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虞星海专访：一个渣男的诞生
虞星海
生日：1980年3月14日。
身高：189.5cm。
体重：72kg。
1995年从中科大毕业后获哈佛大学全额奖学金师从丘教授，1997年博士毕业后哈佛任教，1998年应邀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45分钟报告，1999年担任清华数学系副教授。
2000年5月晋升教授，参加千禧数学会时宣布解决世界级难题庞加莱猜想。
6月9日在清华做数学报告，讲解证明庞加莱猜想论文，同日发布同名专辑正式出道。
截止发稿，《虞星海》亚洲总销量超3000万张，其中《星辰大海》《情非得已》《少年中国说》虞星海自己作曲。
今年1月18日年初发布粤语专辑《粤语残片》，香江销量超20万张，亚洲总销量已超40万张，10首歌都是虞星海作曲。
没有哪个采访做得如此辛苦。
第一次约他在清华见面，他正在准备数学演讲，我利用间隙提问，他说到一半突然被数学家拉走了。
之后他在香江中文大学准备《粤语残片》新歌发布演唱会，终于找到一天时间，每次他有间隙了就打我手机，然后我回过电话去。
一天如此三四次，每次十来分钟。
今天是在清华静斋，终于有点支离破碎地结束了这个长达半个多月的采访。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答应了我。结束时他这样总结，我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南方记者，有点特别。
————谢晓
我是老六。
记者:你家还有兄弟姐妹吗？
虞：两个堂姐，三个堂哥，一个堂弟，一个堂妹。堂妹是82年出生的，当时到处抓人引产，没抓着我伯母，把我妈给抓了，所以爸妈就生了我一个。
记者：你是老六？
虞：对。可能就因为排老六，从小就不听话，又菜又爱逞能。听说有少年班，考哪些东西都不清楚，就绝食逼的我爸卖牛送我去考。幸好考上了，不然是真造孽。
记者：当时差点没考上？
虞：语文、生物、化学我现在去考都未必能过，当时是额外写了篇关于数论的论文被特招的。
记者：11岁写数论论文？
虞：7岁我就看我爸以前的书，不懂就问他。当时他的数学就不比现在大一大二学生差，如果只比数论，现在的硕士毕业生不见的有他厉害。
记者：听说你爸在老家初中当老师？
虞：对。主要教数学，除了英语其他课也会帮着上，因为他就读过高中，英语会看不会说，教就是误人子弟。
记者：为什么没上大学？
虞：没钱。恢复高考那年我奶奶病逝，家里欠了很多债，他跟我妈结婚的钱都借的。
记者：他有恨过那十年吗？
虞：没和他聊过这事。但我不恨，我妈妈读完小学就辍学帮家里忙了，我爸如果参加了高考，我出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因为数学被戴绿帽子
记者：我看有文章说你已经放弃数学了，是真的吗？
虞：（很激动）谁说的呀？学音乐就是为了更好的学数学！数学很美，但很调皮，猜不透，算不准，只能慢慢哄。
以前村里有个拉二胡的，村里老人没事喜欢和他唱戏，唱什么我没听懂过，但总能帮我哄好数学。刚进中科大我其实是想学的二胡的，学不会才选的吉他。
记者：怎么感觉你是在和数学谈恋爱。
虞：（很惊讶）不会吧？
记者：以前没人这么说过吗？
虞：（沉默）之前绿我的贱人也说过。
记者：很多人都好奇《出卖》写给谁的，可以简单说说吗？
虞：是个日本留学生，学制药的。喜欢看我打篮球才追的我，但后来我打球越来越少，就跟送外卖的搞一起了。我觉得和数学没什么关系！（很激动）不喜欢我研究数学可以分开，何必给我戴绿帽子？还他妈在我床上。
记者：这事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虞：（沉默）有段时间完全不相信爱情，现在也没那么信，而且恐婚。不管谁夸我篮球打的好，我都不当真。
记者：是什么时候的事？在中科大还是哈佛大学？
虞：不是中科大。换话题吧，这事聊多了误人子弟。
不认识张爱玲
记者：香江媒体写你是欢场华佗，以前经常去酒吧吗？
虞：在哈佛每个礼拜都会去，在清华也去过后海，但只能唱歌。以前我瘦的跟鬼一样，唱歌都只能唱两三首，其他事想做都做不了。有段时间我特别担心会死，四处找人给我生儿子，丑的我看不上，好看的要么体检不合格，要么嫌我钱给的少。
记者：现在还急着生儿子吗？
虞：那会感觉自己快死了，想给父母留个念想。现在我感觉自己最少还能活66年，不想那么快当爸爸。
记者：家里人催吗?
虞：哥哥姐姐都还没毕业，催我这老六干嘛。
记者：都还在读书？
虞：对。他们有些是辍学再上学的，我大姐、二姐今年都是29，都在读研，而且还准备读博，她们是学医的，不读博没什么核心竞争力。
记者：明天准备和女朋友怎么过？
虞：明天有课，而且我收的研究生提前过来报到。
记者：你之前在香江说要追孙燕芝，女朋友闹脾气了？
虞：岂止是闹！填《白玫瑰》歌词的朋友不帮忙填了国语版的《红玫瑰》吗？她非得说那首歌是写给她和Stef的！拿到歌词前张爱玲是谁我都不晓得，还他妈《红玫瑰白玫瑰》，服了都。
被富婆出价1600万港币包养！
记者：平时不看文学作品吗？
虞：很少。看完了的总共就7本。其中《红玫瑰白玫瑰》是和女朋友吵架才看的，如果不是就3万字，肯定看不完。封建男权确实不合理，但黑格尔说过，What is rational is actual and what is actual is rational。
中文翻译是存在即合理，但rational其实说的是理性，也就是存在一定逻辑。
就比如杀人，很不合理，但都都存在一定逻辑，仇杀、情杀、劫财、劫色、神经病都有可能。
封建男权也不合理，存在的逻辑表面上看是那个时代男性掌握了大量的生产资料，是男性的恶，但实际上是人性的恶。
年前有富婆电话直接打我这，说要用1600万港币包我一个月。
为什么会有这事？
还不是富婆手里掌握的生产资料足够多，多到她可以对我释放人性中的恶吗？
我在《红玫瑰白玫瑰》里没看到类似这种富婆的人物，所以觉得这本书没对男的有偏见，看不太进去。
孙燕芝是朱砂痣
记者:另外6本书是什么？也这么较真吗？
虞：《西游记》《三国演义》《饮冰室合集》《毛选》《资本论》《法哲学原理》。除了《三国》，其他当比较较真。
记者：《毛选》是学校让看的还是？
虞:（摇头）当哲学看的，最开始我选其实是《道德经》，但那文言文写的，最近都还在看，催眠效果特别好。
记者：除了数学、音乐、篮球还有其他爱好吗？
虞：游泳。其实我蛮喜欢看那种历史、破案、谍战电视电影的，但没几部能看进去的。大部分都是看看帅哥、美女养养眼，就忙其他事了。
记者：没近视是因为经常养眼？
虞：（笑）应该是因为个子比较高。
记者：之前有媒体写你身高一八六，但我看得有一米九几，到底多少？
虞：光脚189.5cm，穿鞋得看鞋底多厚。
记者：孙燕芝跟你在一起会不会很有压力？
虞：（笑）什么叫在一起啊？
记者：她现在是你的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虞：（沉默思考）按《红玫瑰白玫瑰》里写的，她和我女朋友都是我心口上的朱砂痣，但我的白月光不可能成为什么饭黏子。
我的白月光是数学，我想被白月光照耀的同时享受她们的好。
这想法不合理，不道德，对她们很不公平，实现起来非常困难。
但很符合我个人逻辑，谁让我选，我就让谁变成墙上的蚊子血，反正数学会一直照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