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走后有一年多,她的名字连提都不能提。母亲每日所见,一草一木,触景生情,泪不止息,无人可劝,这期间又大病一场,我与宇婷只得暂停国外学业,照顾左右。登州绣品厂转手他人后,父亲被迫出局,英雄迟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