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剑宗上门
“大师哥,林师弟。”也就在此时,陆大有的声音从山下传来,叫声甚是惶急。
看着远处一蹦一蹦往山上跑的六师哥。林平之知道,这是新的剧情要发生了。果然,陆大有上山就告诉两人,嵩山派陆柏带剑宗门人和衡山泰山的人来逼岳不群退位。
这消息让令狐冲气愤不已,“师门有难,咱们做弟子的只要有一口气在,说什么也要给师父卖命。六师弟,林师弟,走。”说着就要下崖。
“师父让你在思过崖,并没有准你下山。”林平之伸了个懒腰提醒,陆大有又道:“师父见大师兄是为他出力,一定不会怪罪的。”令狐冲也点头称是。
林平之本就无意阻拦,只是悠悠补充了一句,“看来,师命也并非什么难违之事呀,大师兄。师父既然不会怪你为他出力,那他能怪你关心他女儿吗?如果去年灵珊师姐生病的时候,你能这么勇。现在可能已经在给你儿子取名字了。”
“啊,这……这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走。”令狐冲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纵身一跃下崖去了。
然后就和原著一样,桃谷六仙出现要抓令狐冲去见仪琳,结果被其一顿忽悠,六个傻老头都被他带去了正气堂。
林平之对于跟傻子聊天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在旁边拉着陆大有,免得这货被人家神经兮兮的给撕成几瓣。
来到正气堂门口,就见一众师兄弟们都在。林平之往里一看,就见宾位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
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那自然是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个剑宗门人了。
此时,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什么?”衡山派的鲁连荣正不服气宁中则暗示他外号不好听,于是大声道:“哼,甚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令狐冲听他如此当面侮辱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了出来。”
鲁连荣听了气得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不待回话。林平之就紧跟着道:“自古有句老话,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我师父君子剑的外号是江湖人给的,你金眼乌鸦的外号也是江湖人给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要真不服气,大可以也去挣一个好名声出来。诋毁我师父再厉害,你自己的外号也变不了,激动什么?”
林平之说话不如令狐冲那么简单粗暴,但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气愤不已,几句话下来,听得鲁连荣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冲儿、平之,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们怎么能没上没下的乱说?”岳不群表情虽然严厉,但很明显眼睛里都是笑意。
他这二十几年最自得的事情也就是江湖人给了他一个君子剑的美誉,如今徒弟凭着自己的一个外号就压得对方无可辩驳,心里自然像喝了蜜一样开心。
陆柏看见林平之,顿时怒火狂涌,眼里满是怨毒。只是今日有大事要办,暂且不便与其计较,于是咬牙看向了别处。
鲁连荣也是气得不行,见到来人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在衡山城中嫖妓宿娼的小子,华山派门下果然人才济济。”
这话一出,令狐冲愣了愣,心想:“我没有啊。他在胡说什么?”林平之则内心大呼:“卧槽。”这尼玛原著中的台词,换一个人居然还能说得通。当然表面依然是风轻云淡,“怎么?外号的事情不谈了?讲道理讲不过就只会用下三路的事情来胡搅蛮缠。如今衡山派档次这么低了吗?”
大多时候慢条斯理的阴阳话,比扯开了嗓子骂人要更让人生气。鲁连荣本就不是什么有涵养的,听了林平之的几句回怼,忍受不住想动手。结果被师娘宁中则阻拦,最后如原著一样被老岳震断了长剑羞愧跑了。
再就是封不平站出来与岳不群一番剑宗气宗的辩论,听得林平之云里雾里。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是要付诸行动。
成不忧拔剑挑战,令狐冲强出头替师父应战,用扫帚应战成不忧。这种时候林平之就不上去抢大师兄的风头了,但暗中做好了准备。就冲着思过崖上他拔剑想要救自己,这个大师兄,能救还是要救一下的。
大厅中你来我往没几下功夫,令狐冲就靠着从思过崖山洞中学会的招式战胜了成不忧。也就在这时,成不忧恼羞成怒,左掌疾翻,直朝令狐冲胸口击去。林平之早有准备,左腕一抖,玉蜂飞针就朝成不忧后心射去,同时脚尖一点右手长剑一招“白虹贯日”紧随而至。
哪知黑影一闪“叮铛”两响,一个颧骨高起的老者瞬间拔剑而出,一剑就扫掉了林平之射出的飞针,剑光飞卷又挡住了林平之的长剑。“小子,敢暗箭伤人。”正是与成不忧一起的丛不弃。
经此一阻,救援已来不及,令狐冲还是被成不忧一掌打得鲜血狂喷。没等众人有其他动作,又是人影闪动,成不忧双手双脚就被人提了起来,只听得一声惨呼,满地鲜血内脏,一个人竟被拉成了四块。
两只手两只脚分持在四个形貌奇丑的怪人手里。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岳灵珊直接被吓晕了过去。饶是林平之早知剧情,也被刺激得腹内翻涌,跳出门去哇哇大吐起来。
而在桃谷四仙撕裂成不忧的时候,桃花仙与桃实仙已经抢起地上的令狐冲,迅捷异常的向山下奔去了。
陆柏和岳不群、封不平等人面面相觑,隔了良久,陆柏摇了摇头,封不平也摇了摇头。
最后,几人冲着岳不群一拱手,也不说话转身就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