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D29.梅林的胡子
【法师协会前台的态度(魅力+30，幼女+10)】
D60+40=d60(48)+40=88
“啊拉，两位小姐，是想要来学习魔法吗？还是说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知识？”
接待员的法师小姐柔和一笑，将两人带入协会之内。
她温和的态度让勇者紧张的心舒缓了下来。
果然，不是每个法师都像他们…
勇者摇了摇头，开始打量内部的景观。
“好多书啊。”
看着协会内部的设置，勇者睁大了眼睛。除了基本的服务台以外，在另一处还摆放着大量的书架，俨然一个小型的图书馆。
不仅仅是成年人，也有一些和勇者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专注地捧着大本的书籍观看。
“当然，毕竟这里是法师协会，我们不仅接待法师，也接待所有对知识有渴求的人。”法师小姐微微一笑。
“那么，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书籍的检索，可以找那边的管理员小姐。”
“请问转职呢？”勇者举手道。
“转职…？”法师小姐眨了眨眼，随后掩嘴轻笑。
“当然，你只要去那边预约就可以了，我们的导师随时恭候。
“如果不成功也请不要气馁，我们为所有有志成为法师的孩子提供教学课程，费用……对两位来说想必不成问题吧。
“如果有需要，还可以申请上门家教噢，我对教孩子还挺有自信的呢，像你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也可以给你打折哦。”
法师小姐眨了眨眼睛，随后转身离开。
“好，好的，谢谢你。”勇者挥了挥手，目送她的背影消失。
没有被冷漠对待是好事，但这么看来，不是法师这个职业有问题，完全就是…
不好，又多想了。
勇者看向一旁的幼女，等待她的建议。
【幼女的推荐(无加值)】
D100=d100(3)=3
“虽然说了会给出客观的建议。”幼女的神色恢复了冷静，向勇者做最后的确认。
“但你真的要听吗，姐姐？”
“嗯，当然。”勇者点点头，但又因为幼女的态度而紧张起来。
“为，为什么表情要这么严肃呢？”
“因为，要说结论的话，就是我完全不推荐法师！”
幼女的斩钉截铁让勇者睁大了眼睛。
“法师这个职业本身没什么缺点，协会也正如姐姐所见，挺不错的。
“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法师身上，而是你身上啊，姐姐！”
幼女毫不留情地甩出了言语的刀锋。
【幼女的推荐大失败！勇者受到的冲击】
D100=d100(50)=50
“我……我身上？”
勇者愕然的同时，又感觉其实都在预料之中。
虽然说了不去想父母，但此刻幼女的身影简直和她们重叠了起来。
“据统计，法师协会的平均转职年龄，是六大工会中最高的，所以那个姐姐大概也不认为你能通过。
“还有，姐姐，虽然我是真的不想这么直接。”
幼女无奈而亲近的表情让勇者清醒过来。
“你一开始说自己是冒险者是骗我的，那根粗陋的法杖，也是从哥布林萨满那里夺来的战利品……
“那我想问你，你至今为止，有进行过哪怕一次正常的施法吗？
“什么魔法都行，一次就好。”
勇者沉默了。
“法师是一个很万能的职业。”
对勇者不出预料的反应，幼女成熟地叹了口气。
“如果要杀洞窟里的哥布林，可以用毒云术。要杀森林里的哥布林，可以用缠绕术。其他如岩崩、大火球等法术，更是可以一瞬间歼灭大批量的哥布林，比起一只一只杀要有效率的多。
“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只要学会了对应的法术，法师就都可以处理。无论什么样的敌人，只要学会了对应的法术，法师就都可以击破。就算是近战，也存在着强大的战斗法师流派。”
“噢噢——”
【勇者的心动(法师确实挺厉害的+10)】
D100+10=d100(54)+10=64
“但问题在于……”幼女又叹了一口气。
“姐姐你，一个法术都没有学过吧。”
勇者一下又变得面无表情。
“板着脸也没用，爷爷可是都跟我说了。”
幼女扳着手指，细数勇者的斑斑劣迹。
“从小就很不擅长读书。”
“呜。”
“比起待在都是书的家里，更喜欢出去玩。”
“呜。”
“拎着铲子，追得村里的小动物到处跑。”
“呜呜……”
勇者完全无法反驳，只能委屈地低下了头。
“虽然我并不觉得姐姐很笨，但要从现在开始零基础地学习法术，要花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啊。”
看她这副表情，幼女不忍再追击，只能如此给出结语。
“可是，说不定我现在变得擅长了呢？”勇者不甘心地挣扎道。
“那么就试一下吧。”幼女没有再劝阻，意料之中地点头。
“那边的书架上，应该有最基础的魔法理论，如果勇者姐姐能只看那些书，用出一个二级的学徒法术，那就再去找这里的导师进行考核。”
幼女指向不远处的书架。
“一级的戏法就算了，连我都会，太简单了。”
“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勇者认真地握拳。
【勇者将尝试学习一个二级法术】
1.闪光弹
2.小火球
3.树肤术
4.护盾术
5.次级音波弹
6.安价
7.安价
8.安价：火球术♛
9.安价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8)=8
【由于幼女的态度大失败，无基础的勇者学习时长+3，
当勇者的学习时长超过6小时，可以判断为不适合法师，
当学习时长超过8小时，将在小镇留宿】
【勇者花费了【】小时，学会了火球术LV2】
D12+3=d12(12)+3=15
【火球术：最低消耗10点魔力，造成2D5+5点灼烧伤害
最为朴素的元素魔法，塑造能量的模型，用爆破与火焰摧毁你的敌人。
虽然这种程度的火球术，说不定连哥布林都炸不死。
但多来几发就可以了。】
【法师魔力的计算公式为智力*2*感知/5，术士为体质*5*智力/10】
→☆→☆→☆→✧←★←★←★←
十五个小时后。
太阳早已下山、双月悬于高空，勇者也终于合上了书本。
她学会了书上记载的法术模型。
火球术，最基础的攻击魔法，术士协会的接待员一抬手就能用出来。
“那个…我们这边就要下班了，请问…”
接待员的法师小姐有些困扰地看着在图书区坐了一天的勇者。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啊，抱歉，我现在就离开。”
呆坐着不动的勇者连忙站起身来。
幼女早就因为肚子饿，和找过来的护卫们一起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与书本奋斗。
她下午好像还过来给自己留了旅馆的地址。
“不要灰心哦，说不定只是没找到方法呢？”
法师小姐微笑鼓励勇者。
“只要找到适合的方式，魔法其实是每个人都能够学会的，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能在一天内习得法术的初学者其实并不多，法师小姐的态度自然没有任何轻蔑的讽刺。
“嗯……谢谢你。”
可惜，她并不清楚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孩其实是勇者，父母都是大法师，而且……
“我…明明是凤凰呢。”
表情有些恍惚地走出了法师协会，勇者抬起手来。
一颗璀璨的火球缓缓在她的指尖凝聚，如同一颗小型的太阳，在日落后的夜幕下绽放出光辉。
不少行人因此侧目，但很快就见惯不怪地移开了视线。
从法师协会走出来的人，用火球术照明很正常。
但勇者马上就叹了一口气，吹灭了指尖上的火焰。
施法成功了。
但是花了十五个小时，连饭都没吃。
深夜的城镇街道上，她身子摇摇晃晃地走着，影子在街灯下拉长又被缩短，不断地重复着交替。
闪鳞蛇紧紧地跟随在女王的身后，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入夜之后阴影便是它的保护色。
它忧心地注视着勇者的背影，虽然它不明白，为什么可以靠本能搞定的施法，要花那么多心思去学，但不妨碍它察觉到女王现在失落的心情。
而对于勇者来说，真正意义上学会的第一个法术，还有着之前幼女打下的心理准备，都无法让她此刻的心情舒缓起来。
“我是真的…没有法师的天分啊。”她消沉地喃喃自语。
【勇者的悲伤(时长极大失败+30)】
D70+30=d70(66)+30=96
父亲、母亲、对不起…果然你们还是和兄长一起生活会比较好。
勇者欲哭无泪地仰望着星空，生来第一次如此残酷地感受到了，名为‘才能’的鸿沟。
她在书山学海中一路披荆斩棘，直到大脑都快咕噜咕噜冒泡了，才学会兄长不用【】分钟就能习得一个的二级法术。
【兄长的学习用时(50+普通的杂鱼、50-可堪造就♛、30-有两把刷子、10-真正的天才)】
D60=d60(39)=39
而且，兄长曾对她说过，他不是真正的天才。
“怎么才能拥有我这样的天分？……呵，我才没有那样的东西，就算有也不多。”
那些法术，一般人可能花几个月都入不了门，但是有天赋的几天就行，优秀的人甚至不需要一个小时。
而真正的天才，看两眼就能用出来了。
甚至存在看都不用看，与生俱来就能号令元素的天赋职业者。
“那对我来说，都算是可望不可及的领域，但你……”
不过，在承认了自身的不足后，兄长便向自己投来了冰冷的眼神。
【勇者在学习火球术上遇到了什么困难？】
1.从零开始打基础
2.感应中的火元素太活泼了
3.总是集中不了精神
4.兽灵魔力和本体魔力的冲突♛
5.1
6.2
7.3
8.4
9.所有元素都能感应到，提取一种太困难了(？)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4)=4
“算了，你走吧，别再烦我了。”
兄长没有把话说完，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但勇者却能听出其中的拒绝与否定。
哪怕她跟着父亲学习，甚至只在一边旁听，也是纯粹的浪费时间。
所以，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
尽管没能反驳兄长的斥责，勇者的心中却一直抱有渺茫的希望。
明明她都还没学习过，怎么就可以这么断言呢？
说不定，是他们看走眼了，其实自己也是有学习魔法的天赋的……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当认识到自己与兄长真正的差距时，勇者心中那份沉痛属实难以言表。
她恍恍惚惚地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勇者小姐，今天宣布法师失格。
【第三站：法师协会的得分】
勇者的心动：64
幼女的推荐：3
导师的评价：0(没有参与)
总分：67
【下一站】
1-5.酒馆♛
6.7.旅馆
8.冒险者工会
9.漫无目的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4)=4
→☆→☆→☆→✧←★←★←★←
勇者在回旅馆的路上脚步阑珊地前进着。
然后，她被不远处传来的光亮、喧闹、还有食物的香气吸引了视线。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教会有应付急诊的神官以外，其他协会都已经闭门谢客，而在城镇里，直到深夜依旧营业的场所也并不多。
但有些场所，却是白天门可罗雀，到了晚上才开始真正热闹起来的。
“酒馆…？”
勇者看向那从未进入过的新世界，不由得向那边迈出了脚步。
虽然现在的勇者并不清楚，但术士与法师的不对付，不仅仅是因为理念上的缘故。
发掘身体中已有要素、结合生命力转化为魔力的术士，和感知环境中元素、并用精神引导转化为魔力的法师，两者在魔力的运用方式上就是截然不同、甚至互相冲突的。
从小就觉醒为兽灵术士的勇者，恐怕要付出超越常人数倍、甚至不止于此的努力，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法师。
而因此被父母毫不犹豫地放弃，甚至没有得到一句解释的勇者，直到此刻才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在法师之路上的才能是如此低下。
相比不到一节课时就能学会一个法术，在同龄人中也是极其优秀的兄长，自己果然……
越想越是难过，勇者只觉得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挚友怎么样开导过自己，无论爷爷怎么让她不要在意，无论幼女给她打了多少预防针……
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笑而过呢？
如果自己也能成为一名法师…
如果她有那样的天分…
那爸爸和妈妈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这个想法曾经多少次、多少次地在她脑海里徘徊，让她怀抱着不该有的期待。
甚至，就连挚友也是，如果自己能学会法术，当时说不定就能去救她了。
但现在，梦醒了。
“——呜！”
勇者抹去泪花，大踏步地冲进了酒馆之中。
不顾周围诧异的视线，她一路直奔柜台，猛地一拍桌子。
“请给我酒！”
勇者瞪着通红的翠眸，哭腔未散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异世界的合法饮酒年龄】
D18=d18(11)=11
【酒馆的环境】
D10=d10(6)=6
【酒馆的环境达标，酒保和常客们不会对恶性行为坐视不管】
【勇者的幸运】
D10=d10(8)=8
【勇者的幸运达标，将遇到有趣的客人】
→☆→☆→☆→✧←★←★←★←
【合法饮酒年龄】
注：异世界。
当人类的年龄迈过单数的门槛，踏出十数的第一步时，才能说真正地降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在此之前，他们都还是随时可能在襁褓中夭折的幼儿，与还在羊水中时无异。
虽然还远远称不上成年，但现在，他们拥有了活下去，去面对更残酷试炼的资格。
首先，就先从一些不适合小孩的饮料开始吧。
→☆→☆→☆→✧←★←★←★←
“请给我酒！”勇者带着哭腔的娇声引起了不少客人的关注。
这家深夜依旧营业中的酒馆，虽然装饰算不上多么高雅，但也是窗明几净，
酒馆内没有什么故作旖旎的昏暗灯光，在明亮而不刺眼的柔和光亮下，是热闹而不嘈杂的客人们。
在大部分人都已熟睡的夜晚，依旧清醒的人有宣泄欲望的需求、有释放自我的需求、更有堕落于黑暗、沉溺于暴力与酒色的需求。
但反过来，也有人需求宁静、需求平和，寻求被热闹与人群包围的安宁感，享受在光明中并不孤独的共鸣感。
追求这种感觉的人们，不知不觉中就聚集在这家氛围独特的酒馆里。
虽然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但不惹事、不闹事，还有协力驱逐不长眼的家伙，在这里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
不过再怎么说，这里也是深夜的酒馆，有失意的人大喊大叫着冲进来，可以说再正常不过了。
就是这次的来人，有些娇小、有些可爱、带着青涩的魅力，是一位非常独特的客人。
“酒？当然没问题。”
柜台的侍者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以专业的笑容，向勇者递出了菜单。
“那么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酒呢？”
“什么样的酒…？”
勇者一字一句地重复了酒保的话，稍微冷却后的双目中浮上迷茫。
她好像，没喝过酒来着。
再怎么说也是法师的家庭，会溺毙脑细胞的酒精可不受欢迎。
1.最烈的？
2.最贵的？
3….便宜的？
4.你有推荐吗…？♛
5.1
6.2
7.3
8.4
9.随便一指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8)=8
“你有什么推荐的吗？”勇者的目光游移不定，迟疑了许久才呐呐开口。
“唔——”侍者没有嘲笑这过于明显的生涩，而是思考了一下。
“客人你似乎是第一次来，既然如此，试试这款怎么样？”
【酒保的推荐——】
1.黄油啤酒
2.麦芽酒
3.啤酒
4.蜂蜜酒♛
5.奶啤
6.火牌葡萄酒(10)
7.浆果蜜酒
8.勒常斯天鹅绒(20)
9.白金塔(30)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4)=4
“蜂蜜酒？那就这个吧。”
勇者对酒一窍不通，但听到蜂蜜，自然就联想到甜甜的味道，于是赶紧点头认可。
“明白了，还请稍等片刻。”侍者示意勇者先找一张桌子坐下。
勇者举目四望，正想要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进行人生中第一次借酒浇愁。
却发现另一边的桌上，有人正向她招手。
【有趣的客人是——】
1.边境伯
2.被捶的青年与抱怨的导师
3.两位女冒险者
4.冒险者工会长与其他两位公会长
5.喝酒？不如来打牌！
6.变态神官
7.白袍胡子老法师♛
8.金盘洗手的酒馆店长
9.姬骑士、蓝神官、红法师、以及看似普通的少年(？)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7)=7
那是一位看上去比爷爷还要年迈的老者。
他身穿白袍，有着同样白白的长长胡须，比勇者要高上半个身子的长法杖搁置在一旁，在桌边还放着一把长剑。
显然，这是一名老法师。
但和不苟言笑的爷爷不同的是，白袍的法师显得慈眉善目，笑呵呵地招呼着勇者。
“孩子，来这吧。”
勇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您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老人家上了年纪，喝酒的时候总想要找年轻人一起。”
白袍法师慈祥一笑。
【白袍法师的态度(幸运+30、魅力+15，白袍+30)】
D25+75=d25(12)+75=87
“客人，你点的蜂蜜酒。”
金黄色的浆液在木制的酒杯中缓缓荡漾，散发出甘甜而又带着酒气的香味。
勇者刚刚在桌子前坐下，酒保便端来了这金色的酒浆。
他微微一笑。
“蜂蜜酒是适合所有人的酒，就算是第一次饮酒的客人，也能拥有良好的感受。”
“谢谢…”
礼貌地向酒保致意后，勇者见对面的白袍法师没有开口的打算，于是便捧起酒杯啜饮了一口。
层次丰厚的甘甜让勇者眼前一亮，心中的郁闷也被腹腔里涌起的暖流冲散了不少。
“这里的蜂蜜酒不错吧，因为是用深层的湖水酿造的，与其他地方相比口感更澄澈，别有一番风味。”白袍法师向她眨了眨眼睛。
“行家啊。”一旁有人发出赞成的声音。
1.您是战斗法师吗？
2.有什么烦恼可以说一说♛
D2=d2(2)=2
向一旁的客人点了点头，白袍法师笑呵呵地看向勇者。
“你有什么烦恼的话，不妨和我这个老头子说一说，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但是说出来，总比一个人闷着要好。”
被他那态度感染，勇者又抿了一口甜甜的蜂蜜酒，在胸中流动的暖意下开口——
因为没有法师的天分而不受重视，犯下过错后被赶出了家门，第一次尝试去学习法术，却又成果不佳。
说起来只是短短一句话的事情，却几乎道尽了勇者这短暂人生中大部分的悲伤与不幸。
连她自己在整理好思绪，将其说出口后，也不禁有些恍惚和惊讶。
这份困扰概括起来过于简单，对她来说却又那么沉重。
白袍法师沉默地听着，时不时喝上一口自己杯中的蜂蜜酒，似乎在酝酿接下来的话语。
【白袍法师的建议——】
1.法术，贵精而不贵多。
2.绕远路何尝不是一种捷径(情报:二转职业魂法师)
3.也有不需要引导元素就能学会的法术。
4.你见过炎魔吗？♛
5.你听说过灵魂术士吗？(二转职业)
6.为什么不尝试一下精神系呢？
7.不要抗拒你的天赋，孩子。(兽灵术士20级技能获得)
8.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术士呢？
9.为什么不尝试一下简单的法术呢？(传授：闪光术 LV?)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4)=4
注：由于白袍法师的态度没有超过90，对勇者的帮助仅限于指导，或者一次微不足道的教学。
【以及，白袍法师这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1.应邀请来进行烟花表演♛
2.单纯的路过
3.被火烧云吸引而来
4.其实是勇者爷爷的朋友，来确认禁忌传承(？)
5.1
6.2
7.3
8.4
9.湖底存在着邪恶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5)=5
→☆→☆→☆→✧←★←★←★←
“孩子…“白袍法师充满感慨地注视着勇者。
“谢谢您，老爷爷，愿意听我诉苦。”
说出来后确实轻松不少的勇者向白袍法师道谢。
“我知道这样的烦恼，在您看来可能很奇怪…”
“不不不，怎么会。”白袍法师否定道。
“在我看来，这一点都不奇怪，想要回应别人的期待，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方是自己血亲的话更是如此。”
回忆往事一般，老法师脸上的皱纹都弯起怀念的弧度。
“而与实力无关，能够将这份决意贯彻下去的人，总是能干出一番大事。
“我曾经认识的，身子甚至还没有你高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人，他做出了一番大事，那是最贤明国王，和最智慧的法师都无法做到的事，值得尊敬、值得敬佩。
“可惜的是，你的这份决心没有得到回应……太可惜了。”
老法师不断摇头。
“这，这样吗，确实，我也觉得，如果我能做得更好一些….”勇者接上话语，却被老法师打断。
“不不，我在可惜的不是你，而是你的父母。
“孩子，他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丢失了多么宝贵的事物。”
被这么直白地盛赞，勇者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怎么会…我这样的…”
“自信一点！孩子！”老法师眼睛一瞪，提高的音量把勇者吓了一跳。
“我很高兴看到你没有因此而改变，哪怕遭遇不幸，也没有自怨自艾或是仇恨他人，你应该为这样的自己自豪！”
“我，我会的。”勇者连忙点头。
以前挚友也会略带生气地拍着她的背，让她自信一点来着……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老爷爷也会这么说，她是不是要往这方面多努力一下？
“呵呵，那作为听了你的故事的回报，我也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见勇者有在认真思考的模样，白袍法师的表情又柔和下来。
“孩子，你见过炎魔吗？”
【勇者知道炎魔吗？】
1.是
2.否♛
D2=d2(2)=2
“Yan…Mo？”重复了一次这个陌生的单词，勇者的表情茫然。
别说见没见过了，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被她的表情逗乐，白袍法师呵呵一笑。
“看来是不知道的样子，没关系，我就从头说起吧。
“那是一个，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