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呱！是外神！大家快退呀！

“呱！怎会如此了！”人脑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若你越是不愿意去想某些事物，那么它就越会像面对垃圾桶的星一样向那些事物上疯狂的发散思维。

【旧日、外神、星空、堕落母神……】

谢谢你的提醒，你是真塔玛德该死啊。

身为令使的赛尔瑞斯拥有远超常人的思维速度，在他刚反应过来自身的处境时，这些只要知晓就会被污染的词语一股脑的从他的脑海中像是正在迁徙的草泥马一般奔腾而过。

他并不清楚自己所拥有的“令使”的位格是否可以抵抗来自星空的污染，毕竟崩铁那边可没有“位格”这一概念。虽然他是欢愉令使，但因为琢磨的东西很多、身体里的能量很杂，其实并没有在某个方面特别出众。

至少在智商方面比不上黑塔，生命力的强度比不上倏忽。如果将他的能力拆分开来，他在这些能力单个的造化上可能只比诡秘这边的序列一稍微强一些。

勉强能算半个序列零的真神。

赛尔瑞斯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如果被那些外神发现，弱小的他可能会被狠狠地抓去作星怒力吧。

【咕，我要看的就是这个呀！】

“雪豹闭嘴！”

【想象一下，这污染会侵犯你的肉体，这种感觉，就好似来自外神的污染便要将你的肉体狠狠地侮辱和强健，要将你的尊严狠狠地剥削和毁灭呀！此时的你，便是要自杀也无法做到，以外神们的力量，要救你是绝对容易的事情呀。】

【此时的你已经产生了幻听，像是有一轮强劲的音乐在脑海中响起，好像是一首很旧的歌。你不太清楚歌的来源，但一种古怪的感觉突然出现，鸡皮疙瘩不禁立刻遍满你的全身，而冷汗更是狂飙！】

【这降临的污染究竟是什么高手了？】

【哇，这诡异的感觉、扭曲的力量、和引人堕落的混沌。已知道它们是污染中的极品。】

【哇哇哇哇哇，感受着这份污染，对你来说，便是比面对十亿个杀人魔更恐怖更可怕呀！】

“画风怎么突然癫起来了，阿哈给你加了什么插件吗？”

【“哈哈哈哈，在这个纪元因向外神祈祷而被污染已经没什么大不了了，”你听到耳旁有人在窃窃私语，是在对你诉说，“但我们知道你是个外来者，所以我们找来了外神中最变态的堕落母神来招呼你，相信祂可以给你带来无限快乐。别小看祂呀，祂在外神中的变态就如强者中的天尊和上帝般厉害呀。祂有自己的独特绝学，斗志和耐性更是惊震寰宇。还有祂的秘密武器，更是能给你意外的惊喜呀！哈哈哈哈！”】

【听到这些话，你顿时怒目圆睁：“你们……你们这踏马的外神……你们不能……你们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呀！】

“怎么还有对话啊，好高级的感觉……”

【“为什么不可以呀，外来者，这就是我们要给你的污染呀。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口胡！我……我要杀了你们！杀尽你们口牙！”】

【“嗯，哦，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呀。就算要杀，也堕落之后才杀吧。嘿嘿。让我看看你的意志力呀！”】

“这种全是对话的描述完全没有画面感，没看过《海虎》的人无法想象吧。”赛尔瑞斯吐槽。

【“呜！不要呀！”你跪倒在地发出悲鸣，双拳紧握泪水自眼角滑落。】

“你也太听劝了吧。”

【“哈哈！我要让他身上长出OO和XX呀！”】

“不是，这未免太逆天了。”

【“不要停，给我狠狠地污染他呀！”你感受到外神们在嘲笑你，是在问：“让我们看看，面对这样的污染，你是否也会兴奋呀！哈哈哈，外来者，你感受如何！感受如何了！”】

【你终是难以忍受，仰天高呼：“乐子神，救我啊啊啊！”】

【“啊？赛尔瑞斯？是赛尔瑞斯的求救。”此时此刻，能帮到你的便只有你最敬爱的阿哈了。但在另一个世界的阿哈却只能在刹那间轻轻的感应到，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犹豫了一会，阿哈继续找乐子。也许祂的感觉是错误吧。】

【赛尔瑞斯？（无关心）】

打了一个激灵，赛尔瑞斯从二哈描述的的可怕场景中挣脱出来，他挥手打散面前的旁白，“不要自己吓自己，屏障和星界早就将地球内外隔开了，外神的污染可渗透不进来多少。”他对自己安慰着。

【那万一你是在地球之外被污染的呢？】

“我过来直接就在地球内部，哪能在外面被污染？”

【你是知道的，星界只是一个象征，隔绝了神秘学意义上的“内”与“外”。而你是穿越者，这就意味着你毫无疑问在穿越来之前在“外面”。】

“应该……不会吧？这也太牵强了。”

赛尔瑞斯感受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接着，他取出手机尝试联系好友，可惜并没有信号。又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虚数能量，倒是没什么阻碍感。赛尔瑞斯呲了呲牙，又叹了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他打算去搞点钱，然后先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再往后也许他可以去见见这个世界的主角克莱恩，介入一下剧情。这肯定很有乐子。

“穿越了果然还是要跟主角接触才有趣吧，穿越了不接触主角有什么意义呢？那还不如不穿越。”赛尔瑞斯如此想。

【嗯？堕落母神？何时来的？是了，我也爱你。】

“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无视莫名发癫的二哈，他思考着原著中克莱恩家的位置。克莱恩的家似乎就是在铁十字街……多少号来着……他有些不记得了……

好像是……

手中的牢桶小子突然盖好盖子跳起来给他脸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个肘击，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Man！”

当初买到它后，赛尔瑞斯是有带它去找阿哈开过光的。这赋予了它一定的灵智，但也导致它偶尔会抽风。

【机魂不悦了，这种时候需要做安抚机魂的仪式。】

是的，是该好好安抚了。赛尔瑞斯一把捏住牢桶小子。

赛尔瑞斯用力快速上下摆动手臂，像是将可乐递给好友前必要的前置动作。同时嘴里念诵来自战锤40K机械教的二进制颂歌。

“0111011100100001……”

【念这倒霉玩意，要是到时候真从里面掏出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就老实了。】

“幸好没有，赞美帝皇。”

【没有赞美什么？】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才赞美帝皇。”

很快，牢桶小子便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它四肢耷拉着，像是安详的似了。

【牢桶！你补药坠机啊！】

“孩子们，这并不好笑。”

【我这一路肘来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肘到对岸吗？What can I say?】

“那我放一首《see you again》你不炸了吗牢底？”

停下跟二哈拌嘴，赛尔瑞斯继续刚刚的思考。他刚刚想干嘛来着？是了，搞点钱，然后找个屋子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