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公费勾栏听曲
“依依，你找我有事么？”
见柳依依穿着单薄睡裙站在自己门外，林凡心中一惊，以为表妹终于想开了，都知道大晚上跑来夜袭自己。
“表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柳依依羞答答支吾道。
表妹很好的继承了舅母的美貌，虽然还未成年，但已是显露出美人胚子的雏形，一张如花似玉的鹅蛋脸要多精致就有多精致，每一寸肌肤都欺霜赛雪白嫩，笼罩在纱裙底下的曼妙娇躯，呈现出不符合她年纪的诱人曲线。
最关键的是，表妹没有舅母那么毒辣的嘴。
舅母其实比表妹更漂亮，毕竟她具备女儿所没有的成熟风韵，就是可惜长嘴了。
“有什么话进来说，外面风大。”
林凡往旁边让开几步，担心被舅母撞见他和柳依依深夜私会，那样的话他怕是真要被赶出家门。
“不用了……”
柳依依面红耳赤，同样担心会让娘亲起夜撞见，不敢连累表哥。
“我和表哥说两句就走……”
“我经常听娘说外面的银子不好挣，隔壁刘寡妇都把屁股卖冒烟了，才只能勉强养活她和她儿子……”
柳依依年纪小，单纯无比，并不清楚“卖屁股”具体是什么意思，只根据娘的原话，认为那是一件非常辛苦的活。
“表哥如今的俸禄却那么高，平常在巡天卫里的工作，一定很累……甚至是危险吧？”
林凡闻言一怔。
回过神后，他感觉心头涌过一股酥融暖流，笑道：“舅舅和舅母都为我的俸禄而吃惊，只有依依你关心我累不累，危不危险。”
柳依依愈发脸红，吞吞吐吐道：“我、我当然关心表哥……”
“一个月前表哥加入巡天卫的时候，我就在关心，如果危险确实很大的话，表哥还是别当差了，重新读书考取功名！”
……我也想考取功名啊，但现在真回不了头了。
林凡无法将苦衷告诉表妹，他现在全靠夏白曦保着，倘若离开巡天卫，刑部第一个就要把他这个登记在册的“小偷”弄死。
“依依，你多虑了。”
林凡强作轻快口吻：“三皇女殿下是把我当作心腹栽培，平时公务虽然会繁忙些，但绝不至于有危险，表哥心里都有数。”
“嗯呐……”
听表哥说的如此有把握，柳依依欲言又止，将未出口的“就算表哥再考十年科举，我也能等表哥”咽回肚子。
“表哥是很厉害的人，心里有数就好……另外，傍晚我娘说的话不作数，表哥不用理会她……”
林凡心头再度涌过酥融暖流，有意逗弄自家可爱的妹子，故作不解问：“舅母傍晚说了很多话，依依具体是指哪句？”
先前当着爹娘的面，柳依依一口一句“我愿意”勇的很，可现在私底下和林凡幽会，她反倒羞的不行。
“表哥明知故问……捉弄人！”
一边娇嗔着，柳依依一边双手掩住绯烫的脸颊，转身便跑。
“呵呵。”
望着表妹落荒而逃般的身影，林凡嘴角忍不住掀起弧度，直至柳依依回到闺房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他脸上的笑意才一点一滴逐渐收敛。
“该死的小偷途径，害我不浅啊。”
关上房门，林凡默默长叹一声，同时更加坚定下他一定要尽可能提升自己实力的决心！
“不能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别人手上，靠山山会倒，只有自己强大，才是真正安身立命的根本！”
……
……
翌日清晨。
得益于昨晚交给舅母的十两伙食费，林凡今天的早膳格外丰盛，鸡鸭鱼肉蛋应有尽有，仿佛过年一样。
“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舅母坐在林凡对面，碎碎念嘀咕。
原本看在银子的份上，她应该对外甥和颜悦色好点，可一想到林凡企图娶自己女儿的狼子野心，她就怎么看对方怎么不痛快。
林凡早就习惯舅母的白眼了，对这一两句腹诽完全无所谓，吃饱喝足就出门上班。
巡天卫位于白玉京最繁华的中心城区，并且占地面积极大，建造的比县衙还气派。
“热马大人，殿下请你去议事殿商谈要务。”
一来到巡天卫门口，两位看门的寻常官兵便尊敬有加向林凡禀告。
巡天卫作为独立于六部之外的特殊机构，麾下成员并非全是修士，也有普通人存在，毕竟灵秘数量有限，导致全天下的修士占比稀少的可怜。
“议事殿……夏白曦从妖女口中审问出有效情报了么？”
林凡隐约有所猜测。
他昨天引诱抓捕的那个妖女，在过去半个月里致使三十多位百姓离奇失踪，影响既恶劣又重大，背后八成有同伙。
很快，林凡来到议事殿，见大部分巡天卫成员全都集中于此，零零散散总共将近上百人，夏白曦坐在最显眼的主位，与上次商讨引抓捕妖女的场面一模一样。
又等待了半刻钟，见下属们已悉数集齐，夏白曦开门见山道：
“根据昨晚国子监大儒对妖女的审问，已经得知西郊失踪的三十七位百姓，都被妖女打晕之后送去销金窟。”
“什么？销金窟？？”
众人纷纷错愕。
包括林凡在内，众人对销金窟并不陌生，深知那里是白玉京最顶级的风月场所，花销比寻常勾栏贵的多，既销金又销精。
“销金窟是魔道修士的一处隐蔽据点么？”林凡皱起眉头，开口提问。
自一个月前被魔修害的沦为小偷后，他就对所有魔修深恶痛绝，连他在巡天卫的代号都是为魔修取的。
夏白曦看林凡一眼，答：“暂时不清楚。”
“那个妖女所知有限，只知道她的上级隐藏在销金窟中，却从来没和对方见面接触过。”
众人若有所思，当即就有人提议：“殿下，我们索性直接带队杀进销金窟，把里面的人统统抓起来儒道问心审讯，肯定能找出妖女的上级！”
夏白曦犹豫道：“这种做法很容易打草惊蛇，让真正的目标逃跑。”
“我想的是你们伪装成嫖客，假借寻欢作乐的机会，排查一切可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