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失传古法——纸上走火
沈磊用的方法是难度系数最大的火烧法,他先是用水浸湿宣纸,之后在铅粉变黑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用淋湿的宣纸围起来。
随后吩咐老路头找点高度的白酒,于是不一会老路头司机从他的车上搬来一箱飞天53度茅台,可能还怕酒水不够用,箱子上还有一个单独瓶装的,仔细一看瓶身上的字居然写的是汉帝茅台,沈磊明显的看到老路头在看到这瓶酒的时候眼角直抽抽。
他的司机还屁颠屁颠的问老路头呢:“二叔,我也不知道一箱够不够,就把车里所有的都给拿来了,嘿嘿”,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颇有些等待夸奖的意思。
沈磊明白了,这司机是老路头的亲戚,怪不得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还继续用他呢。
据他所知,汉帝茅台是茅台所有酒中最为特殊的一款,产于1992年,酒质为百年陈酿精心勾兑,外包装是玉玺造型,酒瓶是白瓷材质,两侧环绕飞龙,并且搭配了两樽镀金爵杯,以及古代诏书设计的收藏证书,总共也才生产了十瓶,“80年”份酒的造型就是由此而来。
在2019年津门秋糖会上,汉帝茅台估价3100万,折合下来一杯就要50万,着实是有“王者气质”。
看到老路头张嘴刚要说些什么,沈磊快速的拿起汉帝茅台,砰的一下就给打开了,将白酒迅速的倒在了中心部位。
这一操作过后,老路头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他还等着长生之后用它来庆祝呢,结果就被沈磊这小子直接浇在古画上了。
沈磊这时候开始忽悠上了,他声称古画也是有灵魂的,之所以变成如此模样完全是因为古画的灵魂陷入了沉睡的阶段,现在给它喝点好酒是为了唤醒它。
这话其他人是不信的,但是却把老路头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你想想,连长生都相信的人,字画有灵,又怎么会怀疑,他甚至还问一瓶够用不。
沈磊暼了他一眼,说不够你还能再拿出一瓶啊,老路支支吾吾半天才回了个没有了,只有这一瓶。
接下来老路头看到的一幕又是狠狠地刺激到了他这颗苍老的心脏,就看到沈磊将倒在纸上的白酒给点燃了,这一番操作用出来后,老路觉得自己眼前就是一黑,给画灵喝酒就算了,点画干什么,严刑拷打让它说出秘密吗?还是让它欲火焚身?
他想要快点出手拦住沈磊,这幅画现在可是他的命根子,这要是一会烧没了,他得哭死,可是还没等他跑到跟前,就听到大相国寺方丈用他那洪亮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居然是失传已久的纸上走火,好厉害的沈施主啊!”
听到方丈的话,老路头迈出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他看到火焰的温度居然将画卷上面黑乎乎的铅粉燃烧殆尽,居然可以缓缓的看到这幅画本来的颜色了,他顿时大喜过望。
沈磊听到方丈的话微微一笑:“方丈好眼力,这个古老的方法的确被称为纸上走火,这个过程千万不可被打扰到,否则将会前功尽弃”,说完他还看了老路头一眼,把老路头低的羞愧的低下了头。
沈磊却是不再看他,他现在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时刻观察着火焰,通过给宣纸蘸水的方式控制火焰的温度。
“阿弥陀佛,沈施主的真乃神人也,老衲没有想到有生之前居然能看到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技艺”,方丈边说边向众人解释着,沈磊这一手不仅仅需要修复匠人多年的经验,还需要有强大的内心,如果把古画烧毁,可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的。
方丈的话音刚落,就看到被宣纸包裹着的火焰猛然有外溢的倾向,这可给众人惊出一身冷汗,就看到场中心的沈磊突然暴呵一声:“俞陀助我”,随后快速的将水喷向即将要外溢的火焰。
“呼~好险”,待火焰完全熄灭之后,沈磊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方丈有些不懂的询问沈磊,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火焰忽然就有了外溢的倾向。
沈磊回答的是,刚刚他其实是在画上布了一个囚凰的阵法,众所周知凤凰属于上古十凶,善于控火,而外圈的淋湿的纸巾则是彼岸傲立于世间的大能安澜,他刚刚正是用安澜来牵制引导凤凰之火。
这一切之所以会有变化,全怪老路头的汉帝茅台,以前沈磊用这招的时候只是普通的酒精,但是这次的酒由于沾染了龙气,使得凤凰极尽升华蜕变成了龙凰,最直白的就是火焰颜色的变化,普通的酒精点燃颜色之后是蓝色,而升华后的龙凰燃烧的火焰颜色外面是蓝色里面则是金黄色。
方丈又问他那后来喊的那个谁救安澜又是什么意思。
沈磊给出的回答是俞陀是安澜的战友,安澜打不过石昊,咳,打不过凤凰就向着俞陀求救的,这不丢人,打不过就叫家长,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宇文逸和人群中的年轻人,听到沈磊的话后把头全都扭到了一边,全都在心里吐槽沈磊这个大忽悠,就是欺负这两个老年人没看过完美世界,但凡是知道一点,都会立刻把他给揭穿的。
其实沈磊虽然的确是满嘴跑火车,但是纸上走火的技术确是实打实的,他之所以这样,就是也想像安澜一样提升一下逼格,让老路头觉得自己这钱花的值。这不老路头在旁边正暗自点头表示满意呢。
接下来沈磊给烧完的古画敷上一层糊纸,然后将画芯背部刷平整,接下来就是修复最关键的一步,激化新这个过程要比火烧古画更加小心,由于古画是湿润的,而且需要徒手分离,一旦失手就会将古画撕裂,或者把古画上面的色彩连同画心撕掉,本来沈磊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奈何手里没带自制的生物揭展溶液,只能采用最原始的办法了,分离完画芯后,再贴上一层护纸,小心翼翼地挂在墙上。
直到此刻众人才堪堪看到这幅古画的一丝真容。
随即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老路头,那眼神的意思很是明显,分明是在说着,呸,老流氓,居然收藏这种东西。
老刘头整个人也麻了,看脸通红的磕磕巴巴解释着:“这……这我也不知道,画的居然是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