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抵达燕京(求推荐票和月票)
在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燕京的房价都会水涨船高。
而,作为前世过来人的孟川手里有钱的情况下,肯定是先买一套房作为自己的居所。
“买房?”
“燕京的房价很贵啊!兄弟,听哥哥的,暂时别买,以后肯定降。”
黄博信誓旦旦的保证。
“渤哥,现在我们国家是黄金发展期,以后房价肯定会越来越高,有钱趁早买吧!”
孟川要不是从前世重生,都差点被黄博忽悠了,开玩笑。
以后燕京房价几万一平,自己手里的这点钱估计只能够买个厕所。
“哎!我现在还买不起房,住的都是地下室呢!”黄博无奈的叹口气,燕京的房价望尘莫及,他和女朋友都住在地下室里。
“没事,等我买房了,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行吧!既然你想买,我就帮你留意。”
孟川把剧组一行人送到了机场后,自己这才买票回老家。
.....
原计划是爷爷奶奶跟着姑姑过来在山城住一段时间,可是老人家觉得修房子是人生大事。
所以老两口就帮忙给工人们做饭。
等到孟川坐了两个小时汽车抵达老家的时候,老宅已经开工动土了。
爷爷奶奶见到他自然很是欣喜,如今孙儿有出息了,能够自己赚钱修房子。
再次见到鲜活的爷爷奶奶,孟川差点流出眼泪,还好他及时克制。
宝贵的东西,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
为了弥补自己前世的遗憾,孟川积极的帮忙做饭,陪在他们身边。
趁着空闲,带着爷爷奶奶去县城医院全身体检。
还好!
爷爷除了老毛病风湿,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奶奶的身体也很健康。
由于老宅重建,一家人都是搭帐篷居住,孟川咬咬牙又在县城花十万买了一套二手房。
拎包入住即可。
2006年,县城的房价普遍的便宜,要知道山城也才两千多一平。
孟川在老家一呆就是半个月。
要不是黄博给他打电话估计他都还在家里陪着老人。
黄博打电话来是告诉孟川,有一部电视剧正在试镜,让他去试试。
孟川告别了爷爷奶奶,再次踏上了奔波的行程。
......
上飞机前,他给佟丫丫打了电话。
这时的佟丫丫已经在剧组拍戏了,电视剧《新不了情》。
她在里面饰演青年李再爱,戏份不多,属于一个配角。
自然地佟丫丫就请假前来接机了。
孟川来燕京人生地不熟,佟丫丫要是不来,他压根分不清方向。
经三个小时的飞行,孟川抵达燕京国际机场。
出了站台后,佟丫丫一眼就看到了孟川,她挥舞着手喊着:“孟川!孟川!”
孟川也看到了佟丫丫,他兴奋地挥手。
两人阔别了一个多月,如今再见的时候,还保持那份熟悉感。
这一个多月,孟川也是时不时的就和佟丫丫打电话,询问她的近况。
佟丫丫对他没有任何隐瞒,甚至还告诉他。
她之所以能够出演这部电影,还全都是听了孟川的话,说自己参加了刘福荣投资的电影女主角。
因为这部剧,很多都是香江的演员。
香江大部分演员都要给刘福荣几分面子,而这部剧的导演正是尔东生。
“先开个房吧!我把行李放一下。”
孟川拧着行李箱,拖着个箱子行走不便。
“浪费这钱干啥!去我那里住,我合租的室友刚好退了房。”佟丫丫的嗓音情不自禁的提高了许多。
孟川:????
姑娘,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都不怕我怕啥!
孟川就这样在佟丫丫的带领下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回了住房。
佟丫丫住在一个老小区,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到家后,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整洁卫生。
小小的两居室打扫的很干净。
白色的窗帘轻轻拂动着,太阳透过细腻的纱幕,投下一片温柔的光晕。
“你住这个房间,这是我和我同学合租的,她现在回老家发展去了。”
佟丫丫把行李箱拉倒一个很女性化的房间。
房间里还贴满了海报,不仅仅如此,还有梳妆台和一些未搬走的衣服和鞋子。
“我给你铺床,你随便坐,别客气哈!”
佟丫丫把一件红色的罩罩给收了起来,那是她同学留下的。
“我去沙发上眯一会吧!晚上约了渤哥一起吃饭。”
孟川坐了两个小时汽车,又坐了三个小时飞机,有些不适应。
“去我房间吧!”佟丫丫从柜子里拿出被单。
“好!”
孟川没有推辞,他是真有些疲惫。
两居室很是简单,一个厕所,一个厨房,加上客厅。
孟川顺手推开了佟丫丫的房间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清香,味道很淡,但是让人如沐春风。
她的房间布置的很温馨,墙上有些佟丫丫的照片。
一个简易的梳妆台,台上没有几样化妆品。
被单和被褥都是粉色,倒是显现出佟丫丫小女儿的心态。
孟川脱掉鞋子,躺着床上,他盖上被子,鼻腔中都是佟丫丫的味道。
真香!
空气中似乎都有佟丫丫的体香,这让他原本有些犯困的精神都振奋了起来。
他侧躺着,半眯着眼,手放在旁边的枕头旁。
咦!
这是什么。
孟川手指摸到了一条软绵绵丝绸状薄薄的东西。
他好奇的拉扯出来。
这一看之下,让他喉咙吞咽了一下。
黑色蕾丝花边,好像还是上次的那条。
孟川拿到眼前瞅了瞅,确实是上次那条。
就在孟川思绪飘到不知哪里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来。
进门的佟丫丫就看见孟川手里拿着自己的贴贴,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靠!
被吓一跳的孟川都来不及藏,就被抓了个现行。
佟丫丫脸色红润的看着孟川。
“咳咳!以后不要乱放,熏得我差点醉了。”孟川把轻薄的布料丢给了佟丫丫。
佟丫丫听后低头闻了闻,疑惑道:“哪里熏了,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