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傻柱无证无据诬告,计平榛有理有据驳斥
傻柱越说越激动,目光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计平榛,语气中满是质疑,
“全轧钢厂,乃至咱们四合院,谁最眼红我这十级炊事员的身份?”
“还不是你,计平榛!”
“你个食堂股长,连炊事员等级都没有,怎么好意思在重工食堂当大厨?”
“肯定是你举报的我,让我受了这冤枉气!”
计平榛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沉,正欲反驳,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计平榛,你说说吧,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易中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一向自诩为这院子里的长辈,说话自然有分量,
“如果是你举报的,那就给全院道个歉。”
“明天上班后,去找厂里领导承认错误,让傻柱的考核资格恢复。”
计平榛站在人群中,心里却如寒冰般冷冽。
他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傻柱那番避重就轻的说辞,明显有高人指点。
究竟是谁?
易中海?
还是其他人?
反正绝不可能是傻柱自己想出来的。
“傻柱,你可是真会说啊。”计平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视着傻柱,
“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辱骂工人、影响就餐秩序的事儿给带过去了?”
“你当我计平榛是好糊弄的吗?”
傻柱一愣,随即梗着脖子说道:“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
“那工人无理取闹,我才骂了他几句。”
“你问问院里人,谁不知道我傻柱的为人?”
“哦?那你是被谁取消了炊事员等级考核资格呢?”
计平榛步步紧逼,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讥讽,
“是我计平榛吗?”
“还是厂里的领导?”
“想要恢复你的资格,你找我干嘛?”
“应该去找厂里的领导啊!”
“你怕什么呀你,你咋就不敢跟厂长干一架呢?”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
“计平榛,不是你举报的,傻柱怎么会失去考核资格?”
计平榛冷笑一声,反驳道:
“傻柱被谁举报的,昨天的公告上不是写得一清二楚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重工食堂中午有多忙,院里人谁不知道?”
“我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
“如果不是厂里的广播,我根本就不知道傻柱被罚的事儿。”
“你作为一大爷,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断定是我举报的?”
“傻柱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你的证据呢?”
他环视四周,目光坚定:“你们有证据吗?没有吧。我有啊!”
“我昨天中午都在干什么,整个重工食堂的工人和来就餐的工人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你们如此侮蔑一位任劳任怨的食堂股长,是不是也该给我道个歉啊?”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精明,却并未立即说话。
傻柱见状,急忙说道:“那工人肯定是被你怂恿的!”
“没有你的怂恿,他怎么可能会去举报?”
计平榛闻言,怒极反笑:“你要这么说,不就是胡搅蛮缠吗?”
“你的证据呢?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
“有证据的人却被冤枉,你们还敢说这全院大会能做到公平?”
刘海中在一旁脸红得像个苹果,嘟嘟囔囔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计平榛站在人群中央,目光扫过全场。
突然,他捕捉到了许大茂投来的阴鸷眼神。
心中一动,计平榛暗自揣摩:难道是许大茂这小子在背后指使傻柱?
但转念一想,就许大茂那个脑子,恐怕也安排不了如此周详的计划。
计平榛对这位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敌人潜伏在侧,绝非好事。
于是,他决定加把火,把这个人逼出来。
毕竟,越早找出敌人,危害就越小。
“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傻柱就诬告他人,这是犯罪!”
计平榛的声音响彻全场,他故意提高了音量,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幸好有人可以给我作证,证明我昨天中午一直在忙,否则岂不是要受不白之冤?”
他话锋一转,直视着傻柱:
“傻柱,你若肯供出是谁指使你来污蔑我的,那你道歉之后,我也能谅解你。”
“毕竟你是被取消了炊事员等级考核资格,心里有气,也属正常。”
“说说吧,是谁让你诬告的?”
傻柱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显然没有料到计平榛会如此直接地逼问。
计平榛正想继续施加压力,让傻柱说出实情,却被易中海打断。
“傻柱说是你举报的,现在证明这件事儿是傻柱弄错了,那就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易中海说完,端起自己的茶杯,转身离去。
计平榛见傻柱已经缓过神来,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询问时机。
他心中暗叹,却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还得找机会把这个暗中的敌人找出来。
“三位管事大爷,”计平榛大声问道,
“傻柱诬告我,就这么结束了?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道歉吗?”
易中海已经离去,刘海中吱吱唔唔不知道说什么好。
阎埠贵则开口说道:“事情弄清楚了就好。”
“傻柱也是心里有气,大家都是领居,要互相理解嘛。”
计平榛冷笑一声:“三大爷,您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反正诬告是不用道歉的,那我可记住了啊。感谢三大爷指点。”
说完,他留下欲言又止的三大爷和目瞪口呆的刘海中。
直接端起摞在一起的碗和长板凳,转身回了家。
躺在床上,计平榛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他实在想不明白,今天这事儿到底是谁在搞自己。
若非受人指使,傻柱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易中海可干不出这种脑残的事儿。
这种完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情况,着实让人难受。
一月二日,寒风凛冽,天空灰蒙蒙的,似乎连空气都冻成了块。
计平榛早早地起了床,裹紧厚重的棉衣,踏上了前往轧钢厂的路。
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十瓶珍贵的鹿血酒。
走进韦主任的办公室,一股暖气迎面扑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韦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埋头于一堆文件中。
见到计平榛,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哟,计股长,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