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剑画归一，悟裴旻剑

【叮！恭喜宿主获得唐裴旻剑，良心值已扣除，灌输中，请稍候…】

听到这系统的声音，朱橚闭上眼睛。

过了良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咦？”

“这玩意难道不是直接获得的，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朱橚正在怀疑之时。

脑海中似乎出现一幅画卷，画卷之上浮现出人影，手持一柄长剑，演示着剑法。

朱橚仔细端详着画卷上的内容开始出现变化。

一座寺庙屹立其上，上书天宫二字。

一人背负长剑，恭恭敬敬地朝着一名老者行礼。

年轻人脱去外袍持剑而起，走马如飞，左右气势纵横，挪移腾转之间，难得其中三昧。

最后又掷剑入云，高约数丈，因电光而直下。

年轻人手持剑鞘引之，未有丝毫偏颇。

众人无不惊叹，此等剑术，当为世间之绝有。

老人哈哈大笑，手持毛笔，自有千军万马奔腾之气势，手中毛笔如长剑一般在画壁上勾勒描绘。

不多时，一幅画卷出现在众人面前。

吴道子盯着面前的壁画，心中极为满意。

此等壁画绝为仅有，壁画上笔走龙蛇如长剑挥舞甚为壮观。

朱橚看着你这一幕，不由得看痴了。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天下之壮观也！”

朱橚只感觉这个故事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顿时脸色大变，莫非这就是裴旻和吴道子。

两人此次乃是天作之合，与风云际会之间，方可得此大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朱橚仔细端详着壁画上的内容。

正待向前，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空间碎裂，一片漆黑。

正前方一点亮光逐渐扩大，朱橚再次醒来时，却已出现在另一方天地。

此方天地之中高山流水，绿草如茵。

一道瀑布前，一人手持一柄三尺长剑挥舞，剑舞之姿轻盈回旋，似流星之回旋，似纤云之宛转，又如白云出岫，恰似苍松翠柏。

这舞剑之人正是之前所看到的裴旻。

朱橚紧盯着裴旻，似乎想要记下每一个动作。

想不到这舞剑竟也会如此好看，当真如舞蹈一般。

有如此剑术，不愧剑圣之名。

这时朱橚被一道声音惊了去。

“妙哉，妙哉！”

“能得见此剑舞，称当为人生之憾事，此地怎可无酒无丹青！”

朱橚仔细看去，发现那人正是刚刚还在那天宫寺之中作画的画圣吴道子。

两人亦师亦友，也只有在剑道和画道之上达到巅峰之人，才能有如此默契。

此二人支配和不亚于伯牙与子期之高山流水。

吴道子直接抓起酒壶，猛灌了一口之后，大手一挥，一幅长长的画卷铺展开来。

一张白纸上面勾连着各种图案，似是活过来一般。

瀑布之畔，一人作画，一人舞剑。

然而这两人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似乎可以融合在一起。

作画之人像是在纸上舞剑。

而舞剑之人则是以这天地为纸张，以手中长剑为笔，镌画山水。

朱橚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舞剑之人每次舞动，便在画上添上一笔。

画中苍山挺拔，溪水缠绵，画外剑舞轻盈舞动。

一会儿似飞天舞姿，一会儿又如沙场金戈，肃气逼人。

能够有如此之话者非画圣吴道子莫属，想不到自己在这大明竟然能够看到唐初时的场景，当真是难得。

朱橚心中记着这每一个动作，生怕有所遗漏。

不多时，剑收笔落，两人相视而笑。

作画之人不住点头，似乎是在看舞剑之人，也似乎是在看手中之画，微微颔首。

朱橚脑海当中皆是剑影回旋，山河湖水，花石与鸟，俨然融为一体。

相传剑圣裴旻和画圣吴道子乃是师徒，如今这一套裴旻剑，与吴道子的画相辅相成，似乎一切都活过来一般，当真为古今之绝响。

自己如今能够看到这一幕，实在是难得。

可惜此等二人，如今之合宛若天成，之前未曾有，之后难有企及。

由这二人所共同创造之剑舞竟然失传了，当真是可惜。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朱橚睁开眼睛之时，发现自己还在这皇宫之中，庭院里，黄叶簌簌而下。

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

看样子是又回到了这里，莫不是刚才看到的全部都是幻觉，只是为何感觉这如此真实。

朱橚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所看到的两次场景，应该就是裴旻和吴道子两人合作的场景。

这两人虽然道路有所不同，两人一人是画圣，一人是剑圣，所得所学，皆是殊途同归，正是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能够看到这一幕，看来这些良心值花的确实是值得。

此时朱橚脑海之中似乎是多了一些东西，朱橚仔细端详着，这是他脑海当中正有一个小人在那里比划着长剑，所使用的剑舞和刚才裴旻所使用的剑舞如出一辙。

就像是直接烙印在他脑海之中的，想忘也难以忘记，所有的一切都极为熟悉。

莫非这就是系统当中所提取出来的裴旻剑。

竟然用这样的方法直接刻在了自己的脑袋里面，当真是神奇。

朱橚观察四周，在大树之下看到一树枝，随手捡了起来。

如今自己手中无剑，便以其作剑。

听闻剑法大成之人，草木竹石，皆可为剑。

也不知自己能否到达这个境界。

朱橚手中握着树枝，眼睛微闭，裴旻的剑法似乎在他手中活过来一般。

不起眼的小院内到处都是光影纵横，花叶纷飞。

朱橚只感觉这一套剑法自己使用得极为顺畅。

而手中的树枝就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可以完全将其控住。

不多时一套剑法完毕。

朱橚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一套剑法。

“不愧是剑圣裴旻的剑法，当真了得！”

如今系统直接让自己掌握了这裴旻剑，完全能够感受到这一套剑法的不凡。

不光具有极为强大的杀伤力，关键这剑舞之姿极为优美，非凡间之法。

哪个少年没有个江湖侠客仗剑骑马的梦。

朱橚心中满是兴奋，一遍又一遍地练着这一套剑法。

周围的黄叶随着剑法而舞动，如漫天花雨之般，不可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