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成败在人
深夜，就在龙公与saber等人，在郊外森林内进行激烈的交战时，冬木市内的间桐宅邸，却是显得格外的平静。
略微昏暗的旧哥特风格大宅内。
间桐夜斗微微眯眼，平静的靠在沙发上，眼前一只小巧的蛊虫悬浮于空中。
蛊虫十分精妙，它身上绽放出淡淡光芒，一道投影显示在半空，其中正是方正与龙公二人互相战斗的画面。
“看来你在方正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方源微微侧目，语气依旧十分平静。
“只不过是两道令咒，加一滴弱化版的月灵髓液而已。”夜斗缓缓摇头，随后笑道：“而且魔尊你，可是将自己孪生兄弟的意志，植入到方正体内，丝毫……好像还有一丝你自己的意志吧？”
对此，方源只是浅笑，并未接话。
夜斗也不在意，看向墙壁上的时钟。
恰好此刻，时针与分针也是来到12点的位置。
模拟次数刷新了！
“该进行模拟了，成败与否，或许就在此次模拟中了！”
他与方源所布局的大机，和往常所有都不同，二人皆是付出了大量的心思在龙公二人身上。
这一组伪参赛者，相较于原版的caster，实力可以说是直接递增。
如果失败，那么代价很大。
但相反的，如果成功，收获也是超乎想象的巨大！
“我去上个厕所。”夜斗随口道。
随即便缓缓起身，朝着厕所方向走去。
方源微眯双眸，只是点头，并未出言。
他相较于夜斗，是英灵形态，并不需要上厕所。
间桐宅邸内的厕所不远，光是一层内就有好几个，大厅侧道内便有厕所。
夜斗缓步走进，将门关闭后，悠悠坐下。
他来厕所自然不是上厕所，只是为了进行虚拟模拟。
纵使心中知晓方源知晓自己来此是为了推演未来。
但……
“谁敢在方源身侧进行模拟呢？”
夜斗抬头望向镜子中，那倒映着的稚嫩面孔，轻笑一声。
“说起来……从穿越到现在，也不过区区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纵使自始至终都被命运算计，中途也做错了不少决定，但我现在不知不觉已经是当世最强魔术师了……”
他仰起头颅，双眼缓缓闭上。
以自己的天赋，假如被魔术师协会发现，恐怕要被直接做成标本，放进展示柜里来展示……
当然，前提是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
轻轻摇了摇头，夜斗将目光放在面前的面板之上。
上面本来为0的模拟次数，到如今已经再次变为3。
“开始模拟。”他心中默念。
【请选择模拟类型】
“消耗两次模拟次数，选择自定义虚拟模拟。”
【请选择描点时间点】
“当前时刻。”
【已选定，即将开启模拟】
【消耗模拟次数2点】
【当前剩余模拟点数：1】
【选择描点，跳过大量无用重复剧情，已选定时间节点】
【模拟……开始】
夜斗只感觉眼前场景忽的一变，不过在如今强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什么晕厥感也已经不复存在，犹如水到渠成一般，直接便进入了模拟。
他缓缓起身，站在一人多高的落地镜前。
“那么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刹那间，一股七彩光芒从夜斗胸前挂着的那枚宝石中绽放。
“镜花水月！”
……
夜斗缓步从卫生间内走出，来到客厅时，方源依旧坐在沙发上，眼神盯紧画面中的场景。
“嗯？方正貌似……有些大意了。”夜斗坐回沙发上，看向投影。
城堡外的龙公不必多说，即便被方源封印了大量记忆，很多技能不能够动用，但面对saber与Lancer两位英灵，依旧稳稳占据上风。
但方正那边，却是有些不同。
似乎是被爱丽丝菲尔与舞弥的容貌吸引，他十分嚣张，甚至还想着调戏两人。
结果……就是本来可以秒杀的局面，变成了被舞弥二人直接拖住了。
而且，方正居然好像是忘记，导致一直没有动用月灵髓液，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用普通魔术应战二人……
“你确定这是方正的意志？他有这么蠢吗？”夜斗有些好奇。
“方正……”方源微微挑眉，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一直……如此。”
这回答令夜斗不禁猜测，这方源到底是将哪个时期的方正意志，放入进这个傀儡的体内。
不过也并未深究，伪caster一组，方正不过只是随手而为，主要作用则是体现于在龙公身上。
此刻，画面中的两方都陷入了僵局。
龙公记忆被封印，只能凭借本能战斗，没有杀招的他很难击杀saber二人。
至于方正……嗯，无所谓。
望了望墙壁的挂钟，夜斗缓缓起身，同时朝方源开口：“走吧，Rider也是时候来这里。”
方源点头，手指一勾，投影瞬间消失，蛊虫也是小跳着，回到了他的袖口之内。
二人来到屋外，今夜的天空格外美丽。
不同于前几日的乌云密布，如今的夜空万里无云，繁星挂在其上闪耀着。
巨大的一轮明月，散发出纯洁的银光。
纵使花园内没有照明，依旧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
同时，天空中也传来一阵豪迈的朗笑声。
一辆巨大的牛车，落于花园内的夜斗二人面前。
由于先前已经模拟过两次，夜斗与方源但没有什么意外。
甚至于，连接下来Rider要说些什么，都了如指掌。
“哈哈哈，Berserker还有你的御主，我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Rider翻身下车，友好的打起了招呼。
他的御主韦伯，依旧畏畏缩缩的躲在牛车后座，显然是对于这种，突然前往敌对阵营的举动十分排斥。
夜斗没有说话，因为此次Rider的目标是方源。
“何事？”方源轻声询问。
“你是王者吗？”Rider露出好奇的神色。
“我是人真王。”方源再度开口。
接下来便是前几次模拟中的对话，夜斗与方源在和Rider寒暄废话了一阵后，便目送Rider离开。
“这次三王会谈，我也会去。”夜斗扭头看向方源。
“嗯。”方源点头。
二人这次并没有选择去乘坐Rider的牛车，因为……
方正那边的局势已经有些不妙了，所以他们需要赶在Rider与archer两位到达古堡前，将方正的事情处理完。
“走吧。”
方源将手掌轻轻搭在夜斗肩膀之上。
下一秒……
咻！
二人化作两道玄光，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