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豢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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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秋飞白的计划

那聚鱼珠本就是秋飞白的,是当初定好的事情,只不过秋飞白忙着混江湖赚钱还债,没时间去捞鱼,捞上鱼来她也不会卖,只得让萧梦贞去捞鱼,萧梦贞不容易,因为怕把聚鱼珠暴露了,总是自己一个人驾橡皮艇去捕鱼。

因为她的饭店很忙,偷闲的机会不多,所以出海的频率不高,每次出海,由于力气小,捕获多了也运不回去,一般就是一二百斤,放在收纳箱里,等橡皮艇靠岸,由店里的伙计搬运回饭店。她对饭店里伙计说,不是自己捕的鱼,是从海里大船上收的。伙计们虽然觉得老板娘鱼来的神秘,但也没多想。

这些鱼也就够她鲜跟头饭馆用的,鱼分类过称记在账本上,然后按照市场价换算成钱数,算是欠秋飞白的。

秋飞白想要回聚鱼珠,自己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央求陆晨。

陆晨觉得秋飞白有些奇怪,对秋飞白说:好,我去给你要回来,可你得给我说说,你用聚鱼珠做什么?

秋飞白道:你别管了,不成功之前,说了也没用。

陆晨很好奇,可自己太累了,真想瞬间回到出租屋,一下子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呼呼大睡。

于是不再追问秋飞白,去敲萧梦贞房间门,里面萧梦贞已经和二傻子开始了,娇声震屋宇,各种难以描述,陆晨咣咣敲门,萧梦贞在里面破口大骂:谁呀?这么晚了,不让你娘抱着睡觉,来搅老娘好事!

陆晨说:我,把聚鱼珠给我,有用,刚才忘了说了。

萧梦贞一听是陆晨来要聚鱼珠,没穿衣服走到门边,打开门把聚鱼珠仍在陆晨怀里,随即关了门。

开门的瞬间,差点把陆晨吓死,嗓子眼里一阵痒痒,有一丝腥甜,差点引发金鲈斑,好在萧梦贞关门关的快,映在陆晨眼中的只是萧梦贞朦胧的人影儿。

花帘月已经上车了,郝瘸子和秋飞白还站在院子里,两人看到了这一幕,秋飞白一脸惊愕,郝瘸子两眼迷离,陆晨拿着聚鱼珠过来递给秋飞白,秋飞白往院门口走去。

这边郝瘸子一下子把陆晨拽住,对陆晨说:给我倒悬烟丝,就一点,我受不了了。

陆晨说:你要实在忍不住,就回去读读红楼梦瑞大爷那一段,风月宝鉴。

郝瘸子垂头丧气,跟在陆晨后面,一声长叹,上了车。

陆晨已经累得迷迷糊糊,正准备走,花帘月说:秋飞白还没上车呢。

陆晨往车窗外一看,才发现秋飞白还在车外站着招手,陆晨落窗问道:你怎么还不上车?

秋飞白说:你开下后备箱。

陆晨以为秋飞白有什么东西往车上装,随手把后备箱打开,秋飞白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把后备箱盖上对陆晨说:我今晚上不回去了,你们先走吧。

大家都很吃惊,尤其郝瘸子,嚷嚷道:你一个闺女家家的,夜不归宿,去干什么?多危险啊?

秋飞白说:我自己有数。

陆晨刚才已经问过她要聚鱼珠何用,她不肯说,陆晨就说:你不会去做什么危险事情吧?

秋飞白道: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明早就回去,不用担心我。

陆晨实在太困了,对秋飞白说:我熬不住了,但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给我打电话。

秋飞白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们放心回去就是了。

郝瘸子问道:那你今晚上在哪睡觉?

秋飞白说:我不睡觉,我看海不行啊?

陆晨情知秋飞白今夜要干点开妖方的活儿,有可能要救活小元苞泥,她开后备箱拿的那黑色塑料袋子里面就是元苞泥,既然不想别人知道,肯定有她的理由,陆晨嘱咐了句小心,就开车走了。

第一个目的地是花帘月的宿舍。

郝瘸子因为上午的时候,自己就着狗肉喝醉了,下午很头疼,晚上又喝了些酒,用郝瘸子的话说,这叫投一投,能缓解大醉之后的症状,比及散局之前,他又喝醉了,所以这时说起酒话来。

先说萧梦贞多么的不正经,多么的骚,晚上给男人开门不穿衣服,就为馋他郝瘸子,那有什么好馋的,不就是……

陆晨咳嗽一声,示意副驾驶上的郝瘸子不要再说了,再说花帘月可就听不下去了。

郝瘸子话锋一转,又说起秋飞白来:好端端一个大丫头,夜不归宿,整夜整夜的在外面疯,女孩一变坏就有钱……

陆晨提醒道:你过分了啊。

陆晨隐隐觉得,花帘月已经处在和郝瘸子决裂的边缘,就因为郝瘸子脑子里想象的幻境是那样真实,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想象,光想象还不算,还要污言秽语,要不是郝瘸子对花帘月有救命之恩,估计花帘月早就听不下去了。

此时的花帘月像是怒火中烧,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陆晨打断郝瘸子道:你别说话了行不行?

郝瘸子便不说话了,靠在座椅上睡觉。

安静了几分钟,陆晨觉得花帘月有心事,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原来郝瘸子刚才所说的话,花帘月一句也没听进去,见陆晨问她,才道:你说,我是不是见过我弟弟了?

陆晨心头一惊,花帘月一晚上心不在焉,原来在想这件事,也难怪,当初他俩以为要一起赴死,彼此把什么秘密都说了,郝瘸子一出现,救了两人,没死成,但花帘月的秘密却捅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陆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花帘月说:还记得你初见栾凤英的时候,她身边那个小伙子吗?和你长的很像。

花帘月道:是他?怪不得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这人很奇怪,感觉非常奇怪。

陆晨说:那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花帘月黯然神伤道:我爸在我最危急的时刻,把我安排在他情妇家里,而且这个情妇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我妈活着的时候就有了,从小瞒着我们,我忽然觉得男人好可怕,你以后会那样吗?

陆晨愕然,见郝瘸子鼾声已起,说:我身上有金鲈斑呀。

花帘月叹口气说:唉,也许有金鲈斑会更好,省的惹是生非。我爸真的让我无语了,这个弟弟也是喜欢不得恨不得,心里很乱……

陆晨安慰她一番,没敢把栾凤英要杀她的事情告诉她,这种复杂家事,花帘月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果栾凤英进一步采取行动,就别怪陆晨不客气了。

陆晨送花帘月回学校,在宿舍楼下,花帘月下车前,吻了陆晨后脑勺一下,她不敢和陆晨做过于亲密的举动,吻下后脑勺应该是安全的,并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你牵着我手死的时候,我们已经表白了,感谢有你!

陆晨心里暖暖的,激动道:感谢有你。

两人像情侣一样道别。

陆晨和郝瘸子回到出租屋,分别睡下。

到凌晨四点来钟的时候,陆晨睡得正香,忽然有个电话打来,陆晨迷迷糊糊接起来,竟是秋飞白,她在电话里喊:救我,我在鲜跟头对面海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