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许陶氏背主搅婚反被辞退,娄家二人吃不得苦怨恨计平榛
“可是如果再敢羞辱我,那我转身就走,娄家就等着毁灭吧。”
“如果不是娄家的意思,而是其他什么人想从中作梗。”
“那就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住我的报复和娄家的怒火。”
许陶氏脸色稍变,但仍强作镇定,继续赶计平榛离开。
计平榛冷笑道:“既然娄家是这个意思,那我就离开了。”
“不过,请这位大妈把娄晓娥叫出来一见,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许陶氏撇撇嘴,不屑地说:“小姐一见到你就跑开了,肯定是不想见你。”
“再说了,娄家什么身份。”
“你一个送酒的小工,还想娶豪门贵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计平榛没有理会许陶氏的讥讽,而是一脸玩味地向小仓库走去。
他已经注意到,娄家二楼的一个窗户开着。
虽然拉着窗帘,但大冬天的窗户开个缝,绝对是有人在后面偷看。
他停下脚步,转身大声对许陶氏说:
“既然娄家看不上我,那我带来的虎骨酒,我可要带走了。”
说完,他回到小仓库,挑起自己的虎骨酒就要走。
许陶氏见状,急忙阻拦道:“这礼进了娄家的门,就不能再拿回去了。”
计平榛冷笑道:“你说不能拿回去,就不能拿回去了?”
“我又没娶到娄家女儿,自然要把东西带走。”
“绝对不能便宜了娄家这群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计平榛刚骂完娄家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年轻而有力的声音:
“大胆,谁敢骂娄家说话不算话?”
话音未落,一对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许陶氏见状,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哎呀,这不是新伏少爷和晓羲小姐嘛,快请进,快请进。”
计平榛没等许陶氏把话说完,便接过话茬,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和怒意:
“今天我是来提亲的,带来了两坛千年秘方酿造的虎骨酒。”
“老虎是我自己打的,酒是我自己配的。”
“可是娄家不但不迎接,反而是让一个下人告诉我。”
“娄家看不上我,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娄新伏和娄晓羲听了,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他们看向许陶氏,眼神中充满了责备。
计平榛继续说道:“这门婚事是娄董事和娄夫人亲自找我谈妥的。”
“之前我也把虎肉、狼肉和鹿肉都送来了,娄家也接了肉。”
“说好了今天来提亲,娄家不但将我当成下人,还要赶走。”
“我多次强调自己的身份,是来提亲的。”
“却被下人告知,娄家小姐根本不想见我。”
“这不是娄家出尔反尔,又是什么?”
娄晓娥这时从后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几张人民币,略带羞涩地说道:
“陶妈,这是母亲交给你的,说是这个月的工钱。”
“从明天开始,您就不用来上班了。”
许陶氏听了娄晓娥的话,正准备接钱的手停在了空中,脸色变得尴尬而难堪。
她刚想开口辩解,却被娄新伏打断了:
“娄家心善,只是辞退而已。”
“若是在旧社会,一个下人敢破坏主家的婚事,不把你打死扔出去喂狼就算是好的了。”
许陶氏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暗淡下来。
她默默地接过钱,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准备离开这个她曾经梦寐以求想要攀附的地方。
计平榛看着这一幕,心中略显畅快。
今天这事儿之所以会闹到如此地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许陶氏的私心作祟。
而且依着许家的性子,少不了后面再生事儿。
计平榛决定提前给许陶氏打打预防针,于是开口说道:
“这位就是许大茂同志的母亲吧。”
“您还是多多照顾大茂吧,他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许陶氏听到计平榛一句话点破了她的身份,还拿住了她的软肋,身子一晃,差点晕倒。
但是还是强撑下来,低着头离开了。
娄新伏站在计平榛面前,神色倨傲:
“娄家辞退个下人,还用不着你来管教。”
计平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夸赞道:
“真是好一派威风,可惜这是新中国,行不了你旧社会的规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显然并不将娄新伏的傲慢放在心上。
娄晓羲嫌弃地看了一眼计平榛,嘲讽道:
“不怪一个下人都敢轰你出去。”
“来娄家提亲,连身好衣服都穿不起,哪里像娄家的姑爷?”
“再说了,娄家是什么缺吃少喝的家庭吗?”
“先是送肉,现在又是送酒,娄家缺这点酒肉吗?”
计平榛从她的眼神和话语中,明显感觉到了敌意与怨恨。
他好奇地看向娄新伏,发现他也是一脸怨恨。
计平榛心中暗自思量,这两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哪里来的这么大怨念?
他脸上带着点坏笑,说道:
“之前送来的狼肉、虎肉和鹿肉,是我自己进山打猎得到的。”
“今天送来的虎骨酒,更是千年秘方精心配制而成。”
“你确定娄家不缺这点酒肉?”
“要不,你给我整个千年秘方,还是说你准备去山里试试?”
娄新伏闻言,脸色一变,他冷笑道:
“我可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下贱的活儿?”
这时,娄晓娥走上前来,劝说道:
“都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大冬天怪冷的,都进屋吧。”
娄新伏和娄晓羲直接走了进去,计平榛趁机问娄晓娥:
“这两人啥情况?为啥对我这么大意见?”
娄晓娥叹了口气,解释道:
“新伏表哥是姑姑的孩子,姑姑离婚后,随了姑姑姓。”
“姑姑让新伏表哥娶了一个贫农家的女儿。”
“长的可好看了,就是没上过学,两人说不上话,天天就是吵架。”
“而晓羲堂姐则是嫁给了一个工人,住在大杂院里。”
“堂姐嫌弃生活不方便,也是天天抱怨。”
计平榛闻言,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个人是把家里给他们安排的退路,当成了受苦受罪。
却不敢埋怨家里长辈,只能把责任都推到他的头上。
他不禁觉得娄家的教育是真的有问题,或者说这几位的教育是真的有问题。
都这么大了,还看不清社会的大势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