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神女?
“那你呢?你在倭国是什么身份?”
伊春花子双眼一亮,心想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她急不可耐地开口,认为自己这次算是逃过了一劫。毕竟只要进行到这一步,只要自己报出了伊势神宫的名号,报出了自己祖母,伊春间雪的名字。那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会饶自己一命。
毕竟只要饶过自己,严骁羽不仅能交好伊势神宫,而且还能让祖母承情。
“我是伊势神宫的备选神女,伊势神宫现在的神女是我的祖母。只要大人能放我一次,伊势神宫一定会记住您的这份恩情的。”
恩情?
严骁羽心中戏谑,这倭国果然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时间都是一样的贱骨头。
因为自己实力比她强,所以就算自己重伤了她,甚至让她在这院子里被人抽了几十个耳光,脸都被抽成了猪头。
这般奇耻大辱,对她来说居然是恩情。
果然,只要你比他强,那倭国人就是一群唾面自干的无耻小人。
伊势神宫是倭国最大的神道教势力,这个伊春花子在倭国也算是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了。
风骨?果然在倭国是不会存在的东西啊。
如果严骁羽不是穿越而来,说不定他还真的会相信伊春花子的示弱求饶的话语。
但是严骁羽见识过太多倭国人做的恶事,眼下你比他强,他就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可是如果你一旦有了颓势,这只哈巴狗就会趁机从你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
放虎归山?
严骁羽可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
况且这个女人先前出手狠辣,如果不是严骁羽福至心灵地破解了那诡异的声波攻势。
说不定现在的长安城里已经血流成河。
大唐可没有杀人未遂这一说,既然这女人如此心狠手辣,严骁羽自然不会留她生路。
别说是伊势神宫的备选神女,就算是伊势神宫真正的神女在这里,严骁羽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看着伊春花子眼底的庆幸,严骁羽也懒得跟她再废什么话。
自己和她本就是敌对的关系,难道还要对她进行一番说教吗?
既然是倭国天照神的神女,那就让她的天照神去教她吧,自己只要把她送去见天照神就好了。
伊春花子看着严骁羽提起那杆让她吓破胆的法器,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严骁羽。
在她满眼的疑问中,严骁羽用不平直接结束了她的一生。
严骁羽行动实在是太过迅速,就连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苏茵茵同样地难以置信。
“你...你就这样把她杀了?”
“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不是,她是伊势神宫的备选神女!你就这样杀了?像宰了只鸡一样?”
“嗯。”
苏茵茵急得双手抱头,本就有些乱的头发彻底被她揉成了一团鸡窝。
许无谦终于停下了挥刀的动作,走到严骁羽身前,看向严骁羽的眼神里全是肯定和欣赏。
像是在说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
廖红则是直接走到伊春花子的尸体前,从自己的工具箱里迅速拿出几件奇怪的工具来。
先是用铁钎子直接刺穿了尸体那两颗死不瞑目的眼睛,然后用拿出细针捅入尸体的双耳,将鼓膜戳破。
一把袖珍的尖刀伸进尸体的嘴巴里,轻轻一旋就把舌头割了下来。
廖红仔仔细细地把尸体从上到下都处理了一遍,两只手上却是丝毫没有沾到一点血。
如果不是严骁羽知道廖红也是镇诡司正儿八经的校尉,而且还是苏茵茵爱重的长辈,看见眼下这个场景,恐怕也会把廖红当成什么杀人狂魔来对待。
“廖前辈,这是做什么?”
廖红拿出手帕,一根一根地仔细擦着自己的手指。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这世上有的是方法让死人开口讲话。你杀了这倭女,我固然心中畅快。可是毕竟这倭女身后还是有些势力的。你若是一直留在长安,那自然不怕伊势神宫的报复,可若是日后离开了长安,到了大唐偏僻的地方,难免会被他们报复。”
“可惜我修为不高,眼下能做的事情也着实有限。估计肯定不能彻底掩盖掉你的痕迹。但是也应该能让伊势神宫头疼一阵子。”
严骁羽这才明白廖红的良苦用心,又想到之前伊春花子说的圣德太子的阴阳术,便对廖红郑重感谢。
“多谢廖前辈,还是前辈思虑周全。”
严骁羽既然杀了伊春花子,那便不会惧怕伊势神宫的报复。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虽然并不担心,但多少也是个麻烦。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好,那这具尸体我便带走处理掉。”
严骁羽和四小阴门的人告别,对苏茵茵交代了不必再追查魅灵之事,然后便直接去找诸葛恪。
诸葛恪正坐在殿里打瞌睡,听到殿门一响,便立刻抖擞精神,装出一副认真看案卷的样子。
“啧啧啧,这件事情处理的不错!”
“这老刘行事就是稳当!”
抬头看见来人是严骁羽,诸葛恪这才放下了伪装。
“骁羽啊,你来这里是?”
诸葛恪还没问完就发现了严骁羽手里的尸体。
“你提着这东西来我这里做什么?”
严骁羽将尸体往地上一扔。
“这倭女潜入长安为非作歹,我已经把她就地正法了。只是她临死前说她是伊势神宫的备选神女,我想着可能有些麻烦,这才来问问你,要怎么办?”
诸葛恪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尸体,脸上僵硬地笑了笑。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放这里吧,我会处理掉。一个小小的伊势神宫而已,只要不是她们天照神降世我都能给你摆平。”
“不过不是让你去追查女巫案子的事情了吗?怎么又把人家的神女给杀了?”
“对了,我来找你正是为了女巫案的事情。”
严骁羽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和诸葛恪讲起了刚才发生的怪事。
“修密教会?而且只是提起了那个头目的名字,周围人的记忆就全都被抹去了?”
“这还真是个稀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