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复杂的心理
宇智波伤把看到的一切记在心里。
顺便记住宇智波无痕和宇智波苹的‘爱情’关系。
就算不是爱情,也是在恋爱阶段。
该死的酸臭味儿,必然要狠狠地记住!
不能忘!
忘了,这满嘴的狗粮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对了!
还要跟三代目火影大人,还有志村团藏大人。
一起分享这份可口的狗粮。
本松拉开家门,看到始终没睡,等待自己回家的妻子,还有她怀里抱着,哄个不停的婴儿,淡笑道:“同春,还没睡呐。”
同春是个长得一般的女子,身体稍有偏胖,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偏向农家的体力型妇女,穿着蓝色格子衣服。
她看到本松平安回来,两眼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将熟睡的婴儿放进摇篮,搂着本松,轻声哭泣着。
“本松,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本松轻轻拍了拍她后背,随后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
“不回家,大半夜的,我还能在路边睡呀,外面还下着雨呢,你说是吧。”
同春撅着嘴唇,微点了点头,系上围裙,“本松,你肯定是饿了吧,等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本松瘫坐在沙发上,挤了挤眉心,疲惫道:“不着急,做饭时慢些,声音小点,别把儿子弄醒了。”
“知道啦。”
同春转身进了厨房。
刷锅。
打了两个鸡蛋,蛋黄蛋清搅匀。
切一把葱花,同胡椒面等全部放进,搅匀。
拎起豆油,倒进锅里两小汤勺。
鸡蛋倒入锅中。
拿起铲子,就边铲着。
没多会儿。
同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鸡蛋上了桌。
随后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肥宅快乐水放在桌上。
看着本松一口冷饭,一口鸡蛋的吃着。
问道:“本松,大爷他没为难你吧。”
本松奇怪的看了眼同春,声音稍稍有点高,“没呀,我们就是去开个会,瞅你的样子,怎么还能去断头台呀。”
同春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突然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道:“大半夜的把你叫去开会,谁能不紧张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本松微微歪了歪头,笑了笑,全然不放在心上,“大爷可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人,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除非我们家全都叛变了。”
说到叛变这个事儿,本松就忍不住多提了一嘴,“同春啊,以后出去少跟乡亲们大嘴巴子,尤其是今晚开会的事,不准透漏出去一个字。”
同春点了下头,这其中的厉害,她是知道的。
深夜开会,还能平安回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若说出去了,怕是得破坏什么计划。
这样的罪名,她可承担不起。
吃过了饭,本松起身收拾了碗筷,“行了,早点睡吧,明天上午准备准备,收拾收拾,晚上出发!”
同春一惊,抬头问道:“去哪啊?”
拉着同春的手,推着婴儿摇篮车进了房间,本松严肃道:“涡之国!”
“涡之国?”同春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遍,好奇问道:“去那干什么?”
涡之国,谁不知道那地方,现在就是一片废墟。
去了,连个烧火做饭的灶火都没有。
本松冷哼的一笑,扶起同春留海,脸面都快贴上了,“不该问的,稍问,闲着没事,谁会去那种地方。”
拉上窗帘,抬手关了灯。
“好了,睡觉吧。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中午前起来就行。”
这一晚上。
同春没怎么睡。
突然要离开家乡,去别的地方。
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有点紧张。
本松也是快要天亮了才眯了一会儿。
去涡之国重建村子,工作量很大。
而且启动资金只有300万两。
怎么花最少的钱,干最多的事儿。
成了目前为止的首要目标。
必须精打细算,稍微走错一步,本就勒紧裤腰带的钱。
更不够用了!
总之,很难,很难!
雨夜中,不止是本松一家彻夜难眠。
富岳、钱、苹等近20人。
凡是去会议厅开过会的宇智波高层,基本上都没睡觉。
其中。
宇智波伤心里面乱糟糟的,真正意义上的心乱如麻!
作为村子高层安插在宇智波的眼线。
高层们给了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好处,同样也给他安排了‘万丈深渊’的任务。
无痕在路上的谈话。
他虽然是听得清楚,也将一些必要点记在了心里。
可是,后面无痕突然来了一句:就怕叛徒。
这一句话,直接把宇智波伤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不要,趁着他们还没彻底发现,脱离出宇智波。
明面上在村子高层谋个一官半职的。
或者是向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要一大笔钱,远走高飞。
从此不入火之国境内。
要是被发现,宇智波真有叛徒。
那个叛徒还是自己。
下场绝对会非常的惨。
宇智波秋月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扒皮、削肉、抽筋、剁骨。
最后剁成肉末。
一半喂狗,一半投进海里喂鱼。
主打一个公平!
越是这样,越是让宇智波伤这些心怀不轨,出卖族群利益的人,心惊胆颤,生怕自己的下场,会是不得好死。
不!连死亡的权利都会被剥夺,活得不如狗!
宇智波伤双瞳的眼白布满血丝,开灯,坐起身,打开床边的窗户,听着雨声,吹了会儿夹带着雨丝的清风。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智波伤心中的那份不安迅速攀升。
就好像外面的雨。
狂泼不止,逐渐的增大,像是要涨水,此时已达暴雨!
宇智波伤猛出了口气,握紧的拳头用力砸在窗台上。
结实的水泥青石打造的窗台,出现了一条条裂缝。
宇智波伤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扎进肉里浑然不知。
一双单勾玉写轮眼在悄然转动。
他双眉紧紧皱着,龇牙咧嘴的喘着粗气。
眼白的血丝加粗,死死的瞪着外面的黑色。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该死的无痕能说出那番话,说明他已经知道了高层里出现了叛徒,只是暂时还不知那个叛徒是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