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苦痛年代
源自于魔法王国的记录，人类世界这边最早的魔法少女诞生于18年前。
这个年代的魔法少女是作为无名的英雄在隐藏的世界暗面活动，这个时期并没有巨大的负生兽出现，负升兽的等级也不过是不入流到c级，对于绝大部分魔法少女而言，都在能力可以处理范围之内。
在签约者的操作下，人类政府并没能发现魔法少女，只是通过蛛丝马迹之中察觉到暗中有一批未知人员会消灭突然冒出来的怪物。
比起消灭怪物的神秘人，子弹乃至重武器都难以伤害的怪物更值得政府注意，人类开始尝试研究对付这群怪物的方式。
现今人类使用的大部分基础武器都有那时候的影子。
魔法少女出现的第五年，第一个五年灾难【短痛】发生。
仅仅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一棵参天的黑色巨木在南极点长了出来，随后覆盖了1/4个南极。
巨木长出了如同孢子，平等的洒向了世界各地。
人类的拦截武器，并没能产生作用。
孢子孕育成怪物，c级的负生兽遍地走，d级负生兽变得如同杂兵一样，成群结对冒出。
大型的B级和A级负生兽在各个国家的城市内出现。
负生兽造成的巨大伤亡完全超出了签约者的处理能力范围，最严重地区陆续的有城市在地图上消失。
人类引以为豪的武器在偏振魔力的防护下是显现出了颓势，有的时候明明将整个街道都摧毁，但是深坑之内的负生兽依然能够存活。
单靠人类的自己，消耗一只C级的负生兽，就需要巨大的牺牲。
魔法少女也在这种背景下走上了世界的明面，即使他们大多在此之前连B级别的负生兽都没有见过，但是拥有魔力能够突破偏正魔力的特殊防御，他们在顷刻之间成为了主力军。
如同救世主一般将各种重武器都无法杀死的负生兽消灭的魔法少女成为了人们的救世主，魔法少女与军队以一种十分粗糙的方式合作着。
随后，众多冲在了最前线死亡的魔法少女成为了人们的痛。
【痛怒】
伴随着第一位牺牲的魔法少女，【天使】于力竭之后被一只a级负生兽刨出了撕裂了双唇，脸颊和双眼，折碎了盆骨，拽下下把碾碎之后，人类出现了一种魔法王国意料之外的共感。
无奈，苦涩，悲怆，自责......
诸如此类的感情在牺牲的见证者心中串联放大，其中最为深刻的就是：
【愤怒】
人类的全体似乎进入了某种偏执状态，全员动员，工厂全力开动。
那人类能怎么办？
签约者带来的消息之中，偏振魔力带来的防护并非是完美的防御。
而是【减少损伤】。
是的，损伤成功造成了，人类并非是无法造成伤害。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那就顶着护盾打，既然一颗就炸不死，那就10颗，10颗炸不死就来一百颗。
导弹如同星星一般照亮了天空，爆炸的光茫将南极照亮为极昼。
回过神来，人们用着已经流干了的眼泪的眼睛，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
失败者们胜利了。
南极极点的巨木，经历了7日无穷无尽地轰炸，被痛苦的全人类硬生生地碾成了渣滓。
在统计人员颤抖的手中，人类统计了战后损失。
世界人口减少了1/3。
签约者们为了救人，降低了标准尽可能的签约魔法少女让魔法少女的数量在战中得到大量补充。
但是即使如此，数量也没有达到战前的水平。
战争后期人们的牺牲甚至影响到了签约者，不少的签约者在那场灾难的中后期使也患上了【痛怒】。
命为【短痛】的第一个5年灾难之后，人类于一片狼藉之中与魔法王国正式建交，即将迎接命为【阵痛】的第二个5年。
这个时间点，人类的平均污染度数值为30%。
...
在【痛】共感产生之前，人类也不是没有想过把魔法少女做成舆论的英雄。
但是很可惜，再强的英雄也有疲惫的时候，按照年龄来讲，魔法少女才应该是被保护的目标。
经受了那场灾难人类已经没有勇气再承受失去公众英雄的痛苦。
除非魔法少女自己要求，否则不会大力宣传。
“魔法少女的牺牲是大人们无能最为有力的证明。”
这话以红色大字写在了历史教材上。
这些都是魔法王国的妖精成为签约者所必须掌握的知识。
即使没有亲身经理过那个时代，啾咪也从自己老师的只言片语的感慨中捕捉到其中的沉重。
“只要污染度在安全范围内，保护局不会阻止魔法少女想要参战，但是需要进行相应的申报。”
玫瑰双手抱胸，一板一眼地说道。
她很少用这种说教地语气，但是这种不成熟地事情她已经有几年没有见到了，还是忍不住。
“紧缺人手的保护局的人因为你这个签约者在边上看着，并没有对袁晓进行相关的管控，才让你成功这么搞。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严重性么？”
“咪...我当然知道了，但是太兴奋了，所以就忘了...”
啊？忘了？
玫瑰傻眼了。
虽然曹芥在安全局的时候，并没有和啾咪过多接触.
但是根据风评，这位年轻的签约者是一个好吃懒做地不靠谱家伙，即使她认为自己有了心里有了准备，但是玫瑰还是感到眉头一跳。
象老登啊，你这个得意门生，可真是给我涨血压啊。
“我欠你一个人情，谅事情没有产生负面后果，我这次就不过分追究这件事情了，安全局那边我会叫他们加大监控。”
听到了眼前没有见过却异常老练地魔法少女没有追责，啾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是象爷那边，我会告状的。”
！
“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老师，我什么都会做的。”
啾咪的刚刚松下的毛发又炸了开来，一根尾巴竖得笔直，随后她用着玫瑰也感到咂舌的速度拽住了玫瑰洛丽塔的衣袖，在空中做着跪姿求饶道。
报在保护局那边还要过几层履历，报到自己老师那边，那绩效就是妥妥地扣了啊。
好快的滑轨速度....
玫瑰承认，这副搞笑的模样她差点没有绷住。
“那个...前辈，其实我也有责任...”
之前被玫瑰气场震慑到了的袁晓看着苦苦哀求的搭档，有些于心不忍，慢慢举起手想要替代啾咪分锅。
前辈啊.....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玫瑰一时之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