成了和闻采婷一样的俘虏。

师妃暄见陈源没杀人,悄然松了口气,陈源见她模样,不由好奇,问道: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又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魔头。”

师妃暄有些错愕,细细回想,好像除了了空,陈源还真没打死谁,而且了空趁他入静,紧紧相逼,也算咎由自取。

可每每想起了空栽在土里七窍流血的模样,师妃暄有些胆寒,她也不敢说,讷讷不言,抬头一看,又见船只,转移话题道:

“殿下,又有船来了。”

“嘿,这些人是葫芦娃吗?都排好了队一个接一个的来送?”

陈源望去,眉头一挑,咧嘴一笑,主动出击:

“早点儿解决,我也早点儿下班。”

他倒是理解,毕竟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展露让人绝望的实力,自然不会太过重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然谁都想当黄雀,怎么可能结盟?

“哪家的船?主人家出来一叙。”

陈源的声音随着真气扩散开,如滚滚雷霆,却只精准的覆盖船只。

独孤凤杏目含煞,竟有人不识独孤阀的船,敢不告而来,她也不走房门,往窗边一跃,一个闪身便到了外头,就见陈源踏浪来。

“装模作样!”

一声轻喝,抓准陈源腾空未落之机,一道凌厉的剑气将之笼罩。

“当真是一个小辣椒。”

陈源心中错愕,伸出两指截住宝剑,一触即离,继而指背扫拨,长剑带着独孤凤的香躯与陈源错身而过。

一剑无功,独孤凤这才知道陈源厉害,更要命的是被陈源扫着剑锋的一刻,她所有气力像忽然石沉大海般消去得无影无迹,全身虚虚荡荡,难受得要命。

好巧不巧的是,在陈源一扫一拨之下,长剑上突传来巨力,带着她往洛水之中冲去,就像她特意跳下去一般。

眼看要栽入水中,独孤凤撒手,在空中换气,一个回旋飞返船上,只是其曼妙的姿容略显狼狈。

独孤凤杏目圆瞪,不待说话,咻的破空之声传来,长剑贴着她的发髻划过,稳稳当当的插在甲板上。

她侧目看去,只剑尖轻轻点入甲板,却稳稳当当不见一点儿摇晃,正是她方才所用之剑,不由心神大震,再无一点儿桀骜。

同样听到了陈源声音的尤楚红姗姗来迟,便见那无人御使而划破长空的一剑,第一时间将独孤凤护在身后:

“不知前辈造访,所为何事?”

只从那静立甲板的一剑就知道,陈源的控制力到了何等精妙绝伦的程度,恰到好处,全然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力道反震剑身。

更为关键的是,她看得分明,那一剑不是出自哪一人之手,而是突兀的从水面折返,除了大宗师那近乎实质的武道真意,旁人觉无可能做到!

见到一老一少同框,陈源有些不确定的道:

“尤楚红?!独孤凤?!”

“你……”

独孤凤怒瞪陈源,对他直呼奶奶名字很是不爽,却被尤楚红阻拦:

“正是老身祖孙,孩子不懂事,还请大宗师勿要与之计较。”

陈源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独孤阀是不是也要参合进来:

“你们也是为和氏璧而来?”

是就拿下,不是再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