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沈虎的赏赐和南王的震怒
监军司马魏淼此言一出。
议事大厅内顿时炸开了锅,就连主帅周刚坑坑洼洼的麻子脸,也是好一阵抽搐。
“这条老狐狸真是舍得下成本哦!”
“为了拉拢沈虎这个难得一见的天才,居然一开口就是两万点军功!”
“啧啧!多少年了,从来没见过老狐狸这么大的手笔!”
戍尉楚风雨黑黄色的面皮上依旧毫无表情。
不过。
水汪汪的大眼中波光流转,狡黠目光中的窃喜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风字营偏将!”
“两万点军功!”
“看来我们的大帅和监军,都迫切地想拉拢沈虎,能出这么大的代价也是得到了身后军部和内阁的首肯!”
“好!你们争起来,沈虎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戍尉楚风雨念及此处,不由得为沈虎暗自高兴。
待想到自己已经辞去了戍尉的军职,即将返回京城,目光又暗淡了下来。
其余的偏将、大尉等将士们一个个面露震惊之色。
大帅越级提拔沈虎为风字营偏将,这已经足够让人震惊的了。
监军司马又大口一开,直接赏赐沈虎两万个军功点,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天大赏赐了。
寂静!
整个议事大厅陷入了一派寂静之中,将士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不少人眼睛都红了。
羡慕!
嫉妒!
不甘!
各种情绪杂糅着,在他们心底里不停地翻涌,不少人眼睛都红了。
“沈虎据说还是个新兵蛋子而已,参军才两个多月!”
“运气,这小子真是泼天的好运气!”
“唉!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我这拼死拼活这么多年,才捞到了偏将的官职,人家这速度,啧啧!”
也有人心底思虑了一番,便迅速接受了现实。
“沈虎是新兵不假,但是人家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就修炼到了六品武师!人家是天才!”
“武道修炼的天才,终究是要有天才的待遇的。”
“短短两个多月,从九品武者修炼到六品武师,沈虎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些人心思比较精细,扫了扫大帅周刚和监军司马魏淼的脸色,就明白这两位大佬都是较着劲儿。
“唉!武道天才......沈虎这修炼速度堪称罕见的武道天才,两位大人如此声势浩大地拉拢,也在情理之中了。”
“我们大乾军方所谓的天才不少,可是修炼的速度能赶上沈虎的,还没有听说过。”
“这监军司马魏淼就是内阁那帮嘴炮们的代言人,看来那帮嘴炮们对沈虎这个天才也是垂涎三尺!”
议事大厅内众人心思各异。
稍顷。
主帅周刚咳嗽了两声,打破了大厅内的寂静。
“咳咳——”
“沈虎此战不畏强敌,为我定西州边军立下大功,本帅同意两万点军功的赏赐!”
“本帅提议,授予沈虎风字营全权人事权,官职提拔、调换,由他独自定夺!”
主帅周刚话音未落。
监军司马魏淼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冷笑,稀疏的双眸忍不住接连跳动了数下。
“全权的人事权!”
“咱们这位主帅又加码了,哼哼,好手笔!”
其余的偏将和大尉等将士。
一个个目光热辣地盯着自家主帅,目光似火,恨不得将周刚坑坑洼洼的麻子脸给融化掉。
主帅周刚接连抛出两道恩赏。
越级提拔为风字营偏将!
授予风字营全权人事权!
这种破天荒的赏赐,他们从军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经历。
准确而言。
他们是头一次听说,以前可是从来没有想象过,平日里有些抠门的主帅,居然还能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要知道。
各个营头的人事权,其实都是掌握在主帅周刚的手中。
偏将们只有提议的权利,上报到定西州大帅府,最终由主帅周刚来拍板决定。
主帅周刚对沈虎的加码赏赐,绝对是个破天荒的例外。
众将士虽然没有直接开口反驳,可是火辣辣的眼神,已经表露了他们内心里的不满。
主帅周刚冷冷地扫了一圈。
待看到监军司马魏淼装作闭目养神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得意。
暗暗道。
“这里是本帅的地盘!”
“你魏淼,还有内阁,想要拉拢本帅的下属,毕竟都还隔着一层呢!”
念及此处。
主帅周刚大脸上的坑坑洼洼的麻子红光闪闪。
“本帅知道,你们还是有人不服!”
“你们之中,有武师,也有大武师,本帅问问可有谁能连斩两个同境界的蛮师?!”
“你们不能,人家沈虎能!”
“人家沈虎只是六品武师,可是人家一连斩杀了三个六品蛮师!”
“人家沈虎的修为境界不算高,但是,两个多月前,沈虎才只是一个九品武者而已!”
“你们之中,谁能有这么快的修炼速度?!”
“刚刚结束的大战,我们定西州边军是大胜!沈虎就是我们青年将领中杰出的代表,是我们定西州边军的骄傲!”
主帅周刚语调铿锵。
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直接定下了给沈虎的超额赏赐!
与此同时。
他也是给刚刚结束的大战定下了基调。
定西州边军奋勇杀敌,击溃草蛮和腐尸教来犯之敌,大胜之!
边军大胜。
他这位主帅自然是指挥有方,该有的军功,报上去之后,军部那边不会吝啬的。
周刚慷慨之言在议事大厅内回荡着。
监军司马魏淼冷峻的面庞上暗藏着一丝冷笑。
其余的将士被主帅周刚追问得哑口无言,无论是修炼的速度,还是同境界杀敌的战功,他们确实都比不上沈虎。
议事大厅内。
最为欣喜的莫过于刚刚辞去戍尉军职的楚风雨了。
她即将返回京城。
临行前。
能够听到沈虎幸运获得如此超额赏赐,她内心里颇为欣喜,替沈虎感觉到欣喜。
“沈虎,下次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离该有的赏赐都有了,可不要让本公主失望!”
“本公主还盼望着你有朝一日来京城,和国师的那个天才女弟子比试一番呢!”
楚风雨心下正在美美地沉吟着。
忽然。
听到议事大厅外传来一声通报。
“大帅,黑石戍堡戍主沈虎正在帅府外等候通传。”
定西州边军主帅周刚闻声。
扫了一眼议事大厅门外,语调威严地命令道。
“宣......不,有请沈虎入议事厅!”
定西州边军主帅周刚居然用了一个请字,听得通传的卫士一怔,连忙转身匆匆向门外跑去。
生着衣服坑坑洼洼麻子脸的主帅周刚平日里对待下属很是威严。
能受到他一个请字很是难得。
议事大厅内的众将士听到这个请字,心里泛起了浓浓的酸涩味道。
此时此刻。
遥远的草原深处,凛冽的寒风呼啸着。
天空是一片澄澈的蓝,却带着丝丝缕缕的清冷。
太阳悬挂在天边,光芒不再炽热,只是无力地洒下淡淡的温暖。
大地褪去了往日的葱郁,枯黄的牧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像是在诉说着曾经的繁茂与生机。
远处的丘陵高低起伏,也失去了夏日的翠绿,只留下一抹黯淡的灰影,沉默地矗立着。
草原上的湖泊,水面如镜,却透着一股寒意。
曾经欢快游弋的鱼儿也不知躲到了哪里,只留下寂静的湖水倒映着天空的落寞。
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叫声划破寂静的长空,却更增添了几分苍凉之感。
寒风吹拂在草原深处,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叹息。
枯黄的草叶相互摩擦,像是在回忆着夏日的微风和细雨。
寒风一卷,草浪翻滚。
却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只是无力地涌动着,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萧索。
在这片苍凉的草原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没有了繁花似锦,没有了绿草如茵,只有无尽的寂静和苍凉。
幽蓝色的湖泊旁。
一座座帐篷鳞次栉比地排列着,恭维着中间那座最为气派的金顶大帐。
帐篷内。
通红的炭火烧得正旺,丝丝地散发着热力。
帐篷正中。
一张硕大的黑黝黝熊皮上,摆满了瓜果美酒,暗红的酒液在夜光杯中荡漾着,散发着醉人的甜香。
熊皮后。
洁白的虎皮上,盘踞着一团裹着明黄色绫罗绸缎的肥肉。
旁边的女奴赤足跪倒在地。
小心翼翼地捉住一颗颗玛瑙状晶莹的葡萄,送到肥硕如猪的男子口中。
“噗——”
“你想死么?这么酸的葡萄也敢喂给本王?!”
肥硕如猪的男子啐了一口,径直将葡萄皮和着一口浓痰,吐到了女奴的额头上。
女奴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口中不停地请罪求饶。
她连额头上的浓痰和不敢擦,任由恶心的味道在光洁如玉的面庞上流淌着。
“南王饶命,南王饶命——”
被唤作南王的、肥硕如猪的男子绿豆般的小眼中寒芒乍现。
“拖出去,把她这对眼睛挖了!”
“洗干净了,给本王下酒!”
女奴听到这里。
吓得身子瑟瑟发抖,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南王饶命啊——”
“小女子再也不敢了,求求南王了,饶命啊——”
肥硕如猪的南王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注视着不停求饶的女奴被拖出了账外。
“啊——”
账外。
绝望的惨叫声响起,听来让人忍不住心底生寒。
帐篷内其余的部落台吉和亲卫头领仿佛见惯了这等残忍的事情。
他们只顾着沉默饮酒,没有任何人替可怜的女奴说半句话。
稍顷。
拖着长音的调侃声响起。
“巴特尔,你真是打得一场好仗哦——”
肥硕如猪的南王意味深长地盯着跪坐在一旁的白羊部落台吉巴特尔。
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巴特尔好一阵心底发虚。
他咕噜噜地转动着眼珠子,看向一旁黑犬部落和黄牛部落的头领,心思不停地转动着,想着应对南王的说辞。
“南王,巴特尔向您尊贵的南王请罪!”
白羊部落台吉巴特尔敏捷地爬起身来。
竟是向着南王双膝跪地,额头重重地点在黑熊皮上,发出了咚地一声闷响。
肥硕如猪的南王绿豆般的小眼中寒光闪闪,冷冷地盯着巴特尔锃亮的大秃头,久久不发一言。
草蛮金顶王帐内。
一片死寂,却暗藏着无尽的杀机。
巨大的帐幕在风中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仿佛是危险来临前的低语。
帐内昏暗的光线,让每一个角落都显得神秘而阴森。
火盆中的火焰明明灭灭,偶尔爆出一个微弱的火星,那瞬间的光亮却更凸显出周围的幽暗。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被压缩成了实质。
一柄柄弯刀还有切肉的小刀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那锋利的刀刃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握在某只手中,挥向巴特尔光秃秃的大脑袋。
挂在帐壁上的兽皮,沉默地垂着,如同一个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帐威严而庄重,此刻却如同一个沉默的陷阱。
一张张美轮美奂的毛毡、地摊上,精致的花纹仿佛也凝固了,不再有往日的华丽与生气。
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寂静中。
只有偶尔传来的帐外风声。
那风声像是不怀好意的窥探者,试图从这紧张的寂静中找到一丝缝隙。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无论是帐顶的轻微晃动,还是火盆中木炭的轻微爆裂声。
都如同炸雷一般在这寂静中回响,让人的心瞬间揪紧。
这里的一切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那即将打破寂静的一刻,等待着杀机的骤然爆发。
其余的部落台吉和亲卫头领。
都不怀好意地冷眼旁观,目光冷冷地紧盯着巴特尔光秃秃的大脑袋,眼神里满是贪婪。
似乎。
只要南王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奋力撕咬巴特尔的血肉。
事实上。
战败的白羊部落,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块无比美味的肥肉,白花花的油脂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打破了金顶王帐内的杀机暗藏的寂静。
南王咳嗽得全身肥肉不停地颤抖着,明黄色绫罗绸缎之下好一阵波涛汹涌,就像一滩站都站不起来的肥肉。
然而。
金顶王帐内,所有的部落台吉和亲卫头领,却没有任何人敢于小视肥硕如猪的南王。
因为。
只是漠南草原部落联盟的王,是他们尊贵的王。
更因为。
肥硕如猪的南王是战力恐怖的蛮宗,体内潜藏的尸毒更是猛烈霸道。
南王一怒。
他们这些人瞬间就会灰飞烟灭,根本没有丝毫还手或者逃命的机会。
一品大武师又如何,部落的台吉又如何。
在蛮宗南王面前,他们只是可怜的小爬虫而已,南王轻轻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全部碾死。
肥硕如猪的南王咳嗽过后,竟是对着白羊部落台吉巴特尔光秃秃的大脑袋,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嚏——”
猛烈的气流喷出。
白羊部落台吉巴特尔光秃秃的大脑袋上被喷得黏糊糊一片,还有一根晶亮的黏丝荡悠着。
可是。
他只敢努力地忍着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竭尽全力维持着身体的稳定,一动也不敢动。
“嗯——”
“本王老了,夜里吹了会冷风,脑袋昏昏沉沉的。”
“巴特尔,你不介意吧!”
南王捋了捋花白的头发,俯视着身前巴特尔黏糊糊的大秃头,慢悠悠地说着。
他的声音低沉如闷雷滚动,从胸腔发出的共鸣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听了身心就忍不住一阵阵战栗。
“尊贵的南王啊!”
“巴特尔感谢您的恩赐,感谢您的雷霆之音为巴特尔带来了甘甜的雨露。”
巴特尔以额触地。
声音里极尽谄媚,听得其他部落台吉和亲卫头领,一个个心底发麻,暗骂巴特尔这个秃驴真是无耻至极。
“白羊部落的台吉?我呸!个没用的潮种!”
“无耻,真是太无耻了,简直丢光了我们草原勇士的脸!”
“最弱小的白羊部落,战死一半的勇士,完蛋了,真的要完蛋了!”
南王听到巴特尔的谄媚。
肥厚的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嗯——”
他接下来的话。
却让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尔瞬间将心揪得紧紧的。
“巴特尔,本王顾念你们白羊部落弱小,所以让你们进攻实力最弱的定西州。”
“可怜呐!万余草原的勇士,只活着回来了不到五千人!”
“巴特尔,你知罪么?”
肥硕如猪的南王说话时,绿豆般的小眼寒光闪闪,紧紧地盯着巴特尔黏糊糊的大秃头。
巴特尔慌乱的心紧紧地揪着。
咚!咚!咚!
他接连以额触地,发出咚咚的闷响,如同癞皮狗一般趴伏在地。
悲声哀求着。
“尊贵的南王啊!巴特知罪!”
“巴特尔恳求尊贵的南王,赐予最残酷的刑罚吧,巴特尔就是死一百次也无法抵消犯下的罪过。”
“巴特尔祈求尊贵的南王怜惜怜惜白羊部落的子民,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
“呜呜呜——”
白羊部落的台吉巴特尔说到最后,竟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一时间。
巴特尔眼泪鼻涕横流,呼啦啦淌了一地,凄惨的模样如同一只刚刚斗败的癞皮狗,完全没有了一品大蛮师的威风。
肥硕如猪的南王瞧着巴特尔这幅恶心的模样。
顿时怒极反笑。
“呵呵呵——”
“巴特尔,我们草原的英雄,一品大蛮师哦!”
话音未落。
嘭!
南王肥肥的小短腿,闪电般飞出,一脚踢在巴特尔不停耸动的肩膀上。
随着嘭地一声闷响。
白羊部落台吉巴特尔沉重的身体呼地飞出了金顶大帐。
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直接飞上了百丈高空。
身为一品大蛮师。
巴特尔没有敢泄露出丝毫的战力,如同寻常人一般任由南王一脚踹飞。
待他飞到了顶点。
又直接飞速地坠落,重重地砸在枯黄的草地上。
嘭!
一品大武师的肉身坚硬如钢铁,松软枯黄的草地被巴特尔砸了一个深达数尺的大坑。
“南王,可怜可怜白羊部落的子民吧!”
“白羊部落的勇士都是好样的,要怪只怪我巴特尔无能哦!”
“呜呜呜——”
巴特尔从深坑中扑棱一下爬起身来,哭喊着向着南王的金顶大帐爬行而出。
他光秃秃的大脑袋上。
沾满了碎草、污泥,和着原本黏糊糊的污秽,看起来狼狈得完全没有了丝毫台吉应有的模样。
待巴特尔再次爬回金顶大帐。
黑犬和黄牛部落的台吉看向巴特尔的目光里满是鄙夷,觉得和这种人同为台吉,简直是他们莫大的耻辱。
其余的亲卫头领看着巴特尔丢人的模样,也是满脸不屑。
“丢人呐!”
“台吉做到这个份上,简直没脸见人了。”
“长生天啊,您睁眼看看,这就是咱们草原部落的台吉哦!”
“他有什么资格再掌管白羊部落?!”
肥硕如猪的南王正咕咚咕咚地饱饮着暗红色的酒液。
暗红之后隐隐掺杂着令人心悸的浓绿尸毒,随着南王脖颈的起起伏伏,一并被灌入了体内。
肥硕如猪的南王将夜光杯中满满的酒液一饮而尽。
张开扁阔如同蛤蟆般的大嘴,长长地哈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烦闷和不满,全部哈出来。
“哈——”
“巴特尔,让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
黑犬和黄牛部落的台吉听到此处。
不由得眼睛里精光直冒。
心想看来这次巴特尔老小子是在劫难逃,白羊部落即将无主。
那么。
接下来自己将有机会,直接吞并白羊部落,继续扩充自己的实力。
另外几个亲卫头领也是眼珠子咕噜噜直转。
只等着南王对巴特尔的处罚定下,他们就要迫不及待地杀向白羊部落。
抢牛羊!
抢粮食!
更重要的是抢那些油光水滑的女人!
就在他们热切期待中。
巴特尔放声嚎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膝行到南王的面前。
咚!咚!咚!
巴特尔用力地磕着头。
转眼间已经将铺在草地上的黑熊皮,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骤然间。
肥硕如猪的南王发出低沉的怒吼。
“巴特尔,滚起来!”
“再不滚起来,本王这就砍了你的脑袋当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