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嫁残疾总裁后,我反被娇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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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冰块,我咬你

他的小妻子就更肆无忌惮地缠上来。

“很热,很热啊!”

许是感觉到了凉意,沈虞不知哪来的力气,几乎要骑在他身上。

傅云峥看到沈虞掉眼泪,再舍不得推开,生怕又惹得她伤心难过。

傅云峥声音嘶哑,克制着欲望,“沈虞坐好,我们出去。”

“嗯……”

沈虞这回答的声音缱绻软绵,好似在撒娇。

傅云峥借着轮椅的力量总算让沈虞离开了蒸炉一样的浴室,卧室里空凋凉凉的。

沈虞好受了一点。

“穿衣服。”傅云峥拿起沈虞放在床上的浴袍。

他敞开浴袍,想为沈虞披上。

沈虞失了理智,热坏了脑子一样,如孩童一样不愿听话。

她只能呢喃着热。

“大冰块……”

傅云峥挪到床边,拨了家庭医师的电话,简单扼要地说了下情况。

说话间,沈虞又不安分地磨蹭起来。

“大冰块,你怎么也变热了?”

傅云峥,“……”

为什么变热?

罪魁祸首还在贼喊捉贼。

电话那头傅家的家庭医师噎了一下,仿若偷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

“这种情况怕是夫人还得忍一会,最快的方法,少爷您该清楚。”

傅云峥冷声,“少废话。”

言罢,傅云峥就挂了电话。

沈虞感觉傅云峥也在变热,更是不安。

她埋在傅云峥的脖颈,开始咬起来。

这是真把人当成并冰块了……

傅云峥吃疼,可舍不得推开。

哪怕再痛,傅云峥也不想看沈虞掉眼泪。

沈虞因为难受咬的很用力,隐隐都有点渗血,大概率是要留印子。

“你好热,好热!”沈虞感觉不到凉了,就想跑。

可现下衣不蔽体,傅云峥哪里放心让沈虞离开自己身边。

他手里微一用力。

沈虞就轻而易举地被困在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傅云峥到底是年长沈虞一些岁数,体型差也在这里,要想制住她,轻而易举。

沈虞动不得,挣扎得厉害。

“不要,不要!不舒服!”

傅云峥也有些热,却也能忍,大概是因为……

他晚上吃的不多。

而沈虞被傅老太喂了不少,沈虞那性子不会拒绝。

谁想到傅老太还亲自下药?

傅云峥薄唇微抿,复又松开,眉梢冷沉看起来可怖极了。

但沈虞却丝毫不觉,叫着要离开。

挣扎间,沈虞碰到了傅云峥的嘴巴!

凉凉的。

她主动去追逐,“喜欢。”

唇齿相触间,男人本能的占有欲似是被点燃。

那压抑克制的情绪忍无可忍,只要不越过那条线,只是稍微品尝这熟透的她……

大概不算过分?

他覆于沈虞的唇上,不再温柔。

……

沈虞翌日醒来,头疼欲裂。

她摸了摸身边。

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傅云峥离开有一会了。

等等……

傅云峥。

沈虞摸了摸自己的唇。

昨天!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冷静下来便想通了肯定是傅老太,怪不得昨夜那样殷勤。

沈虞又想到了昨夜的自己,庆幸傅云峥不在。

昨天情况都那样子了,傅云峥居然克制得住只是亲亲抱抱。

除此之外,除了安慰躁动的她,傅云峥别的什么都没有做。

她就那么没有一点吸引力?

沈虞觉得羞耻又挫败,但毕竟是活了两世。

这种事夫妻之间也不过寻常,怎的面对傅云峥倒是有点情窦初开的意思了。

罢了!

今日还有正事,得去罗桂月那,定不能迟到。

沈虞喊上了许朝颜,开车的许朝颜心虚地几乎不敢看沈虞。

“夫人……”许朝颜开着车,弱弱地开口搭话。

沈虞瞥向后视镜,与许朝颜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沈虞的目光坦然干净,轻轻一抬眼,让许朝颜吓得一个哆嗦。

许朝颜声音很小,“夫人对不起,我虽然知道,但那是老夫人的意思。”

“我也没怪你,怕什么?”沈虞轻笑。

许朝颜松了口气,马上笑颜逐开,她还怕被沈虞讨厌了。

见沈虞不生气,许朝颜又开始说说笑笑,说了一路。

到了罗桂月的老房子前,这还很早就早早地有人排了队,可见对罗桂月医术的信任程度。

要不是来得早,怕是看到晚都排不上号。

“夫人,您去了,那老太婆——”许朝颜担心。

沈虞打断了她不礼貌的称呼,“慎言。”

许朝颜抿了抿唇,这才没说话。

面对罗桂月这种倚老卖老的家伙,真的是只有夫人这种书香门第的大小姐才受得了!

一进门,罗桂月本来还在给病人写方子。

罗桂月一抬头,看到是沈虞也不意外,“去跪着吧。”

罗桂月就那样轻飘飘,不甚看重的口吻,如命令个奴仆。

许朝颜当下就忍不住了,被沈虞拦住。

沈虞微一抿唇,竟不避不让,也不介意其他前来看病的人还在看。

她跪了下来。

当即,人们就议论了起来。

“哟?这是犯了多大事儿才惹得罗老这么讨厌!”

“瞧着样子漂漂亮亮的,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跪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咱们别掺和人家的事。”

许朝颜急的想要为沈虞辩解,这种程度就连傅家的人自己都做不到。

沈虞却做到了。

许朝颜急得不行,“夫人!”

沈虞端正地跪着,目光平和安静,不为任何人动摇。

反而是罗桂月没想到沈虞做到这种程度。

毕竟傅家那些人自诩为了傅云峥好,不过被刁难一二就走了。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倒是让罗桂月刮目相看了。

罗桂月便是执意刁难,想看看沈虞做到什么程度,也不吭声只是继续接诊。

沈虞就跪着。

她跪着,罗桂月不安起来。

要是傅家的人,罗桂月可以心安理得,可对这个小姑娘。

罗桂月好像看到了那个一生空守的自己,一样的执着。

多少人劝她那人死了就改嫁,罗桂月就是硬骨头,守一辈子寡也愿意。

看到沈虞的执着,罗桂月好像看到了自己。

“起来!”罗桂月先开得口。

沈虞站起来,腿还有点酸软。

罗桂月险些就没忍住伸手去扶了,声音干巴巴地说道,“值得吗?”

“什么?”沈虞不解。

罗桂月错开与沈虞的视线,这小姑娘眼睛太干净明亮了。

“你跪在这里,他看不见,傅家的人也看不见,少装了。”罗桂月嘲讽道。

沈虞淡然以对,“但求问心无愧。”

医者仁心,沈虞心诚所致。

罗桂月与沈虞长久的对视着——

终究,她败下阵来。

“明日你带他来,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