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跟踪
张墨辰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苏子墨与司马诚接触的事情报告给武安局。
司马诚的案子背后涉及到文明天敌——拜智教。
他本想借着关玲玲的关系深入接触，但武安局已经以安全为由，婉拒张墨辰了。
假如将苏子墨的事情报告上去，武安局肯定会禁止张墨辰继续跟进，那么张墨辰接触晦智神乌的勾子就全部断掉了。
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上，张墨辰只能将此事按下，独自跟踪苏子墨。
苏子墨吃过早饭，向文科楼走去。他是高三年级的学生，临近高考，课业繁重，大部分时间都会泡在课室里。
张墨辰跟在后面，随着三三两两的人群走向文科楼，刚到楼下，就听见有人叫自己。
“墨辰同学，早呀。”
扭头看去，一名面容清秀漂亮，身材苗条的女生，她面带羞涩朝张墨辰打招呼，纤细的长腿在晨光下白的发光。
“早。”张墨辰微笑回应。
似乎并没想到张墨辰居然会回应，女生愣了一下，脸上浮现红晕、她没有回话，转身小跑着回到不远处的朋友身边。
“诗殷，成啦~”张墨辰隐约听到女生朋友们起哄着向文科楼走去。
就是打个招呼？张墨辰摇摇头，继续尾随苏子墨。
没隔几秒，另一侧又有招呼传来。
“墨辰同学，早呀。”
这次是武尖班的男生，面带微笑。
“早。”张墨辰再次微笑回应。
“听说你昨天登顶18层了，太强了！”
男生热情的走上来，跟张墨辰击掌，然后两人错身离开。
明明昨天这帮子武尖班的人还很不待见自己的，今天怎么就变热情了。真是一群实力至上主义者。张墨辰甩甩手，继续跟踪苏子墨。
但路上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张墨辰成了人群中的焦点，甚至连前方的苏子墨，都有意无意的回头瞥了自己一眼。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张墨辰心想，于是停下跟踪，躲到了无人的角落处。
再跟下去只会打草惊蛇，得换个法子。
他拿出手机：“喂。”
“主人。”电话另一头是菈姿莉的声音。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来珠城中学一趟。低调行动，避人耳目。”
这两天张墨辰趁着空闲时间，已经给菈姿莉配了手机和方便出行的正常衣服。
他又补充了一句：“出门以后，必须伪装成正常人。”
电话另一头，菈姿莉简单回应一句“收到。”
......
约二十分钟后，菈姿莉来到校门口。
她头戴鸭舌帽，一副黑色口罩覆盖着下半张脸，银白色的短发扎成短辫。身上穿的是一身过臀的宽松T恤，收腰的设计尽显细枝硕果，真是行走的衣架子。
张墨辰钻过校门口的门型安保机器人，来到菈姿莉面前。
“我需要你帮我跟踪一个人。”
“了解。”
张墨辰拿出手机，展示苏子墨照片：“但是这个人在学校里，里面安保严密，还有许多武科老师，你不能进去。”
张墨辰构思着如何让安排跟踪任务，菈姿莉率先接过话：
“主人。”她手指向一公里外的一栋摩天大楼，“这个制高点可以覆盖学校全域，适合狙杀和监视。”
狙杀和监视...这措辞，不愧是战斗机器人。张墨辰看向摩天大楼的楼顶，问道：“能潜伏上去吗？不能惊动任何人。”
菈姿莉：“可以。”
张墨辰关于仿生人的知识浮现，菈姿莉的双目具有300倍的放大率，技术遥遥领先。
张墨辰：“一起去吧。”
片刻后，两人来到摩天大厦的楼下，这是一栋写字楼，大堂内白领人来人往。
菈姿莉跟随在一位白领后面，隔空复制了对方的进门ic卡，自然而然的走过闸机，登上电梯。
张墨辰目送菈姿莉进入电梯，确认不会有什么纰漏后，返回学校。
路上他收到菈姿莉在阳台顶的自拍照，还有一段留言：
“已锁定目标，目标正在高三（3）班执行书写性训练。”
自拍照的角度很怪，只露出半张失焦的脸，但天台的背景以及远处的学校都被取景框囊括其中，十分清晰。
张墨辰收起手机，既然菈姿莉已经在监视，那他可以做一些自己的事情了。
他徘徊到司马诚的办公室附近。
这里的警戒线已被撤下，司马诚的工位空无一物，武安局的人已经撤走了。
张墨辰向关玲玲发信息：
“走了？”
“嗯，接下来有会议，今天要调集各分局人力，彻查司马诚所有可能出现的地点。”
“路上小心。”张墨辰回复道，确认了关玲玲等人已经离开了学校。
关玲玲：“嗯，周末方便的话，见一面？”
“怎么了？想约我。”张墨辰语气调侃，他的心智更接近成年人，与关玲玲聊天反而更容易打开话匣子。
关玲玲：“不是！！我跟你交代一下伍灸通馆的事。”
张墨辰：“哦，明白，听你安排。”
关玲玲：“案子办完以后跟你联系。”
他摸摸口袋，里面是关玲玲赠送的伍灸通馆的vip卡，关玲玲承诺过，只要有这张卡，就能学习混元龙血功。
但她也说了，该功法的难度很高，不能保证学成。
这个听着像中医馆的机构在郊区，张墨辰打算周末去拜会，如果关玲玲愿意亲自领路的话，想必能更加方便。
在司马诚的办公室没有收获，张墨辰来到练功房。
巧合的是，全体武尖班的学生都在一起，武科老师林羽正组织他们上模拟实战课。
张墨辰在人群中看到了崔雪琪、周立宇还有陈剑斌的身影。
林羽老师站在人群中，大声说道：“同学们，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中，车轮战、群战是大家必须掌握的战斗方式。所以今天的模拟战我特地设计了守擂赛。”
“你们武尖班一共有43个学生，我在现场将设置了6个擂台，同学们可以主动上台做擂主，迎接其他人的挑战...”
说罢，教练游走在人群中，声音洪亮：“有没有同学想当擂主的呀，试一试~”
但现场的氛围很冷清。
除了一位显眼包上了擂台，其他人安静如鸡，眼观鼻鼻观心。
这是正常心态，要是涉及武科排名，所有人肯定拼了命往上冲，但这只是一节普通的实战课，有这等体力还不如去站桩更划算。
林羽老师无奈道：“同学们，你们要主动啊，我特地给守擂成功的擂主准备了奖励。”
“诶？什么奖励！”众学生纷纷抬起头。
“胜利者可以拿走一件练功房里的训练武器，方便你们在家训练。”
“切~”众人纷纷喝倒彩。
武尖班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家境殷实，看不上学校公配的训练武器，人群中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张墨辰。
他很久以前就看中了练功房里的那根玄铁重棍，这根棍子手感适中，与张墨辰特别契合，能辅助他同时训练【体魄】还有【基础棍法】两个技能。
张墨辰早就盘算着毕业的时候把棍子偷走，这回可真是瞌睡送枕头，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根硬又黑收为己用了。
“老师，我不是武尖班的，能参加吗？”张墨辰举手问道。
众武尖班的学生齐刷刷看过来。
正好，张墨辰也想试试自己的实力达到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