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皇宫对峙
然而,候公公并没有搭理王启年,而是下马来到范闲的身边,焦急的说道,“范公子,陛下召见,十万火急。”
范闲闻言,指了指自己的面,“那我这面还没有吃完呢。”
候公公一脸无奈的说道,“范公子,莫耽搁了。”
“就等范公子,你一个人了。”
范闲见状,也只能和王启年,范思哲打了一个招呼,跟随着候公公入宫。
进入皇宫以后,范闲好奇的询问,“候公公,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候公公闻言,也不隐瞒,“府中没人,就去了监察院,是陈院长给的消息。”
范闲点了点头,“这陈萍萍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候公公笑了笑,“这京都寻人,监察院才是真正的耳目通天啊。”
范闲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能这么快就找到我的行踪,他是派人跟着我吧。”
候公公笑着说道,“范公子,这陈院长做什么,不是我们该想的。”说着便带着范闲,朝着皇宫御书房而去。
街头上,王启年一脸认真的说道,“少爷,本来是你哥,说他请我吃饭,结果他人走了,饭钱还没结,要不,这钱你给我吧。”
范思哲一脸无语的看向王启年,说道,“多少钱。”
王启年想了想,伸出三个指头,“三两银子。”
范思哲闻言,瞪大了眼睛,“三两银子,就这两碗面,肉都没有,这买卖也太值了这个。”
“比开书局赚钱啊,这样,明天我就把这家铺子盘下来,今天这顿,就算你入股。”说完不给王启年说话的机会,直接跑了。
口中还嘟囔着,“太好了,赚大钱喽。”
王启年看着离去的范思哲,“一分钱都不给啊。”
“还真是........”
话说,范闲跟随着候公公,左转右转的,终于是抵达了御书房的大门口。
候公公笑着说道,“范公子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说完,便直接走进了御书房。
然而还不等候公公返回,就看到一名小太监,带领着林相到来。
范闲见状,连忙上前行礼,“见过林相。”
林相摆了摆手,“远远的,看着就是你,叫声世伯,你也不亏。”
范闲闻言,笑了笑,说道,“世伯,您也来了。”
林相点了点头,“陛下传召,说是与珙儿之死有关。”
听到林相的话,范闲心中一个咯噔,说到,“这么大的事,就在御书房谈。”
林相的目光死死盯着范闲的眼睛,说道,“殿前对峙,就没有退路了。”
这时候公公走了出来,说道,“林相,范公子,请。”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林相看了范闲一眼,说道,“别怕,跟着我。”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范闲见状,也不多停留,紧跟在林相的身后,踏入御书房。
而此时的御书房,太子李承乾,和二皇子李承泽,相对而坐。
庆帝,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
候公公躬身一礼,“陛下,林相,范闲到。”
庆帝扭头看向两人,‘进来吧。’
林相和范闲也没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庆帝开口说道,“人都在这,当着面,你们把话说明白了。”
“对了,来人,给林相赐座看茶。”
林相闻言,躬身一礼,“谢陛下。”
一旁的范闲,眼见庆帝就要离开,连忙说道,“陛下,那我呢。”
庆帝目光看向范闲,说道,“你,就在这站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时太子来到林相的面前,拱手一礼。
林相回礼,说到,“太子,不必大礼。”
太子站直身子,率先开口说道,“监察院,瞧过尸体了,林珙是死于高手快剑。”
“而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林相闻言,说到,“太子的意思是?”
不等太子开口,一旁的二皇子则率先说道,“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林珙的凶手。”
林相面无表情的询问,“那殿下是凶手吗?”
二皇子说道,“这你就要问范闲。”
范闲闻言,一脸意外,连忙来到二皇子面前,说道,“二殿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二皇子说道,“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跟范闲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站着,让你来,是作个旁证。”
范闲闻言,也想起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这时太子,询问范闲,“可有此事。”
范闲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这时二皇子继续说道,“监察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算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太子闻言,辩驳道,“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
“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证,脱开关系。”
二皇子冷哼一声,“越发慌妙,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太子义愤填膺的说道,“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啊。”
“范闲与他有仇啊。”
一旁的范闲,这时开口了,“哎哎,太子殿下,这事我可不知道啊。”
二皇子冷冷的说道,“太子要定臣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太子闻言,质问道,“那你倒是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
二皇子不甘示弱的说道,“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太子闻言,一脸愤怒,“你这是影射谁呢?”
二皇子嘲讽道,“说道理罢了。”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庆帝开口了,“吵够了没有。”
听到庆帝的质问,太子和二皇子闻言,瞬间不再说话。
庆帝起身走了出来,来到林相的面前,说道,“林相,你是苦主,你的意思呢。”
林相闻言,有力无气的说道,“林某看来,该怪罪的应是陈萍萍。”
听到林相的话,在场的人,一个个面露诧异。
只听林相继续说道,“监察院有监管京都之责,而犬子被害的真凶,至今未见奏报,可见陈萍萍,御下不严,处事不利。”
庆帝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
林相跪在地上,恳求道,“臣恳请对峙陈萍萍,依律法问罪。”
庆帝左右走了几步,发现只有范闲一人站在那里,指了指范闲,“你站在那里挺舒服的啊。”
范闲闻言,看了看四周,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陛下,我要跪吗?”
庆帝先是扶起林相,对候公公吩咐道,“传旨,召陈萍萍入宫。”说完再次离开。
没过多久,陈萍萍便被候公公推着轮椅,走了进来。
庆帝语气冷漠的说道,“陈萍萍。”
陈萍萍闻言,连忙拱手行礼,“见过陛下。”
庆帝质问道,“陈萍萍,你可知罪。”
陈萍萍故作不解的询问,“陛下,臣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