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幼年的印象中,塔头滩人似乎总是披星戴月地劳作着。尤其是塔头滩的男人们,他们一个个都极其强悍。春天,他们雄劲地吆喝着公牛,用笨犁蹚开黑油油的土地,撒下饱满的种子;夏天,间或有汉子从霍林河里拽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