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契约，魔药，清理
杰西卡全身一软，像是抽走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了地上，嘴边还无意识地吐出小s，流着涎.水。
伊诺松了口气，也许是用力过猛，手心竟然出了不少汗。
嗯，再怎么想也不会是其他地方的。
伊诺平静开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动手，我不会轻饶你们。”
随后，五位修女带着一位昏倒的修女，连忙离开了这个小房间。
伊诺本打算带着希丝缇亚也跟着离开，但卡莉娜偷偷扯住了伊诺的手，悄声道：“伊诺，你的手脏了，我来为你清理吧。”
伊诺微微挑眉，不知道卡莉娜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况且，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接受这种事情。
他不能再做对不起格蕾丝的事情了。
于是，伊诺目光沉静道：“抱歉，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我已经有女友了。”
卡莉娜眨了眨如雪的睫毛，冷淡道：“如果我说，跟你的那位学生有关呢？”
“嗯？你是说希丝缇亚吗？”
“刚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契约。”卡莉娜歪了歪头，面无表情，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伊诺有些惊讶，同时无形间中了一击绝杀，问道：“什么契约？”
“互为利用的契约，你不想知道吗？是谁一直在背后引导希丝缇亚。”卡莉娜眨了眨眼，神情始终古井无波。
伊诺咬了咬牙，立刻便明白代价绝不会如此简单，便悄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留下来，陪我。”卡莉娜悄然凑近伊诺的耳边，用慵懒和稍显沙哑的嗓音道。
伊诺心中咯噔一声，叹了口气，“希丝缇亚，你在门口等我一下，圣女冕下和我有些事情要谈。”
这都是为了希丝缇亚。
……
门外，希丝缇亚呆呆站在原地，眼眸有些失神。
“莲恩，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一次次地排斥我，然后独自一人与其她女人相处。是我还不够爱他吗？”
耳边回荡着空灵的安慰声。
【你错了，希丝缇亚，你比任何女人都爱他。】
“可为什么，我没能守护好他？哪怕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多一秒也好，为什么，他总是排斥我？”
希丝缇亚有些失落，说着说着，心脏忽然涌起钻心般的疼痛。
【因为你还不够强，那天夜晚如果你能除掉艾克西亚，就不会和他陷入逃亡的境地。如果你能察觉到暗处的法阵，你们也不会被人抓到把柄。即便是刚才，如果你能将她们杀死，就能带着他远走高飞。】
【很可惜，你都没有做到。】
希丝缇亚紧咬红唇，一抹血腥流入口中。
“告诉我吧，要怎么做才能变得更强。”
【你终于愿意相信我了吗？】
希丝缇亚眼眸冷了几分，“我从不相信你，但我相信你我的契约。你说过助我变强，如果背叛，你也只会遭到深渊的反噬。”
【明智的判断，那就喝下这瓶魔药。】
希丝缇亚看着自己斜着的影子中忽然浮现出一瓶药水，瓶上纹饰着诡谲的紫色花纹，里面是泛着猩红微光的液体。
远远望去，便可感受到强烈的不祥气息。
【喝下去，你的实力会达到序列5后期，只要他帮你度过“龙角祭礼”，你就和艾克西亚处于同一位阶。】
希丝缇亚眉头紧皱，但还是上前将魔药拿起，试探道：“代价是什么？”
【呵呵，放心吧，对你而言有利无弊。由于体内的魔力和回路加速增长，连带着，那方面的欲望也会强烈一些。】
【但比起你现在这副保守的样子，攻击性更强不才是你想要的吗？】
希丝缇亚的眼眸冰冷，拿着魔药反复打量着。
她当然知道代价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契约告诉她，莲恩没有说谎。
魔药能帮她变强，也能让她解决未来最大的敌人，不踏过她们，尤其是艾克西亚的尸体，是得不到老师的。
既然这样，只要能站在老师身边，守在老师身边，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就够了吧。
老师，对不起……
如果到了最后，要惩罚希丝缇亚，也没关系的……
想到这里，希丝缇亚将魔药一饮而尽，随即全身回路在肌肤下亮起，犹如一条条密集的红色线路。
伴随而来的，是火焰在血液中席卷的痛苦，让她眼眸紧闭，额头直冒冷汗。
然而，她的心中却因痛苦而兴奋异常——那是品尝到魔力的甘美，以及对更强大力量的渴求。
……
屋内，气氛焦灼。
伊诺紧闭双眼，站立着靠在墙边，竭力忍受着。
卡莉娜蹲在地上，双腿岔.开，脑袋一前一后，不时撩拨着黏在嘴边的发丝，显得尤为诱人。
“到此为止了。”伊诺艰涩道。
他只感觉到强烈的背德感积压在心中，更糟糕的是他的朋友又一次背叛了他。
格蕾丝，格蕾丝……
然而，越是默念格蕾丝的名字，就越是难以容忍。
靠，自己给自己加攻速了。
卡莉娜听到伊诺的警告，也便后退了一步，竭力咽了下去。
“不够。”卡莉娜简短道，面无表情地用白手套的小手擦了擦嘴。
伊诺眼神顿时阴冷下来，“你还想怎么样？卡莉娜，你变了，过去的你不是这样的。”
卡莉娜的脸色即刻蒙上一层阴翳，“我不会再像过去一样愚蠢，明明您就在面前，却永远不懂得踏出那一步。”
伊诺声音微颤道：“那是教义，你别无选择。”
卡莉娜眼神淡漠，也只有在伊诺面前，她才会毫无保留，“您才是我的信仰，教会于我并无意义。”
伊诺叹了口气，第四纪元的圣女，卡莉娜·赛勒，一位拥有着摧毁神国潜力的棋子。
而他的作用便是让这枚棋子失效，让神国延续。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现在的主角还不是她。
“告诉我，你还想怎么样，这是最后一个条件了，你不能一直得寸进尺……”
卡莉娜依旧是不急不慢的样子，淡淡道：“请让我为您清洁您的手，主人，刚才的污.秽不应沾染上您的肌肤。”
伊诺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么羞耻的事情，她难道要一直记着？
“只是这样的话，我允许了，快点，希丝缇亚还在门外等着我。”
“嗯，我会尽力让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