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带货致富,娇养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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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说好的原则呢?

小娘子气得浑身发抖,面色潮红,“你,你······”

刘二姑娘拨弄着莹莹如玉的指甲,目光再次落在席昕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我出双倍的价钱,你家的果子饮我全包了。”

“可是这位小娘子整整出了五倍的价钱包下。”席昕伸出一个巴掌。

小娘子一愣,明白席昕这是在帮她。

做生意有先来后到,今天狐媚子坏了规矩,明天岂不是要明抢?

听见整整高出自个儿三倍,刘二姑娘显然犹豫了。

片刻之后,银牙一咬,“我出十倍。”

财猪?

是财主,听见这话的席昕顿时摩拳擦掌,止不住点头,“这些个果饮子都是您的了。”

不远处的商离头上滑落几根黑线。

说好的原则呢?

小娘子气得浑身发抖,氤氲在眼底的泪花将落未落。

这下不止刘二姑娘打脸,连着席昕自己也打脸啪啪响。

“姐姐,我早就说过了,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席昕刚刚做法周围免不了指指点点。

“你瞧瞧,小娘子当真可怜?被人欺负上头都不知道反击?”

“依我看,就是掌柜的错了,明明说好果饮子留给小娘子,怎地出尔反尔?”

“掌柜的没错,谁会和钱过不去?怎么你会啊?”

难得几句公正话直直说在席昕心窝子上,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你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大金主包场,席昕他们也不用苦守至夜深之际,扎堆的人群消散才响起细若游丝的质问。

“不是我出尔反尔。”席昕定定看向小娘子,一针见血指出:“你是刘家大姑娘,是刚刚那个刘二姑娘的姐姐?是也不是?”

刘大姑娘怯懦咬着唇瓣,“是。”

席昕麻利收拾好家伙什,“你们姊妹的事,我们不参合。”

她口中‘刘家’就是两日前撒钱的大善人‘刘家’,明知山有虎,她偏不向虎山行。

“我跟了他整整五年,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

“我的五年,还不值他和那个贱人良宵一刻,我活着跟个寡妇有什么区别,你也是寡妇啊?”

声声质问直入心头,可惜,她问错了对象。

“你说什么?”

离开的脚步一滞,席昕猛地回过身,“你说什么?”

她是寡妇?

刘大姑娘颤颤巍巍站直身子,指着席昕头上梨花木做的不成型的簪子,“你难道不知道你是寡妇吗?”

席昕伸手去下梨花木簪子,眼底浮现丝丝疑惑。

“南朝与北朝不同,南朝寡妇不可再嫁终身戴着梨花木簪子,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梨’同‘离’夫妇分离,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刘大姑娘不知她是哪一种?

席昕轻轻抚摸着梨花簪子,她也不知道原主是哪种?

她来到这里簪子就存在了。

在原身记忆中,并没有这样一段记忆存在,没有她嫁人也没有她成为寡妇的经历。

难不成是失忆?

“我还没二八年华哪来乱七八糟夫君,这簪子不过是我在路上随手捡的。”席昕信誓旦旦。

“不可能。”刘大姑娘矢口否认。

席昕耸了耸肩膀,转身离开。

“姑娘,我求求你帮帮我。”刘大姑娘见席昕不接招,一个利落跪地,“我犯了七出,他们能活生生逼死我。”

见状,席昕差点原地起飞直勾勾看着她。

道德绑架?

仔细观察刘大姑娘纤细身段,小脸上满是胶原蛋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她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你不会没有生孩子吧?一个都没有吗?”

“是。”刘大姑娘先前不顾一切,此时到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我和夫君久违同房。”

“女人生孩子和男人有什么关系?”

语气稚嫩天真无邪,商离上前一步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问出让在场众人脸红心跳的问题。

席昕拍了拍脑袋,“小孩子家家,不懂别问。”转头扶起刘大姑娘,“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无能为力。”

她又不能给人生孩子?她还小。

刘大姑娘反手握住,“只要你肯帮我,明年应天书院我能给你们两个名额。”

“啥?”

应天书院?是她之前吹嘘的那个吗?

刘大姑娘好似她肚中蛔虫,直点头:“应天书院整个南朝只此一家,我要你帮我,我送你们去应天书院,这位小哥?”

席昕顺着看了过去,她不读书自有法子活下去,只是商离总不能做个文盲吧。

“成交。”

客栈。

“所以,你夫君和你亲妹妹好上了?”

席昕听完刘大姑娘的故事,心中一阵唏嘘。

小三这个行业古往今来从来不少见,比如说她穿越真正原因,不就是看了一出捉奸戏码。

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做小三还是挺少见。

“你想怎么处置他们?”重归就好亦或者绝婚?

刘大姑娘怔怔望着前方,“还能重修旧好吗?”

席昕无奈点头,“我能助你重修旧好,只不过你真的想吗?且不说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何品行,但凡一个男人要点脸面,都不会和妻妹搅合在一起?”

都蹬鼻子上脸,不离婚等什么?过年吗?

“席姑娘,你不懂,我成婚五年无所出,犯七出,女子被休弃后面得跟着多少流言蜚语。”刘大姑娘泪眼婆娑说出心底无奈。

“好,我帮你。”她尊重她的选择,不能理解。

“从今往后你不用管你妹妹和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们在你眼中视若无物,明白?”

刘大姑娘颔首,“岂不是对他们放任自流?”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七日之后你再来找我。”

“大姑娘,既入穷巷,该早早回头才是,蹉跎一生,悔之晚矣。”刘大姑娘离开时,席昕终是忍不住说出这番话。

客栈房门被轻轻关上。

“唉,一个弄不清是非黑白的人你帮了也没用。”

商离双手捧着一杯热水,直摇头一声凉薄感慨从他嘴中叹出。

席昕松下身子,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帮她是为了帮我们自己,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这句话我可是奉为至理箴言。”

“你帮,我一点都不想看见蠢蛋。”

听见这话,席昕十分无奈,双手一摊,“积点德,你别忘了住客栈的钱是谁给的?”

商离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

席昕伸了伸懒腰,来了这儿好几天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在夜幕之下响起,好似在耳边一样。

“不好了,不好了,席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

席昕迷迷糊糊坐直了身子,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点着,这下她确定是在敲她的门。

“怎么回事?”

商离同样从拼接在一起的凳子上醒来,凹陷的脸颊上写满了不高兴。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