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乔丹亲临，吉斯伯根斯的表现欲（4000字）
华盛顿。
总裁办公室。
乔丹接过球探报告之后端详了许久，紧接着整个人瘫痪在了老板椅上。
缓了片刻之后，才用着近乎责怪的语气开口：
“为什么在上场比赛结束的时候不告诉我？达雷尔，你知道这个时间差会对我们的判断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总裁先生，我···”
沃克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首场比赛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姜凯，可那时候的MJ强硬的嘴脸。
他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独裁者！
是对奇才管理层时期乔丹的最好形容。
球员时期两个三连冠的权威，帮他在退役后维持着相当之高的威望，再加上他庞大的商业帝国，整个NBA的大部分人，面对他时都很难有底气去争辩。
沃克没有辩解。
MJ似乎也只是随意地提了一嘴。
“走吧，安排航班我们去一趟费城。”
···
3月26日。
半决赛和决赛之间的休息日。
对于即将到来的分区决赛，也是迈入全国四强的唯一机会，蒙莫斯老鹰队内部还是掀起了一阵激动和紧张。
戴夫·卡洛威也来到了球队租用的训练馆。
校董会的拨款足以支撑到他们正常开销到总决赛结束，这就是美国私立大学的豪横之处。
一如往常。
戴夫·卡洛威没有给球员们安排过于繁重的训练任务。
更多的是为了让大家保持一个相对良好的竞技状态。
只是把大家伙叫着起了个早床，然后对上一场比赛的不足之处进行了复盘，热身结束后再带着球员们看一看肯塔基野猫队的比赛录像。
毕竟篮球不是铁人三项，也不是每个教练都叫锡伯杜。
“疯狂三月”的比赛节奏是非常紧凑的。
两场比赛之间只会有1天时间的间隔，这个赛程对于单败淘汰制的模式而言，越往后期就越看重球员自身的体能储备。
除了个别豪门可以比拼人员储备，绝大多数球队都只能靠着主力硬撑过去。
蒙莫斯老鹰队就是绝大多数之一。
队内除了姜凯以外，多数主力都变得有些疲软。
“Kay，你从今早开始就一直在加练，你不累吗？”
刚刚热身完的格里·克罗斯看着姜凯在随队结束热身之后，又拉上替补队友来了一波全场1对1的攻防。
格里看着姜凯在场上疯狂地跑动，不停地挪动脚步横移和转髋。
他这个看客都不禁摇了摇头。
恍然间！
格里突然意识到。
自从进入锦标赛之后，这个曾经和自己肩并肩，一直在明里暗里互相争斗的中国小子，如今各方各面都远胜自己。
这才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自己和对方的差距已经被拉得如此之大。
格里有些唏嘘。
“累？这才哪到哪啊！”
姜凯的叫声将格里缥缈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看向场上。
姜凯在连续的攻入篮下硬凿没能打进，二次拼抢篮板球之后，终于迎着替补队友将球放进了篮筐。
“下一位~”
随着一声吆喝，很快场上又换了个新面孔，重复着上一轮的画面。
看的格里都有点不忍直视。
球队的替补就像是姜凯的玩具一样，疯狂地被他蹂躏。
“格里，我刚刚和教练聊了会儿没数着，Kay站在场上多久了？”
格里没有直接开口回答，而是环视了一周周围的队友。
拉肖恩·约翰逊顺势看了过去。
目光所及之处，整个蒙莫斯老鹰队轮换席上的所有替补队友，训练服都是被汗水浸湿，并且气喘吁吁。
“不是···格里，这些全是那个家伙刚刚干趴的吗？”
拉肖恩满脸不可置信。
但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Kay，明天还有决赛要打，你能留着点力气吗？”
一旁。
戴夫·卡洛威刚打算等热身后队员们休息一会，进行看到这一幕，发出了幽幽的抱怨。
“好的头儿！”
姜凯抖了抖微微出汗的头发，接过队友递来的毛巾擦汗。
坐到板凳上之后，他发现周遭一圈都无人敢靠近。
紧接着他抬起头。
发现原本和蔼可亲的队友们，突然面带惊恐地看着他。
姜凯满脸疑惑。
他觉得队友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
这次的1V1全场对抗，他主要是为了适应一下【大虫】模块，另外顺带肝一点属性。
虽然这种全场性质的1对1的属性增加，要以小数点后2位数的速度来计算，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再者。
这不还顺带训练了一下轮换阵容队友的攻防么？
双赢！
唯一让姜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体能似乎有意外之喜。
在原本【答案】模块的加持下，艾弗森的铁人属性就让他够耐造的，锦标赛前三场场均上场36分钟。
可现在姜凯隐隐觉着。
【大虫】的存在似乎对体能这块又加强了一些。
···
片刻后。
蒙莫斯大学租借的临时会议室。
戴夫·卡洛威正在拿着最新一期的肯塔基野猫队比赛录像，插在DVD播放机里。
随着录像开始播放，调整好画面的戴夫·卡洛威拿出昨天熬夜做的笔记开始讲解。
“肯塔基野猫队！东南联盟里厮杀出来的冠军队伍，也是本次锦标赛东部赛区的2号种子，论排名，仅次于我们淘汰的杜克蓝魔队。”
“如果单论全面性，肯塔基野猫肯定是不如杜克蓝魔的！但如果单论进攻，肯塔基在整个东区自称第二，没有球队敢称自己是第一。”
“他们的主力得分手有三位，分别是后卫吉斯·伯根斯、后卫杰森·帕克以及前锋泰肖恩·普林斯。”
“其中杰森·帕克的发挥不算稳定，经常神一场鬼一场，而我们真正需要注意的就是吉斯·伯根斯和泰肖恩·普林斯。”
戴夫·卡洛威一边说着，小助理一边倍速播放。
画面里切到了吉斯·伯根斯的镜头。
“肯塔基野猫从来都不是什么靠着防守取胜的队伍！而是进攻，极致的进攻。”
“肯塔基的当家球星——吉斯伯根斯，更是把这一信条贯彻到了极致。”
“所以我们在接下来的区域决赛中要做的，就是针对这个家伙。”
“攻防两端的疯狂针对！”
听着主帅一本正经的进行战术布置，姜凯一时半会还有些不习惯。
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低压的氛围。
全体球员以及教练组表情都透露出了紧张感。
姜凯也不例外。
伴随着个人能力的提升，身上的担子也愈发重了起来。
当他们拿到了三连胜之后，蒙莫斯老鹰队这支黑马所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
外界有着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里。
现在外界的舆论已经从一开始的蒙莫斯老鹰队首轮爆冷最终能走到哪里，渐渐演化成了锦标赛谁能阻止这支黑马。
···
3月27日。
比赛日。
第一联合中心体育馆。
随着球馆开放，陆陆续续有身着肯塔基野猫蓝白相间球衣的球迷入场。
肯塔基大学是NCAA传统豪强。
只是最近几个赛季有些没落，相较于UCLA这个11冠王的名头，以及杜克蓝魔夺冠大热门的噱头。
肯塔基野猫队夹在两支队伍中间显得有些平庸。
可是要是算上曾经的7冠历史以及在豪强纵横的西南赛区冠军出道，肯塔基在整个NCAA也是极其闪耀的队存在。
姜凯跟在队伍末端步入体育馆。
和NBA固定主场球馆不一样，NCAA的淘汰赛采用的场地是高规格的体育馆，观众容纳上限是NBA主场球馆的翻倍不止。
刚刚从球员通道经过。
姜凯就是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人头在看台上涌动。
他能很明显感觉到，随着赛程的深入，无论是球迷的热情亦或者是球迷数量，都有所提升。
相较于UCLA纯靠着底蕴和积累带来的碾压式球迷数量。
这场区域决赛的看台上肉眼可见多了许多中立球迷！
这对蒙莫斯老鹰队来说是好消息。
连续三场比赛都堪比客场作战，这种感觉对于场上的老鹰队球员来说体感有一定影响。
“【客场消音器】生效中，根据当前客场环境判断，全属性增加+8%！”
走在球员通道的姜凯突然停下了脚步。
望着被动技能的触发，他有些纳闷。
按理来说。
即便这场比赛有着不少的中立球迷，挤兑了不少肯塔基球迷的位置，可两队球迷数量的比例应该依然是非常悬殊的情况。
随着姜凯抱着一丝不解往场馆内走之后，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从球员通道走出来后。
他听见了一阵疯狂的尖叫声。
一群球员通道两侧的球迷伸出手，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和外号。
“姜凯！！”
“Kay！！Kay！！”
“奇迹小子！！！”
探出来的手数不胜数。
人群之中有着老人、小孩、狂热男粉丝以及漂亮的波浪金发女球迷，嗯···姜凯球迷群体的构造覆盖了全种类。
姜凯友善地和球迷们露出了大白牙。
他有些懊恼。
为什么这段时间光顾着练球，没空对着镜头练练笑容。
距离比赛开始也就还45分钟，他需要热身，没有太多时间给球迷们一一签名。
和球迷打完招呼之后，他走上球场。
心里有些释然！
他理解了【客场消音器】在这场比赛的效果为何变弱！
这场比赛球队的球迷数量的确没有出现爆发性的增长，可他姜凯个人的球迷，出现了恐怖的增幅。
姜凯倒过来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NCAA球迷是纯粹的。
前三轮场均29分领跑整个锦标赛的得分王，带着球队冲到了区域决赛，还是个大一新生，怎么会不受球迷喜爱！
想到这些，姜凯对于缺少的那2%增幅也渐渐释然。
另外一边的野猫队球员通道。
吉斯·伯根斯经过球员通道的时候停了下来，表面上看着是在给两侧的球迷打招呼签名，可眼神却锁定在了蒙莫斯老鹰队后排的观众席区域。
那里有着一张素未谋面却让他倍感熟悉的面庞。
···
场边，解说席。
随着球迷落座球员热身完毕，两位CBS解说员也是开启了今天的工作。
“欢迎各位今天来到东部分区决赛比赛现场，我是解说员吉姆·南茨！”
“我是解说员比利·帕克！”
“今天这场比赛可谓是强强对抗，既有创造了NCAA历史并且是首位站上东决舞台的16号种子——蒙莫斯老鹰，更是有NCAA第二豪门七冠王——肯塔基野猫。”
“好的双方首发名单出炉···比利你戳我干嘛？”
正打算宣读首发名单的时候，吉姆突然被搭档打断。
抬头望去，发现搭档神色有些怪异。
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球迷席有人正在朝着解说台这边打招呼。
中指戴着个冠军戒指的乔丹笑眯眯地和老朋友们挥了挥手。
高调行事！
这是乔丹出门的风格。
既然来了东区决赛现场，那他就一定不会默默无闻等着被转播镜头发现。
“MJ居然来了···”
吉姆一边和乔丹挥了挥手，一边咬紧牙关小口张嘴嘟囔道。
“他来了不是好事吗？”
相比效力于CBS电视台数十年的吉姆南茨，分析师出身的比利·帕克资历要嫩不少。
对于乔丹的了解，也大多都是球员时期的丰功伟业，私下接触甚少。
“怎么说呢！”
在镜头面前，吉姆脸上始终挂着假笑：“是好事还是坏事，主要看今晚他为谁而来，目的是什么！”
吉姆看着乔丹坐落的位置，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着两位现场解说员的反应，现场的球迷也是关注到了坐在前排的这个大光头。
一时间，现场惊叫声连连。
现场导播也是顺势将转播镜头对准了MJ。
乔丹朝着四周的球迷挥了挥手，转而朝着镜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看得出来，他很享受这种被膜拜的感觉。
坐落在两边的球员席以及场上热身的球员，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看台上的异样。
野猫队全员暴动。
“那不是MJ吗？？”
“OMG！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今天会来现场，我甚至没有来得及整理我的发型！”
“托里，你确定你全程坐在场下甩毛巾他会注意到你吗？”
“万一呢！万一伟大的MJ就看中了我甩毛巾时的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