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趁人不备去偷鸡
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兴许只有那深山老林,与世隔绝的地方有那么一丝人间烟火气!
湘西.怒晴县.深山金风寨,一名痞帅青年贼头贼脑的出现在老药农家中。
禹太华打开鸡家大门,喃喃自语:“三年了!终于到了收你的时候。
三年,这三年华爷我日夜喂养,见到我总算不蹦跶了!系统,收了它娘的。”
这半残系统无声无息的执行命令,没有反抗的怒晴鸡立刻消失在鸡舍。
“搞定。”来不及查看过多的信息,更顾不上身体突来的燥热感。
禹太华翻篱跃墙,挑着小道返回了‘荣保夷晓’的家里。
“咦?人呢?又出去了?”禹太华往床上一坐,视线内一面蓝光画质,高清无码屏幕出现。
名称:怒晴鸡(伪凤)
血脉:0.01%(可提升)
修为:精怪
状态:稳固
饲养:毒虫
忠诚:90
驱使:否
反哺:凤血0.01%/长寿/驱妖除魅/毒物克制/利爪破邪
“终于成功了!不枉我费尽心思喂你。伪凤血脉……传说中凤为雄,凰为雌,若是提升至100%,会不会进化成真凤?”
禹太华思绪何其激动,早在穿越后得知这里有怒晴鸡,还是在金风寨,他心思就开始活络了起来。
这破系统,其实就是他自己研发的小游戏因穿越变异。可惜是个没有完成的半残。
唯一对自己有用的就只有养成反哺了!对了,还有没做加密的背包空间,无数的格子密密麻麻。
“快来快来,外面的货商带来了好多盐……”
外面的吆喝声突至,让本想查看自身信息的禹太华回神。
“货商?盐?莫非……”想到此处,禹太华哪还坐的住,推开门就往外跑。
或许是因为怒晴鸡反哺的缘故,禹太华脚下生风,顿感身轻如燕。
用力一跃,双臂一展就是十来米。这种要起飞的感觉着实让他过了一把轻功瘾。可惜越外前人越多,不得已压下速度。
不消片刻,禹太华出现在寨子大门前的路上。
随着人流观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高达两米多的身影,和一位身穿红衣又挂黑色披风的女子。
若剧本没错,这应该就是陈玉楼手下大将昆仑摩勒和红姑了。
禹太华不动声色的临近过来,正看见荣保咦晓被罗老歪揪耳朵。
“你干什么?”禹太华飞快的跑过来,一把将荣保咦晓给护在身后。
“一大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罗老歪眼睛一瞪,活一副吃人的猛兽:“呦呵?你奶奶个腿的,你个逼崽子敢跟你罗爷爷呲牙?活腻歪了是不?”
禹太华脸色一怒,自认不怂他们,回怼道:“怎么?想练练?别以为有把枪就了不起,老子让你出不了金风寨。”
蹲坐在一旁的陈玉楼连忙起身阻止,和声道:“唉唉唉,误会误会,老罗你少说两句,别忘了咱是来干什么的,做生意不容易啊!”
“哼。”罗老歪怎能服气,只不过他给陈玉楼面子,在加上眼下要干正事,冷哼一声扭到了一边。
陈玉楼面带微笑,只不过那一股子傲气依旧显而易见。
他道:“这位兄弟,我们是行脚客商,因为这边语言不通,实在是有些急躁,要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则个。
你这一口官话比这小孩还正经,相比是经常外出的吧?”
禹太华打量陈玉楼,这厮身着长衫,气质儒雅如书生。手摇折扇傲气十足,不怒自威的气势,在人群中格外突出。
“我本来就是汉人,因逃难至此被咦晓带回家。这是我救命恩人,谁也不能动他。”
陈玉楼收起扇子敲手:“怪不得呢!兄弟怎么称呼?”
“禹太华,大禹的禹。”
“嘶~”陈玉楼眼神震撼,倒吸一口凉气。
“禹之一字尊贵、威严。太之一字应取自西岳,其字气势磅礴,顿感胸怀广阔。
这华字不必多说。太华兄弟,真是好名字。”
禹太华嘴角上扬,若非知道陈玉楼能言善辩,一句话能说九瓣。指不定就被夸的找不着北!
陈玉楼见禹太华有些飘飘然,低声问道:“太华兄弟,你对这老熊岭可熟悉?”
“老熊岭?”禹太华皱眉。
他自然是知道的,陈玉楼要瓶山盗墓嘛!
可知道归知道,熟不熟那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不熟,我在这好几年了,老人常说那里危险,所以我连寨子门都没出过。
不过咦晓对这片熟悉,但是吧………”
陈玉楼一听有戏,哪还不知道禹太华这声音拉的是啥意思。
随即说道:“太华兄弟,只要你让你兄弟带我们去,这些盐巴全都给你。”
“这………”禹太华眉头紧皱,做足了心里挣扎。
荣保咦晓回头看了眼那一筐框的货物,拽了拽禹太华的袖口。
“华哥,寨子里需要这些东西,要不让我带他们去吧?”
禹太华看了看陈玉楼,又狠狠的瞪了眼罗老歪。
貌似下定了绝心,“行,不过我要跟着,我怕有人以大欺小。”
“行。”
不等罗老歪反驳,陈玉楼立马就同意了。
“那咱这就走?”
“别急,让你们的人退出来。”禹太华道。
然后拉着荣保咦晓嘀咕了几句。
荣保咦晓听后,扯着嗓子用苗话喊了起来。无非是禹太华的朋友找来………
不多时,人群中走出十几个壮汉,抬着几箩筐走向荣保咦晓家。
“既然打算跟着去,还是要想给自己贴个合适的身份才行。”
想罢,禹太华拱拱手:“几位,山中毒虫甚多,麻烦派两个人跟我回家一趟拿些东西。”
陈玉楼左右看了一眼,“拐子,昆仑,你俩去一趟。”
看着三人离开,罗老歪气呼呼的开始倒苦水。
“总把头,这小子是不知道我罗屠夫的威名,等会出去,老子非毙了他不可,”
陈玉楼斜了他一眼:“你少来,你是嫌事不够多?罗帅,别走眼了,这个禹太华可不简单。”
“不简单?”罗老歪不屑:“老子把枪按他脑袋上,我问问他多复杂。”
“呵呵。”陈玉楼懒得多解释。
和红姑对视了一眼,后者点点头。
低声道:“这人走路极其诡异,明明脚踏实地,却有些飘忽之感。想来轻功了得,晚会翻山越岭在看他状态,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