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尺寸刚好合适
淫羊兽又一次拼命点头,伸出来长满毛刺的大舌头。
曹晨一松手,药丸掉在地上,淫羊兽努力爬回去,舔起丹药,想都没想,吞了下去。
“主人,救救我吧,我什么都听主人的。”
我操!曹晨差点被吓到,异兽会说人话?
再看淫羊兽,发现它其实不是用嘴巴说话,而是用的胸腔。
稳定了一下情绪,毕竟自己是要做主人的人了。
他又嘀咕道:“可你这么大个头,我怎么带着你?”这确实是个问题,两丈多高,他那热气球也装不下呀。
“要不,我还是杀了你,吃火锅吧?”
淫羊兽一听,身子一抖,开始扭曲起来,片刻后,它不动了。
曹晨看着它,心道,自己不会把它吓死了吧?
就在这时。
淫羊兽的胸口裂开,一只一模一样的袖珍小兽跳了出来,还是羊头人身,只是很小,不到半尺,跟个小狗仔一样,看起来还很可爱。
“主人,我蜕皮就会变小的。”
“哦”,曹晨了然,很满意,伸出手,将小兽捞起,放在了肩膀上。
“羊兽太难听,以后你就叫羊蛋儿。”
小淫羊兽耷拉着头,只能认命。
曹晨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
还没到尽头,那高亢的声音已经充斥了整个洞穴,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待到近前,曹晨都看呆了。
陈龙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脸色发白,满头大汗,呼吸都有些弱了,看得曹晨头皮发麻。
“你干的好事!”曹晨瞪了一眼肩头的羊蛋儿,“还不收了那些毒雾?”
羊蛋儿委委屈屈,张口一吸,毒雾迅速回到了它体内。
随着毒雾变得稀薄,陈龙的眼睛也开始渐渐清明起来。
片刻之后。
“曹...曹兄,救我!”
曹晨嘿嘿两声,“救你?你怕是爽的要死吧?”
低头看了眼桌下,那里粘液中混杂着几滴血迹。
曹晨扔了一件衣服给陈龙,“自己收拾残局吧,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说完,曹晨转身朝洞穴出口走去。
陈龙呆愣片刻,看向桌案上的张雅欣,他不禁有些心疼,曾经是一个多么冰清玉洁的姑娘,现在却如此放浪形骸。
她中毒太久太深,一时还无法清醒。
可他爱她,只当她是中毒所致。
“我会对你好的,师姐,相信我!”陈龙默默说道。
至于淫羊兽的事,曹晨决定不说,就让陈龙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好了。至于张雅馨,她自己肯定不会说,羊蛋儿嘛,就说是羊兽的后代好了。
“嗯,完美。”曹晨低语一句,对自己这个善意的谎言感到满意,却不禁在心中发笑,哎呀,大型情感纪录片,萝卜姐与羊的故事。
曹晨哈哈大笑,摇着头,离开了洞穴。
洞穴门口。
王启福的声音传来,“夏彦,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放过我吧?”
夏彦声音清冷,“你我没有夫妻之实,况且你杀我夫君全家,我为夫报仇,有何不可?”
没有夫妻之实?曹晨眨了眨眼,怎么个意思,王启福没有睡夏彦?
“别杀我,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王启福乞求着。
“我不稀罕!”
随后,就没了声音。
等曹晨走到地下河旁,王启福已经倒地,血流如注。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尸首分离,一枚小黑塔躺在血泊中,乌光已经消失,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塔。
曹晨心中一叹,这黑塔大佬死的可惜了,留着他,折磨一下,没准能问出黑塔的秘密。
再看夏彦。
伊人持剑,朝着他嫣然一笑,那笑容带着满满的爱意。
走到近前。
曹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他不会傻到问她怎么样,女人不需要这样,爱就完了,不行就深爱,深一点。
那溢出的大宗师内力让曹晨的心神有些荡漾,居然有了一种安全感。
余光瞥向王启福的尸体,他知道他肯定没有死,至少没死绝,徐瑾都没能杀死他,夏彦自然也不能。
忽然间,曹晨恶向胆边生,猛地亲在夏彦的唇瓣上。
夏彦嘤咛一声,热烈回应。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近。
若非顾及夏彦的感受,他都想当着王启福的面办了夏彦,让他死了坟头都是绿的。
那身躯绝不是少女能比的,圆润,结实,有着浓烈的女人气息,这个年龄的女人最是好,软糯香甜。
曹晨最喜欢吃粉子肉,每次奶娘给他做的时候,他都要求多蒸半个时辰,那样放进嘴里,熟烂软糯,入口即化,恰如此刻的夏彦。
亲近片刻后。
“小彦彦,你去洞里看下韩洋,我来收拾尸体,再去找你们。”
夏彦依依不舍。
曹晨又擦了擦她的嘴角,给了她一个宠溺的眼神。
夏彦离去,曹晨走到了王启福的尸体旁。
“老王,我知道你没死,你还有什么诡异手段能让你复活。”
说着,他拔出了匕首。
“我砍了你的头,看你还能不能活。”
嘶的一声。
王启福人头落地,落地瞬间,他突然睁开双眼,怒视曹晨。
曹晨狞笑一声,“你果然没死。”说罢,他抓起头颅,一拳打在他的嘴上,牙齿尽碎。
他又并起双指插进头颅的嘴里,夹住王启福的舌头,一用力,直接将他的舌头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又掏出一个木盒,将头颅塞进去。
“嗯,大小合适,简直就是量身定做,哦不,量头订做。”
将木盒子立在河边,曹晨骂了句:“恶心!”,而后跑到河边洗手,一边洗还一边回头跟王启福的头颅聊天。
“老王,我准备把你的身体烧了,然后给你的头颅按个底座,再铸造一个铁头套,烧红了套上去,只把你的眼睛露出来。”
他甩了甩手,“这样,你就能看见我和你夫人亲热,还有你女儿的丑态。”
曹晨说得很平静,就如同对待多年的老友一般,诉说着很平常的事。
王启福的头颅,眼睛一直圆睁着,上下饸无力地开合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哒哒哒的轻响,就像古老的木制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