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会出人命的！
宁以尘的表白并没有引起石九过多的情绪波动。
因为石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才好，于是石九只能拍拍她的脑袋。
再用极其轻柔的语气作为回应，“好的收到。”
这是什么牛马发言，这是现在这种氛围该讲的话？
“您说什么？”宁以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即就要坐起来问个明白。
而石九也是在她惊呼出声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又发呆去了。
“没有没有，串台了刚刚，我这会儿有些恍惚。”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在想，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什么情况？宁以尘有些拿不准石九的状态，不是说男人的贤者状态只有结束后的那半小时吗？
可这都隔夜了啊！
于是宁以尘试探着去寻找那部备用手机，她觉得这东西是最诚实的，它不会骗人。
“哥哥，备用手机都充满电了。”
备用手机？
石九当时还没反应过来。
知道他感到什么冰冰凉的东西贴到自己的皮肤上。
“那个……”他在犹豫现在该用什么称呼去叫宁以尘。
别看她现在两头都在忙，被子外面在一脸玩味地盯着石九，被子里面在和石小九玩着游戏。
但她仍旧能看出石九此刻的心绪，“如果宝贝，亲爱的这种称呼让您觉得肉麻，您就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方式称呼我就好。”
“好，那往后，我就叫你以尘。”他无法拒绝这个提案，因为开口闭口就是宝贝乖乖亲爱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难度还是挺大的。
“以尘，你可以不要玩备用手机了嘛，难得清净的时间，我想跟你聊聊天。”
石九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他是正值壮年的时候，可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什么之后。
到今天会这么这么的累？
而且更离奇的是，他竟然想不起昨天晚上他们到底重复了多少次。
“您是累了吗？”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宁以尘都是非常体谅石九的。
只是在某些事情上面，她又有独属于她自己的坚持。
“可是我已经让您休息了两个半小时了，而且，它也跟我说它充满电了……”
啊？
它说？
它说话这么管用的吗，难道不应该我说话才管用吗？
石九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刚那一觉会睡得那么香？！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总共多少次？”他忽然想到那些猝死于卧榻之上的风流鬼，顿感阵阵恶寒。
对于这个问题，宁以尘虽然觉得有些多余，却还是在帮石九进行回忆，“我们昨夜大概是八点左右开始的。”
“现在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出头，抛去您休息的两个半小时，您努力奋斗了约莫九个半小时的样子。”
“因为有一次时间花掉的时间比较多，总计应该是八次，不会错。”
夺少？
你说夺少？！
你是要抽干我吗？！
石九很崩溃，他没想到段子里的事情会真实地发生在他的身上。
好消息，他的体力确实能复刻一夜八次郎的伟大奇迹。
坏消息，她觉得不够，而他又觉得太够。
冰封的记忆被逐渐唤醒，石九很快便回忆起他与宁以尘在数个小时之前的种种令人热血沸腾，血脉偾张的行为。
那些过于疯狂的行径，也是让石九主动开口道：“我觉得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张弛有度，量腹而食。”
“万不可挥霍无度，竭泽而渔，你要知道，有些东西透支了，可就不好补回来了！”
这还真不是石九危言耸听，但凡了解一些中医理论的，都知道石九这番话确实极其中肯。
可石九看宁以尘的表情，知道她肯定是没听懂。
“很多中年夫妻生活不如意，甚至影响到彼此间的情感。
其原点也不过于此。”
“就像海绵它确实能储存一定的水，偶尔捏一下它，它也能倒满小半杯水。”
“可男人蓄水的效率是随着年龄的增加而不断递减的。”
“最开始半小时就能再蓄满一块海绵，甚至多的都有，装不下还要溢出来。”
“到后面两三天都攒不出一块完整的，而且经常攒一半就会因为等不及，让人给直接挤掉。”
“长此以往，影响的就不仅仅是海绵蓄水的效率，更是会影响到水流的大小，水流是否会断流，以及海绵本身的弹性和韧性等等。”
“要把一块崭新的干海绵灌满水很简单。
可要让一块被捏得开始化出碎块的海绵重新恢复弹性就很困难了，或者说根本做不到。”
“聪明的人总会透过事物的表面看本质。”
“这里的海绵，它未必就是单纯的海绵。”
石九说得非常认真，因为他自己也是非常相信这套理论。
而且他知道，宁以尘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到他讲出这番话是为了什么。
“我懂了，石九大人。”她同样很认真地点点头，给石九一个默契无比的微笑。
只是不等石九松口气，她立马就用接下来的这句话，让石九虎躯一震。
“为了我们今后稳定且幸福的中年生活，我们现在就要多锻炼锻炼您的海绵体，您是这个意思对吧！”
对你个大头鬼啊对！
石九很无语，他不知道为什么海绵的隐喻会直接被宁以尘解读为海绵体。
就因为前两个字一样？
“我的意思是，你再这样搞我，可能就要出人命了！”石九没办法，只能跟她挑明了讲。
只是对于‘人命’这件事，宁以尘又有自己的想法。
她用非常，非常理性的语气跟石九讲道：“不会的哟，石九大人，您走的那条路并没有孕育小宝宝的条件，不会出人命的。”
不是这个人命啊！
不是这个人命啊啊啊啊！！！
石九很崩溃，可他作为男人，怎么能轻言自己顶不住了呢？
到这时，哪怕石九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宁以尘都还是在装作看不穿，也听不懂的模样。
眼看对方朝着被子里面钻去，石九也总算是认命了。
他估了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坚持四五个小时应该没什么。
随着备用手机的手机壳被再次取掉，石九想到。
他约莫是看走了眼。
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