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输了老子亲驴屁股
“探班《完美陌生人》剧组，谢小楼导演为我们带来了多少震撼！”
“压制姜闻，说服陈道明，再大牌的演员在谢小楼面前也要低头，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能量？”
“一个与众不同的剧组，好莱坞模式引入华夏。”
“娱乐圈要变天了吗？谢小楼说我的才是一个合格剧组该有的样子。”
“《完美陌生人》导演谢小楼与演员李小冉之间的秘密揭露。”
“八小时工作制和双休，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我们有问题？”
“在剧组，这张通告单就代表着无上权威！”
“李小冉能入选《完美陌生人》，原因竟是和导演之间的神秘关系。”
“《手机》剧组与《完美陌生人》剧组对比，混乱与秩序、规矩与人情之间的对比。”
......
很快，这次探班的情况就见报了，网易、搜狐和新浪三大门户网站也在娱乐版块刊登。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什么亮眼的新闻，网易还直接把报道挂到了首页，点进来就能看到。
被挂上首页的正是《手机》与《完美陌生人》的对比这篇文章。
谢小楼发誓，这次自己真没想踩冯裤子，是狗仔们已经嗅到了流量的味道。
现在只要报道自己，必然要拉上冯裤子。
这篇对比文章谢小楼看了，写的只能说中规中矩，一看就是匆忙赶工的结果。
但即使如此，架不住对比确实强烈。
《手机》剧组的视频照片看起来活像个草台班子，下面的评论也很有意思。
“冯小刚的剧组看起来好垃圾呀，和谢小楼的相比，一个天一个地。”
“冯小刚不是国内顶尖导演吗？为什么他带的剧组看起来这么烂？地上丢的垃圾竟然都没人管。”
“本人强迫症再加上有洁癖，看到冯小刚的剧组，我恨不得自己过去帮他收拾干净。”
“我是圈内人，干过跟机员，《完美陌生人》这剧组确实太顶级了，尤其是那张通告单，我真是做梦都想要。”
“你们有没有搞错？讨论个屁的剧组，不应该把关注点放在谢小楼和李大白的问题上吗？”
“身为谢小楼的女粉，我承认李小冉确实挺漂亮，但她的年龄太大了，她配吗？”
“放屁！谢小楼的长相也好意思说？给李小冉舔脚都是施舍。”
“兄弟，你生气可以理解，吃不到葡萄嘛，但这么睁着眼说瞎话，真该去看看眼科。”
“好羡慕娱乐圈呀，人家竟然落实了8小时工作制和双休，薪水比我们又高。”
“做什么白日梦！你去打听打听，娱乐圈里都是24小时待命制，哪有什么8小时和双休？这是人家谢小楼剧组的特权。”
……
随着强烈的对比和冲击，这件事的热度越来越高。
不少明星和业内人士都受到了采访，狗仔们围捕追问他们的看法。
张一谋：“我看了相关的报道，对谢小楼导演的剧组也挺好奇的，有机会我想过去学习学习。”
“他明显是把好莱坞的相关标准搬过来了，我觉得还是很有启发性的。”
张一谋面对镜头一向比较谦虚谨慎，不管内心怎么想的，面子上说的话都不会太差。
陈诗人：“有些东西不能直观的判断出好与差，它是在不停迭代的。”
“你的产业、你的市场还没有发展到这种程度，贸然换一种打法，未必是好事。”
“《晏子春秋》记载，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有些东西换个环境玩不转，因为事物的性质已经变了。”
陈诗人依旧稳定发挥，说的模棱两可，文化程度低的甚至理解不了他要表达什么玩意。
贾科长：“我觉得这属于是两种制度的碰撞，你问哪个更好我说不清，都好吧。”
顾长卫：“要是从摄像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谢导那种模式挺好的。”
徐铮：“谁不喜欢正常上下班还有双休，反正我是很欣赏谢小楼导演的，希望他有戏能想到我吧。”
脏子怡：“其他方面我不专业，我只是个演员。”
“不过专人负责座椅板凳、衣物化妆，还有零食饮料提供，这方面我觉得特别好。”
“有时候真的不是我们要带很多助理，而是你不带的话，剧组根本没人管你。”
“所有人都很忙，你根本找不到一项工作的具体负责人，演员也没办法，人都是逼出来的。”
相比于导演演员委婉的说法，有些影评人就犀利多了。
张小北：“我是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种讨论竟然会在国内出现。”
“其实对于业内的人来说，我敢打包票，99%的人都很喜欢并且希望进入《完美陌生人》那种剧组模式。”
“大家同吃同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能享受正常的工作制度，加班有加班费。”
“不会说你的职责明明是道具，但灯光、场务、化妆、甚至司机的工作都要做。”
“有的人恨不得五马分尸变成六个人用，反之有的人则恨不得六个人伺候他一个人。”
“我说的还不是小剧组，而是很多大导演的剧组一样非常混乱，我都是现场见过的。”
“不知道谢小楼导演是怎么带的队伍，但对于把这一套移植嫁接到国内来，我是持悲观态度的。”
“因为好莱坞能搞这一套是因为有各大工会存在，工会掣肘着投资方，达成了平衡。”
“但我们没有，能把一个人往死里用为什么不用？能加班不给加班费多好呀。”
“总之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非常多，那1%的人也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这两天对此发表意见看法的人很多，但要说关注度最高的，还是要数冯裤子。
上次开骂之后，他被王忠磊要求闭嘴。
但憋了小半个月，心中那口气越憋越难受，小钢炮这次终于憋不住了。
“每个剧组有每个剧组的情况，只要能够按时把电影拍出来，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导演的责任就尽到了。”
“冯导，那你怎么看待谢小楼导演的剧组呢？”
“他有他的风格，那是人家的习惯，关我什么事！”
“你认为这只是风格的问题吗？大家都说这是秩序与混乱的比较，对比太强烈了。”
“大家？谁说了？你说了吗？你说了就算大家都说了吗？”
“我告诉你们，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谢小楼那一套是好莱坞带过来的制式模板。”
“我这一套是我们国内实行了几十年的老传统。”
“因为一次对比，你就能得出老传统不如制式模板的结论？你算老几呀你！”
看到冯小刚又急了，记者们心里非常高兴，他越急才越有效果。
狗仔们继续把他包围逼问，问着问着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我说你们tmd这群人有病吧！剧组好不好关你们屁事！那是你们该关心的吗？”
“最后我把电影拍出来，观众还特别爱看，能拿到高票房，我这一套就是有用的。”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你们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到时候能贡献几张电影票呀？”
“谁他妈敢跟我打个赌，就赌《手机》和《完美陌生人》哪部电影的票房高，谁敢？”
“冯导，打赌得有彩头，你得先说个彩头呀。”有经验的狗仔继续刺激。
“彩头？姚明刚进nba的时候，不一样被那些老外说不行，然后怎么着？是不是亲驴屁股了？”
“要是我赢了，我也不要多的，你们一个个的必须公开登报道歉，就在你们自家的报纸上，头版头条。”
“我要是输了，我他妈去亲驴屁股，亲完了我请所有人吃全驴宴。”
“敢不敢？谁他妈敢接？”
冯小刚放完炮之后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足足骂了十几分钟，可算是把自己积攒的怨气给发泄了出来。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丧失理智，都是在骂记者，没有把脏字甩到谢小楼身上。
在冯小刚看来，现场这帮子都是小卡拉米，哪有权力接他的赌注？
他就是纯粹怼人家呢。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仅仅相隔一天，竟然真的有人接招了。
最近这六七年，冯小刚确实是太狂了。
骂记者怼媒体已经成家常便饭，虽然靠他要流量，但对他也肯定有不满，而且非常不满。
于是电影青年报、燕京都市报、大学生电影专刊等媒体突然统一口径，纷纷表示愿意接受这个赌注。
同时谢小楼也乐呵呵地接受了采访：“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打赌嘛，不就是图个乐。”
“谢导，你有把握战胜冯导吗？我们可是把筹码都压到你身上了。”
“说战胜不战胜的就没意思了，拍电影又不是为了互相比较，是为了给观众带去快乐和意义。”
“但是我对《完美陌生人》有绝对的信心，我相信剧本是优秀的、演员是优秀的、我自己也是优秀的。”
“同时我更相信观众是优秀的，他们会选择好看的那一部。”
记者们把他的话记下，心中不由感叹。
看看人家说的话，就是让人舒坦。
舒坦的同时还方便你解读出各种意思。
接下来几天，谢小楼没有再理会外界的风风雨雨。
白天专心拍戏，同时和李大白开开玩笑、增进感情。
两人已经由原来的说说笑笑进化成了打打闹闹。
一旦打闹起来，难免就会动手动脚，偶尔不小心碰一下胸部或者屁股，那都是常态。
剧组其他人对此也是见怪不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同志了，什么玩意没见过。
剧组夫妻在圈子里是默认的规则，因为有时候一部戏要封闭拍摄两三个月。
正常人都有生理需求，更何况是玩的很花的娱乐圈。
世界上最大的鸡鸭养殖中心。
有需求憋着对自己不好，还会影响拍戏的情绪，所以看对眼了就上。
这种交合不涉及利益，单纯是为了解决肉体的欲望。
等戏拍完了，大家各奔东西，谁也不会再提，见面了不过普通朋友。
或者兴致来了再打一炮，但依旧是普通朋友。
白天拍戏，晚上谢小楼还需要整理素材。
由于是线性拍摄，所以能先剪辑的他都会先剪出片段。
然后和后期人员商量提前开工，毕竟配乐、字幕、配音、色彩校正、图像处理等都需要时间。
谢小楼现在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以最短的时间把电影搞定。
40天还是太长了，按照现在非常顺利的拍摄进度，他给自己定下了25天的限度。
也就是到10月上旬能够出片，直接在中影进行内部放映，时间紧任务重。
但即使如此，他晚上还是经常抽出时间和丫丫、董瑄私下交流。
白天则是早点起床，趁着时差，妮蔻和塞隆还没睡下，再和那边通通电话互诉衷肠。
谢小楼时常感叹，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
时间来到周末，谢小楼的公司。
宁浩、郭凡和佟丽丫看着面前摆放的两份合同。
“你们面前这两份合同分别签给了天空影视和天空经济。”
“天空影视是作品约，天空经济是经济约，你们现在有经纪人吗？”
“没有。”
“那就仔细看一看，有意见的话提出来。”
看过合同之后，三人明显很惊讶。
“小楼，你给的合约也太宽松了吧。”
“是呀小楼哥，这个经济合约竟然是以我为主，不应该是以公司为主吗？”
谢小楼微微摇头：“我要的又不是奴隶，不仅是你们，以后公司签的所有人都是这种模式。”
“你们帮我挣钱，我为你们提供服务，这本就应该是双赢的办法，国内的卖身契太畸形了。”
“没意见的话就签吧，签完了以后你们也算是天空经济的元老。”
“签，肯定要签，不签就是二傻子。”宁浩果断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郭帆也跟着落笔，写完之后又有些惴惴不安：“导演，我咋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呢？”
“与其签这么宽松的合同，还不如签卖身契呢。”
“为什么？你是受虐狂呀？”谢小楼笑道。
“不是，我总觉得像是放养模式，你好像不打算管我一样。”
“我知道有家小说公司，和作家签两种合同，情况和我们差不多，要是签了宽松的，那你就等死吧。”
“哈哈哈……我又不是那个破网站，没人性的玩意儿！”
“丫丫，你呢？”
“我没意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丫丫白了他一眼，心想我倒是想签个卖身契，你赶紧来要呀，难道还等着老娘倒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