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此间少年
“消耗还是太大了……哥哥,我该走了,下次在见不知道又要多久。”路明泽声音微弱,他的眼神深邃如,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轻轻地将那朵玫瑰花塞进路明非的怀里,那是他特意为路明非挑选的。
然后,路明泽低下头,亲吻了路明非的头。他的嘴角轻轻牵起一抹微笑,“欢迎回来”。
——
路明非一下子惊醒过来,感觉思绪像乱麻一样,但他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幻觉梦境。他看见自己胸口上有一朵红玫瑰傲然开放,就像一个警钟提醒着他。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要整理一下思路。
“不愧是你呀!路明非,真有你的,居然能一觉睡到下中,这可是难得的悠闲啊!喏,拿着这个三明治,我刚买的,快吃吧。”苏晓樯打趣道,同时将一个新鲜出炉的三明治递到了路明非的手里。
路明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着手里递过来的食物,有些困惑地问道:“没人叫我起床吗?我以为会有个闹钟或者好同志什么的喊我一下。”
苏晓樯笑着摇了摇头:“班主任特意批准的,说你最近比较疲惫,需要充足的休息,让你多睡一会儿。”
路明非听到这个解释,顿时感到满头黑线,他微微颤动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感动:“原来是这样啊,班主任真是太贴心了,考虑得这么周到。”
路明非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晃了晃脑袋:“干了这碗三明治,来日方长,我继续努力。”
“以后,你的零食我包了!”苏晓樯被逗乐了,随后她笑着大声宣布。路明非微微愣住了,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个雨中赤足而立的女孩,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路明非打趣道。
苏晓樯的翻一个白眼不在言语,低下头继续看那本《小说绘》。
路明非右手抚摸着玫瑰花,一边咀嚼着鲁宾三明治,脑袋里却在回想那些他“未曾经历过的事”,逐渐沉浸其中。
“呵呵”
有人在冷笑
路明非在昏昏沉沉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芜的原野之上,月色如水洒在这片寂寥之地,给黑暗的世界增添了一丝冷清的光亮。他的视线模糊,一个红发女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那如火焰般热烈的红发在夜风中飘扬,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他看到自己正牵着那个女孩的手,一起在月下的荒原上狂奔,身后是一群穿着执行部和狩猎队特制黑色风衣的人,他们手持火炬,黄金瞳在月光下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炬,照亮了他们面庞的轮廓。
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枪鸣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刺耳而震撼。紧接着,一枚枚搭载着贤者之石弹头向他们射来,它们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致命的杀伤力。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女孩毫不犹豫地纵身挡在了路明非面前,她的身影如同一道轻盈而坚定的屏障,试图用自己身躯为路明非抵挡这致命的威胁…
他猛的坐了起来,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路明非记得之前男人给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一段,那个酷似诺诺的女孩是谁?
“路明非?你还没走?”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楚子航?你怎么在这?”
“学生会值日,今天是我,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别啊学长,刚好我有事跟你说”
楚子航皱了皱眉,“什么事?”
路明飞闭上了眼睛,极力的压制自己的血统。再次睁眼时,淡金色的瞳孔中流淌着金色的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学长,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么?”
楚子航叶开启黄金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信。”
而楚子航接着说:“你的血统怎么觉醒的?”
这句话让路明非感到意外,他没想到楚子航会这么问,也并没有立即回答。
他思考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玫瑰花递给楚子航,“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面看到很多只有在小说和漫画里才能看到的东西,然后就觉醒了”。
“不过学长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觉醒血统后,上网查了一下,我还以为要失去亲人之后才能‘开眼’”。楚子航接过玫瑰,答道。
路明非被这个回答震住了,他心里吐槽着:“失去亲人……才能开眼?喂,师兄,你查的是火影吧。”
楚子航看着路明非满脸震惊的样子,他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也许,每个人觉醒血统的契机都是不同的。对于你来说,或许是那个梦成为了你的催化剂。”
路明非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看来我是比较特殊啊,居然是通过做梦来觉醒血统的。”
楚子航不再说话,他本来就不喜欢与他人分享时间,特别是在一年前那个雨夜之后。但他今天似乎遇到了一个可以聊聊的人。
他突然发现气氛好像有些尴尬,他觉得得打破一下这尴尬的气氛,清了清嗓子“出去走走?”
路明非猜不透师兄的心思,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然后便跟着楚子航走出了教室楼。
两人一起漫步在学校静谧的夜晚,月光洒在教学楼上,映出两人或深或浅的影子。
“路明非,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成长,似乎就是在不断告别过去?”楚子航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路明非听得出,楚子航是在指那个雨夜。他微微皱眉,看了眼一旁的男孩,然而,楚子航只是轻轻摇头,仿佛想要将心中的情绪摇曳出去。
“路明非,你相信命运吗?”楚子航突然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
路明非没有回应,楚子航抬头看了看星星,思索着他们和它们之间的距离。。想着这样的问题就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足轻重。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不会对他的问题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