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涡之面和决斗
同一时间，大梁的中心区。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凶虎的“外卖”送到了，三名少女和两名少年。
按照他事先提的那些要求，五人全部洗的干干净净，甚至将排泄物那些都提前清理好。
只要加钱，在大梁什么都可以买到。
这也是高级鬼怪在南方联邦越来越难混的原因。
它们原先还能和一些人合作，以帮那些人做事获得上贡。
随着大法师时代的到来，法师数量激增，人品是良莠不齐。
恶劣的家伙将高级鬼怪原先应该具备的作用都给取代。
妈的，比它们鬼怪的花样都多。
比如说在大梁，它想要少年、少女，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能够送货上门，类似打电话点一份披萨。
只是其他人都将这些人当做玩具，肆意摧残。
而它是当做食物。
“你们不用紧张。”
凶虎没急着暴露自己狰狞的姿态，而是如猫戏老鼠般，准备慢慢享受美食。
人类的权贵日子让它欲罢不能，只恨没有早点发现。
五人瑟瑟发抖。
和温和语气不同的是，凶虎无比贪婪的眼神，好像是狗看见了骨头。
鬼怪对血肉的渴望是与生俱来，就像是人对男女之事的需求。
也有些鬼怪能够克制那种想法。
但那种鬼怪是少数。
凶虎自然不是那种温和派。他要是那种鬼怪，就不会计划占据司空杰的身体，以及侵蚀五老会。
他舔了舔舌头，思考该从哪一个先开始动嘴。
如此优质的肉类，必须慢慢享受。
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从楼梯传来，很急促。
头顶【秘书】的金发亚人种女性小跑下楼，她一身职业的白领套装，透亮的丝袜映射着大厅灯光。
她抱着文件道：“凶虎先生，灵猴先生发来消息，有关涡之面的联系中断了。”
“什么？！”
凶虎失声惊呼。
涡之面和欲望种子是不同的鬼屋现实化作品。
它是高级鬼怪们协力将鬼屋内的规则植入到一处五行石矿脉，并将矿脉彻底扭曲，再经过灵猴淬炼而成的一件邪器。
和需要慢慢温养晋级的欲望种子不同，涡之面一开始就是完全体，无法进化。
但涡之面最恐怖的地方是能够同化周边生物，让所有人对漩涡纹路产生兴趣，想要融合到里面。
凶虎将涡之面交给罗刹教主，就是想要利用罗刹教主的贪婪，一步步在大梁诱发空前的灾难。
哪怕它感知到涡之面的力量在大梁释放，也一点都不担心。
无论落到谁手中，都无法抵挡涡之面的吸引力。
可涡之面和灵猴这个创作者的联系中断，那就表明涡之面被毁。
或者有人将创作者留下的痕迹完全清除。
凶虎更趋向于前者。
后者的话，抛开帝外，它想不到有人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出灵猴留下的痕迹，更不用说清除。
“到底是谁毁掉涡之面？”
“不清楚，灵猴先生只说罗刹教主死亡，失去宿主的涡之面随后遇到一股极为霸道、恐怖的力量侵蚀。”
“估计是毁了。”
凶虎皱眉。
连它都无法抵挡涡之面的吸引力，费了很大的毅力才舍得交给人类。
对方居然一点都不窥视力量，直接将涡之面毁掉。
人类果然恐怖。
凶虎暗暗告诫自己往后行事必须更加小心，喃喃道：“破坏者应该在大梁，以后必须更小心。”
它讲到这里，又问道：“狂犬那边的进展如何？”
秘书回答道：“狂犬还在大梁搜寻，说这里的人太多，一等法师也很多。
它不敢频繁动用自己的力量寻找，只是大概锁定在东城区。”
“让它尽快解决。”
凶虎催促一句。
杀死桑伟伦的人绝不能继续留着。
最近它们一直没有搞大动作，就是担心桑伟伦的鸿运地产闹出什么新闻让对方看见，从而发现桑伟伦没死的事实。
虽然有可能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凶虎的做鬼原则就是小心谨慎。
在南方联邦，鬼怪始终是弱势的群体，不像是其余三块大陆的日子滋润。
“好。”
秘书转身，准备打电话通知狂犬。
凶虎转头盯着少年少女，心里已经没有耐心慢慢享用。
它要通过大吃大喝，发泄心中不快。
灯光照出的影子迅速摆脱人形态，将满脸惊惧的他们笼罩在其中。
……
夕阳西下。
美丽的晚霞不属于大梁的平民。
华丽的凤凰幻影飞舞在梦幻之星大堂，喷泉的水流随音乐的节拍起舞。
神乐坐在沙发，面色微有疲倦。
她端起咖啡喝一口。
清理一条街是没有难度。
关键是国土安全局在扫除一条街后，又展开一次清扫行动。
连着对六条街发起大规模的屠杀，预计在一天之内杀了三、四万人。
神乐也就爽了几次。
其他时候，对比自己弱的法师挥刀，她杀起来都没什么感觉。
至于更底层的非法移民。
那些都是交给军队处理。
她对连法师都不是的家伙，没有挥刀的兴趣。
旋转门出现三道熟悉的身影。
“神乐小姐！”
柳飘飘远远地挥手，一点都不在意周围人的视线。
神乐点头，算是回应她的招呼，又起身走向易安道：“没惹什么麻烦吧？”
“多亏她，我有了新的收获。”
易安笑了笑，又再次介绍道：“她叫做凌尚香。”
“哦。”
神乐看了一眼，没在意，她以为上午的哑女是一个代号，下午才是真名。
就是她不理解，好端端的，告诉自己真名干什么？
易安打开凌尚香背后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漩涡面具道：“从现在起，我要转为战斗型法师。”
“技术型法师那么吃香，你转职战斗？”
神乐感觉这位有点不务正业了。
易安戴上漩涡面具，理直气壮道：“我的梦想不是当小偷。
总之，我想要借助你试试看现在的力量。”
神乐还没有答应。
柳飘飘满脸兴奋道：“好啊，我知道一个用于法师战斗的地方，我出钱租下，让你们打。”
神乐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打就打吧。
“那就让我看一看戴上面具的你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