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对抗
让白夜意外的是，哪怕动用了数百人配合，先期的准备工作耗费的时间，依旧有些超乎白夜的预期。
前面说过，这个世界的人不太喜欢读书，对于信息记录的事情也相对的马虎。
因此，白夜哪怕是在整理大陆上最受关注的比赛的人员资料，也依旧发现了存在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需要调阅其他的资料进行佐证。
哪怕有大量的魂师辅助，白夜又有图鉴这个类似超级电脑和人工智能的工具，可以辅助完成数据的清洗和可视化，节省大量的时间。
但是，想要完成对有记录的大陆赛的所有参赛人员，逐一的完成图鉴编写，并梳理所有相关联的魂技效果，整体的工作量依旧十分的庞大。
不论怎么想，也不会比连续编写数个朝代的名人传记，或者编写《永乐大典》之类的百科的工作量低。
也就是，完成这东西的时间，至少是数以年计。
白夜虽然做好了要花时间在资料的整理上，但是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啊！
真的全心去做这事，不就和千仞雪去进行意义不明的卧底行为差不多了吗？
于是乎，白夜当机立断，选择了只整理最近一百年的赛事，对于参赛者的魂技效果也尽可能的精简信源，不再过度的追根究底。
原本准备加入的散人，也从魂圣以上，缩减为千年里有丰富的记录的著名魂师（封号斗罗）。
如此精简过后，哪怕人物数量一下子从“中华上下五千年”变成了“三国杀”，但是白夜完成这些“角色图鉴”以及他们所持有技能的《技能效果记录和优先级裁定（初稿）》，依旧耗费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
这还是比比东在看过了白夜给出的图鉴资料后，又调取了更多（三十倍）的人员来帮白夜整理数据的情况下，才把数据整理的时间大大的缩短了。
大量的魂师在看过白夜所整理的“大陆学院赛模拟对抗游戏角色图鉴（0.11版）”之后，看热闹的兴趣顿时被极大的点燃了。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斗魂”就是最主流的娱乐方式之一，甚至可以说没有之一。
现在，得知白夜在整理一系列的人物和魂技的效果信息，还邀请了大量的大人物充当裁判，就是为了让这个游戏足够的严谨之后，无数人对这个游戏到底会是什么模样，感到了无限的好奇。
某种意义上来说，魂师们这个模拟游戏的期待不仅仅是比拟黑猴，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和“斗地主”这种国民游戏相比——哪怕游戏目前连毛都没有看到。
非常可惜的是，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只是在整理书籍以及填写表格，最常接触的，也还是他们那些老熟人。
别说游戏的本体，就是白夜和千仞雪两个人，都没有几个人亲眼见到。
因此没有什么“舅舅党”给他们各种真假不明的情报，最多也就是可以看到数个版本之前，目前已经被确认是废弃了的“角色图鉴”。
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并没有机会看到这个游戏的实况，更别说是亲身试玩了。
白夜是不知道有这么多人，都对试玩这个游戏非常感兴趣。
因为并没有人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而在白夜自己都没有试玩过一回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就火急火燎的强制多少人必须玩儿他的游戏，并来个封测、内测之类的。
整理资料有利于武魂殿，确认魂技效果也有利于武魂殿，因此白夜可以光明正大的来。
但是让至少复数的魂圣充当一个模拟游戏的裁判，在这个游戏还只是游戏的情况下，就有些浪费了。
白夜自己玩玩没有什么，但是组织封测之类的，白夜觉得并没有必要那么着急，还是先拿出一定的成效后，再去试试说服自己的老师。
至于为啥会出现这种信息差？
那就和威严满满的教皇比比东有关了。
如果是其他的魂师做出来了这种游戏，哪怕他的后台是封号斗罗，也不得不开放一部分的封测名额，让一些魂师有机会体验体验。
并且在名额的分配上，要做到至少表面上的公平。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白夜的后台是最近手段越来越酷烈的猩红蛛皇。
唯一能够钳制对方的大供奉，也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情就出手。
因此在白夜不主动提及的情况下，别说是参与封测了，就是观看白夜和千仞雪的对战，都被主教们严格的限定了名额和实力层次。
大部分参与的魂师，除了知道未来有可能会开放这个游戏，会有机会让更多的人有机会体验更独特的魂师对战之外，他们也只能该干嘛干嘛去。
虽然这些整理数据的魂师，借着此次的机会收获了不少的知识，比如部分千年魂兽可能提供的魂环技能，部分效果特殊的魂技的武魂类别要求，部分魂圣以上的魂师对抗的战斗记录……
但是，他们还是非常的遗憾的。
因为前面就说过，斗罗的魂师并不爱看书，对于知识也并没有多么渴求。
哪怕他们可能看不懂长篇累牍的规则书，但是也不影响这些魂师，对于这个游戏的完全体旺盛的好奇心。
至于那些对书籍感兴趣的少数派，在获得了白夜根据年份重编的“大陆学院赛档案”，以及部分魂技的技能效果判定表之后，对于游戏的好奇就更加的旺盛了。
但是在“猩红蛛皇”的压制下，他们也不敢扎刺，因此他们此行最大的收获，是一本300多页的《常见魂技图谱-简易版》。
至于“猩红蛛皇”的名号的来源，则是随着捕快体系的确立，而慢慢形成的。
在三十六天罗、七十二地网，以及大量金、银、铜、铁级捕快开始“维护四方安定”之后，大量的魂师发现，自己不能再像曾经那样随心所欲了。
不然被“天罗地网”盯上的话，轻则钱包受损，捧上几天的铁饭碗，唱上几天的铁窗泪；重则皮开肉绽、倾家荡产、牢底坐穿；极端的情况下，更是会被当做大体老师，为科学研究做出贡献。
是的，虽然比比东成立的其实主要是“捕快”，天罗、地网其实极少会出手，大部分人甚至连铁牌的捕快也不会对上，基本见习捕快就可以搞定他们。
但是，就像是锦衣卫被记住的，往往是顶级人员才能够获得的“飞鱼服”，和标志性的“绣春刀”一样；捕快体系被记住的，只有最顶端的那一百零八个罗网高手，以及他们的势力归属是武魂殿。
而作为武魂殿的教皇，罗网中心的“蛛皇”，比比东的名声，自然也就好不起来。
没有变得更加恶劣，甚至传出教皇是邪魔的名声，也不过是因为比比东的实力确实是绝世级别，她真的有能力变成其他人口中的“邪魔”。
加上各个组织并没有发现比比东有使用过噬魂蛛皇吞噬犯人，千道流这个完全不做事的木头，也被比比东顺势塑造成为了木胎神像，因此各大组织也愿意维持最后的一丝体面。
在比比东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他们也就默认武魂殿提出的新的“法律”，并且在不危及性命的情况下，遵循捕快们的判罚。
这就导致了比比东的名声虽然没有彻底的邪恶化，但是也开始了妖魔化，同步的，就是千道流的名声开始被神化。
在众人看来，蛛皇虽然凶厉，但是在天使的压制下，依旧会保持一定的底线，只要不去作死触犯“蛛网条约”，也不会被绑成蚕茧，榨干本源。
至于这样会加强天使家族的声望，同时也容易让比比东自己变得不得民心……
比比东在和白夜的多日交流之后，知道了对于武魂殿来说，谁才是真正的“民”，什么才是她真正的基本盘，因此她其实并没有太在意一时的声望。
更别说等她拿到罗刹神位，教皇这个位子还是要甩出去的。
自己现在的名声差一点儿，到时候白夜他们接班也更方便。
至于受千道流的影响，天使家族声望会好一些，接班的可能是千仞雪？
那就好一些，本来天使家族因为无数年的积累，名声就没有差过。
哪怕出现了个密室斗罗，也没有被公开。
而千仞雪反正是在她徒弟手里，其他六翼天使都不是的杂毛鸟，完全没有重视的必要。
（若不是千仞雪脑子不好使，哪怕出了个千寻疾，天使武魂依旧不至于走向衰落。）
……
虽然说这是一个对抗游戏，但是白夜和千仞雪俩人的主要目的，是推演不同技能组的效果，而不是真的准备玩儿游戏。
因此，游戏的七人团体对抗赛的基本规则，是直接使用了大陆魂师赛的擂台规则，并没有做什么太大的改动。
同时，除了魂技的作用效果是由裁判组辅助裁定之外，道具卡也是随意的挑选携带，并没有一个会每回合随机刷新的商店，让玩家利用每回合补充的元宝进行购买。
玩家使用各种道具卡的数量，也同样是没有太过严格的数量限制，并不需要作为游戏筹码的小元宝提前进行购买。
至于正式推出的时候，是变成游戏王的卡组模式，还是炉石酒馆的战棋模式，还是变成氪金卡牌手游的角色养成模式，白夜还没有想好。
现在主要的测试工作，还是检验“魂技效果系统”的稳定性，如果足够稳定的话，在这个系统上构建多种模式的卡牌游戏，也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至于原本制作的小元宝，则因为玩家的不在意，渐渐的变成了场外盘口的胜负筹码。
斗罗的魂师的爱好，其实也就是古代纨绔那样，突出一个与毒不共戴天，这还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发现“毒”。
千仞雪对于这个游戏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在她看来，这两个月白夜一直和她一起修行、锻炼，每天给她做美味的食物，还让自己帮助他进行研究，他心里有我！
因此，这些天的陪伴，已经让少女放弃纠结白夜是不是准备忽悠她了。
反正到时候猎魂选什么魂兽作魂环，就听白夜的，如果他说错了，自己就赖他一辈子。
计划通！
……
白夜不知道千仞雪在想什么，他只是准备好好的检验一下这个技能判定规则，能不能达到“模拟现实”的目的。
因此，白夜虽然不是抱着“我是不会输的”，“女人什么的很碍事”，但是每一局，白夜都是在绞尽脑汁的全力以赴的。
而随着两人的对抗开始，负责裁判的魂圣，也渐渐的发现了问题。
白夜的组队人员的选择，不是按魂力等级和武魂种类优先，而是根据接下来的“对抗赛模式”，以及千仞雪的人员选择进行调整。
（全明牌模式）
每一次的对战开始之前，白夜都会根据“单人淘汰”、“三、二、二团队赛”和“7v7团队赛”的差异，对他所选择的魂师原本的魂技进行更改。
并且这种更改不是提升魂环的年限，而是替换成为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但是在某个领域也格外强势的技能，哪怕切换之后的魂环当中，甚至有白色的十年魂环也是毫不犹豫。
而在两人最后调整完毕，两队的人员固定之后，不论怎么模拟，他们发现白夜似乎都不会输。
最差的情况，也可以利用赛制，以和局收场。
在对抗开始之前，明明白夜这边往往魂力等级更低、武魂更差、魂环年限更低，但是一旦开始对抗，似乎某些技能就可以发挥对特定的群体的克制作用，甚至可以说是秒杀。
在不计角色付出的代价的情况下，哪怕是纯天使武魂组成的天使小队，也并不是无敌的。
是的，他们的对局当中，甚至有几乎不可能出现的纯神圣天使小队。
这还是因为千仞雪输急眼了，选择的武魂全都是天使，魂力等级按天赋上限拉满（年龄和武魂天赋确定上限），魂技也都是攻击特化型的超级审判天使小队。
因为等级压制和不讲理的天使领域，形成了正常几乎不可能出现，出现了就几乎不可能失败的五环魂王战队。
千仞雪本来都想好了接受白夜“玩不起”的辱骂了，结果白夜却是在沉思一番之后，开始了人员和技能的调整。
众所周知，斗罗最强的“死神”，不是超级斗罗叶夕水，而是以魂王之力，断绝史莱克一代天骄的死神使者。
“尸爆”这种极端的技能，在拥有合适的素材和特定场地的情况下，威力是相当的可怕的。而这种极端的技能，虽然历史上很少出现，但是依旧还是存在的。
就在千仞雪觉得自己终于赢定了的时候，白夜使用了一种十分酷烈的自爆流小队，让双方随着比赛的进行，同步进行大量的减员。
这让千仞雪大受震撼的同时，也不由得开始怀疑白夜之前说的万年以下的魂环不重要，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毕竟双方武魂差距再大，天使领域的压制力再强，也不至于一个五环魂王在面对四环魂宗的自爆型魂技，都可以无伤接下。
而在双方人员都“同归于尽”，或者“失战修养”的情况下，自然只能是以平局结束。
这几乎就是把“针对”写在了脸上，为了“胜利”不顾一切的配置，也让裁判们陷入了沉思。
为了擂台的胜利，不在意自身的修行甚至生命的战术，在此前，从未出现在大陆上过。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比赛拼命。
这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失败就失败了，大不了下次再参赛。
很少有人会因为输不起，而暴露一些不能暴露的东西。
这种自爆流的魂技，就更是完全没有在“大陆学院赛”当中出现过。
因为这种极端的自爆技能，不是在自身有极大的仇怨，甚至不惜死亡的代价也要报复的情况下，是很少有魂师会获得的。
根据白夜“魂技一定程度上受魂师意志影响”的猜想，因为人类自我保护的潜意识本能，极少会有魂师得到这种极端技能，获取的记录就更少了。
因为获得了这种魂技的魂师，也会去找自己的敌人报仇，而不是在擂台赛和素不相识的人拼命，更不会无聊到详细的体会并记录这种自爆技能的效果。
不是神经病，都不会这么做。
某种意义上来说，想要凑齐这种自爆小队，虽然比凑齐神圣天使小队现实一些，但是也并没有那么现实。
凑齐后想在大赛上打出这种战术效果，更是天方夜谭。
这种纯一次性消耗流的打法，哪怕夺得冠军的名号，之后，也大概率会被组织内部的成员反噬——除非这个组织全员堕落者，不然物伤其类、兔死狐悲之下，暴动是难免的。
“这并不是大陆魂师大赛的本意，未来魂师界的中流砥柱们，也不应该为了区区一个比赛的胜利，就选择这些必死的魂技。”一个须发皆白的白金主教说道。
他是真没有想到，看似无敌的天使小队，还能够被这种极端的方式破解。
但是，既然这种情况出现了，那么他觉得就应该在大赛前做好充分的准备。
不论是规则上的限制，还是裁判过程当中的防备，都是要做的。
毕竟万一对面的目标是裁判怎么办？
万一是在擂台之外，被死士小队埋伏了怎么办？
概率再低，只要可能有，那么就不能忽略。
得加强对捕快部门的警示教育，让他们不要轻视任何等级在自己之下的堕落者。
而其他的裁判虽然没有一下子跳跃到“捕快的安全培训”上，但是这一次的模拟，也可以说是大开眼界。
除了超级自爆流这种极端的情况之外，很多的流派还是让他们有了不少的想法的。
以剧毒魂技为核心，搭配速度特化的削弱流派；以反伤魂技为核心，搭配防御/治愈的反甲流；以远程攻击技能为核心，强化速度/飞行的风筝流；以及传统的以武魂融合技为核心，搭配控制拖延对方攻势的重炮流……
这些核心更普遍，配件更灵活的搭配，更符合这些裁判的心意。
“你不是和我说，万年以下的魂技不重要的吗？”被打崩了心态的千仞雪，双眸含泪的问道。
“为什么我都有七个有万年魂技的人了，最后还是输了？”
白夜收起了卡牌，说道：“对于你当然不重要，你到时候以魂帝甚至魂圣的修为去参赛的话，别说自爆流小队，就是打七个天使，你也必定是稳赢的。”
“魂圣？打比赛？”千仞雪觉得这个组合有些抽象，谁家魂圣还打学院赛啊，丢不丢人。
“你现在都已经22级了，十四年的时间里，提升三、四十级很困难吗？”白夜面色淡然的说道。
“等级碾压的情况下，领域一开，其他人对你来说不都是瞪眼就没？”
“哎？”千仞雪有些难以置信，“是……这样的吗？”
“而且，你没发现你的天使小队只是失战，只需要修养好了就可以恢复，而我的自杀小队，不是死了就是废了吗？”
千仞雪眨了眨眼，渐渐反应了过来：“所以表面上看是平局，但是，其实是我赢了？”
“当然，或者才是胜利。”白夜点了点头，“比如曾经和大供奉齐名的初代昊天斗罗，对方可能攻击力和破坏力更强，但是生存能力不如天使武魂，以至于大供奉还能够挂机，而昊天宗已经收缩到了深山老林。”
“但是……但是……我们进行这个推演，本来不是为了让我更好的选择魂技的吗？为什么你选的那么多技能，没有一个是万年以上的？不是万年以下的魂技不重要的吗？”
“不重要，不代表不需要啊。”白夜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很早以前就已经说过了，不同‘职业’的魂师，对于武魂和魂技的需求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不同天赋上限的魂师，在技能的选择上也不应当是相同的。”
“具体到战魂师的领域，也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通过刚刚的游戏，你也应该明白了，哪怕同样的武魂、同样的等级，但是不同的技能，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战斗风格。”
“团队配合进行发展的魂师，与各自独立的魂师，技能的搭配也是不一样的。”
因为大陆赛分为单人淘汰、三、二、二团队赛和7v7团队赛，因此一旦在个人实力或团队配合的其中一个方面占据优势，就可以凭借类似“田忌赛马”的方式，获得规则上的胜利。
但是这种胜利，是局限于擂台规则的，不代表以后也是会一直的胜利。
并且，绝大部分参加学院赛的团队，在毕业之后，基本上都是会各奔东西的。
以后再次相遇，可能就不再是擂台的公平决斗，而是不代表面对以少打多的困境。
因此，培养魂师的过程当中，更不会让魂师去依赖或者特别强化某一个队友。
除了武魂学院这种绑定了毕业之后的组织，甚至是以后的工作职位已经确定，以后也大概率还是团队的特殊情况之外，很少会有学院，会让大赛的参赛者之间结合的多么的紧密。
哪怕元素学院这种特化型魂师培养学院，也不会让魂师有过于明显的短板。
“哪怕天使武魂很强，但是也不能过分的任性，至少属性选择方面要贴合武魂，年限也不能超过你自己身体承受的极限。”
“获取魂环的过程，也同样还是要遵循传统的‘百年、千年、万年’的阶梯顺序，而不能觉得自己的天赋好，就不管不顾的强行越级吸收魂环。”
“当然，如果未来又有变化的话，现在的这些说法，也需要随着情况的改变而改变。”
“没有理论会永远正确，随着限制条件的改变，随着时代的发展，一切的理论都会或多或少的发生变动。”
“理论的研究，就是在不断的发现问题和错误，然后解决问题、改正错误的过程，慢慢的当中发展起来的。”
“所以，真正的学者是最不害怕‘特例’和‘错误’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最期待发现自己的理论的漏洞的人。”
“因为发现了问题，就可以根据这个问题，去探寻更加全面的理论，进而加深对世界更深层次的真理的认识。”
千仞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我肚子饿了，今天中午我们吃啥？”
白夜无奈的牵起了千仞雪的手：“你想吃什么？”
“北京烤鸭、麻婆豆腐、蒜泥白肉、担担面，嗯，还有葡萄汁。”千仞雪不再管卡牌的事情，兴致勃勃的对白夜说道。
“烤鸭不要甜面酱，不要葱丝，麻婆豆腐不要加甜草莓，蒜泥白肉不要黑蒜，葡萄汁不要发酵后的，担担面……你没有进行什么创新做法吧？”
“没有。”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