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杀你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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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阿音的手脚被没有尊严的按住呈大字型,坐在她身上的是陈老三。

她眼底血红,唇角流出鲜血。

她想死。

可她得活。

而且死的不应该是她,而是这些畜生。

她死死的盯着每一个人。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杀了他们。

削去他们的皮肉,挑开经脉,看看他们的血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苏越才刚调养好,就觉得略微有些不对,阿音没到底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闭眼感受着她之前留在她簪子里面的一缕魔气,将神识扩展,却发现阿音正在被人羞辱。

勃然怒气从心而出,她将一缕神识又快又准的刺入陈老三的脑海中,然后狮子大开口将他那绿豆大的神识吞噬。

陈老三捂住头颅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从阿音身上倒了下去,开始打滚:“啊!!!!”

“啊!大哥!二哥!我好痛啊,救我救救我。”

他的口目鼻中都不约而同的流出了鲜血,等陈老大上前将他翻过来查看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口吐白沫,双眼瞪大,表情狰狞生前仿佛遭受过极大的痛苦。

“老三!”陈老大悲痛的流了几滴眼泪。

死了。

只是一瞬间。

可是他们连出手的是谁都不知道。

而阿音抓住时间,就开始跑。

陈二眼疾手快的将她抓了回来,用手狠狠地捏住她的喉咙,腥臭的口气在她的脸上喷洒:“是不是你的人?”

恶狠狠地:“出来,不出来我就杀了她。”

他手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阿音的手臂中,搅了搅,阿音却咬住唇瓣,即使鲜血淋漓,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望着他们的眼神只剩下嘲讽和恨意。

所以呢?你又能奈我何呢?

没有人回应,有的只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陈二:“好啊,不出来是吧?那我就杀了她。”

匕首抽出来,冲着她的心脏而去。

而此时苏越已经赶到了附近,闭着眼睛用神识看路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深不可测,随手从身边扯出一根树枝便扔了过去。

树枝带着势不可挡的剑意将陈心口处的保护罩直接击碎,穿透他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往后带走,撞碎了不知多少树。

而这个时候苏越的位置也已经暴露了,陈老大从丧弟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他虽然是五灵根但主修的是木灵根,与此同时苏越周边的树叶都立在她的身侧,散发着肃杀之意。

他神情狰狞,咬着牙道:“我要你死。”

密密麻麻的从四面八方进攻的树叶,可她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所有的力量都朝着她汹涌而去,周边的草木一瞬之间凋零。

就连陈老大都控制不了自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将他往苏越那里牵,很快,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面带惊恐:“你是魔修!”

死亡的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开始求饶:“我们没有对你的朋友做什么,我兄弟也死了两个了,你放过我。”

“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只看见一双空洞黝黑的眼睛,无情的望着他。

与此同时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求你了,你放过我。”

对他而言,什么尊严,什么兄弟,都不重要,只要能活,只要能活下去。

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就可以重新修炼。

大不了回到镇上,一辈子不出来,做他的土皇帝。

那不是更好吗?

只要能活着。

苏越垂眸听着,又长又密的睫毛遮掩了空洞的瞳孔,她转过头望着阿音的位置。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阿音就是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咬着唇:“大人,请将他放下。”

没有问为什么。

将最后一点修为吸收殆尽,她轻轻松开手,陈老大也就自然地滚落了下去。

他肮脏龌龊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对着阿音开始磕头:“谢谢您,您大人有大量。”

但下一秒,映入他眼里的最后一幕,是阿音高高肿起的脸颊上还带着血丝,可那双始终柔柔笑意的眼眸全是恨意和冷漠:“放过你,那其他人呢?”

“你放过他们了吗?”

他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机会了。

阿音白净还带着点肉的手染上了鲜血,有些茫然地望着双手,转瞬一张黑色的手帕落到了她的手中。

“杀人是这样的感觉,并不舒服,可是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杀人?”她低声的问道。

苏越没有回答,这是她第一次用神识杀人。

从树上她知道神识是一个人很重要的东西,修为越强大神识就会越强大,能看见的范围就会越广阔,杀人的时候也会更得心应手。

她的神识很宽广,只不过目前她只能看见一点,其余都雾蒙蒙的,仿佛被什么遮掩住了。

但是刚刚她的神识侵入陈老三的脑海中时,她看见了,他的只有那么小一点,她只需要轻轻用力就可以碾碎他的神识,就像是鸡蛋壳一样易碎。

她的,好像有些,强大的过分了。

“宿主,你的神识很强大。”

“嗯。”

没有搭理阿音,她转身便走向之前阿音藏马的地方。

阿音咬着牙,狼狈的将身上的衣服拢起,跟在她身后,可心里就像是揣了只小兔子一样惴惴不安。

为什么?

这样的恐慌一直延续在苏越始终不理她的情况下。

她只能骑着马笨拙的跟在她身后。

她没有学过骑马,甚至马是一种稀罕的东西,她是第一次看见。

在又一次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她终于发出了些许的闷哼声,却还是执拗地爬上马背,不熟练的牵住马绳,但却又一次被抖了下来。

咬着唇,她不敢哭出声。

可是一次又一次,苏越始终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她才终于崩溃的大声喊道:“大人,您不要我了吗?您觉得我是个麻烦了吗?”

她没哭的,一直没哭,就算之前在被欺负也没哭,可是现在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苏越这个时候才勒住马绳,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到呢?”

“你怎么办?”嘶哑的嗓音,一字又一字的吐出。

将她所有的小算计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