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身残志坚，祭天典礼

首领眼神深邃地看向众人，他没有言语。

“首领，你的意思是？”

郑密试探性地问道。

首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在祭天礼的时候，对陛下进行刺杀。这样一来，朝中必将大乱，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但是，首领，上次刺杀已经失败了，这次我们该如何确保成功呢？”

另一个成员担忧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次行动充满了疑虑。

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的语气更加坚定：

“上次的失败确实让我们损失惨重，但这次我们会更加谨慎。我们已经安插了人手在皇宫内，他们会为我们提供最佳的刺杀机会。同时，我们也会联络一些对陛下不满的大臣，让他们在朝中制造混乱，为我们的刺杀行动提供掩护。”

“首领，我明白了。但是，如果刺杀再次失败，只怕我们会被尽数剿灭。”

一个成员沉声说道，他的眼中透露出对失败的恐惧。

首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我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陛下顺利康复，我们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所以，我们必须冒险一试。”

“那我们需要做哪些准备呢？”

首领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语气冷静而果断：

“我们要开始联络那些可能支持我们的大臣，争取他们的暗中支持。最后，我们要制定一个周密的刺杀计划，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万无一失。”

“我明白了。我会负责情报工作，确保我们随时掌握皇宫内的动态。”

“很好，那你就去准备吧。同时，其他人也要开始行动。”

陆府。

自从陆羽大婚之日，朱翊钧被刺杀一事交由他调查以来，时间已悄然流逝。

然而，此案如同迷雾中的船只，虽有轮廓，却难觅其详。证

据稀缺，线索模糊，使得陆羽的调查进展缓慢。

因此，他已许久未曾踏入皇宫，更未与朱翊钧面对面交谈过。

再者听闻朱翊钧病重的消息，他也是心急如焚。

不过他更想要查到证据后再去见朱翊钧，这样能给他个好消息。

陆羽与李婉清在家中书房内，对着满桌的卷宗和笔记，再次陷入了沉思。

窗外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二人身上，却似乎无法驱散室内的凝重气氛。

“婉清，你看这些线索，是不是都在暗示着什么的存在？”

陆羽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眉头紧锁。

李婉清仔细审视着手中的一份情报，秀眉微蹙：

“确实，许多迹象都表明有一股不为人知的势力在暗中操控着一切。但是，为何我们始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我们始终无法触及真相。”

陆羽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凝视着远方：

“是啊，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股势力行事隐秘，与齐党的张扬风格截然不同。但是，许多线索又似乎都在指向他们，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李婉清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或许，这股势力并不是齐党本身，而是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某个隐秘组织。他们利用齐党作为幌子，暗中策划着这次刺杀事件，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陆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你是说，这次刺杀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搅乱朝堂？这倒是有可能。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太大了，一旦失败，满门抄斩。”

李婉清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

“风险与收益总是成正比的。他们既然敢于冒险，就必然有充分的准备和应对之策。而且，别忘了，朝中并非铁板一块，或许有人愿意与他们合作，共同达到某种目的。”

陆羽点了点头，他重新审视着桌上的线索和情报，眉头紧锁：

“你说得对，我们之前的调查或许过于局限了，只关注了刺杀本身，而忽略了背后的政治斗争。现在，我们需要重新梳理线索，找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所有的线索都像是被精心布置过的迷雾，引导他们走向错误的方向。他们走访了皇宫中的侍卫、宫女，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许多人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甚至有些人还试图阻挠他们的调查，让他们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陆羽，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李婉清看着满桌的卷宗，有些无助地问道。

陆羽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挫败：“我已经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查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

乾清宫。

卧病在床的朱翊钧，脸色苍白。

他身着明黄色的寝衣，靠在堆满柔软锦被的龙榻上，周围是浓郁的药香与淡淡的熏香交织在一起。

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几盏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朱翊钧疲惫的面容上。

此时，方从哲与其他几位内阁成员匆匆步入殿内，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众人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显然，对于陛下的病情，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忧虑。

“陛下，臣等来了。”

方从哲率先上前，躬身行礼。

朱翊钧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免礼，然后缓缓开口，声音虽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阁老，祭天礼的筹备如何了？”

方从哲闻言，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回禀：

“回陛下，祭天礼的各项事宜已基本筹备妥当，只待陛下示下，便可如期举行。”

朱翊钧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其他内阁成员，沉声道：

“朕知你们心中忧虑，但祭天礼乃国家大事，不可有丝毫疏漏。朕虽卧病在床，但心系社稷，此事必须妥善办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内阁成员们纷纷点头，表示会竭尽全力协助方从哲办理好此事。

他们深知，祭天礼对于国家的同样也明白朱翊钧的心意，不敢有丝毫懈怠。

朱翊钧微微阖眼，似是在沉思。

片刻后，他再次睁开眼看向方从哲：

“方从哲，你乃内阁首辅，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确保祭天礼的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从哲闻言，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应承：

“臣遵旨。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随着内阁成员们的告退，殿内只剩下朱翊钧与方从哲两人。

朱翊钧看着方从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信任与期待。

他再次叮嘱方从哲要确保祭天礼的顺利举行，以安天下之心。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在用生命的最后一点力气。

方从哲静静地站在龙榻旁，听着朱翊钧说着其他事情。

殿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药香与熏香交织在一起，弥漫着一股沉静而又庄重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翊钧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方从哲的思绪：

“方阁老，你可知朕为何要坚持举办祭天礼吗？”

方从哲闻言，连忙回过神来，躬身行礼道：“臣愚钝，不知陛下深意。”

朱翊钧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光芒：

“祭天礼乃国家大事，关乎社稷安危。朕虽病重，但心系天下。唯有祭天礼顺利举行，方能安天下之心，稳社稷之基。”

等人都走后，空旷而寂静的大殿之中，朱翊钧独自躺在龙榻之上，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

他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殿顶，心中充满了未竟之志的遗憾。

曾几何时，他怀揣着满腔的热血和抱负，梦想着要将这片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国家繁荣昌盛。

然而，如今的他，却被病魔缠身，身体日渐衰弱，仿佛那曾经的壮志豪情，也随着这病体一同消逝了。

他渴望能够再次挺起胸膛，走出这沉闷的宫殿，亲自去巡视那片他深爱的土地，去感受那山川的壮丽，去倾听那百姓的心声。

然而，现实的残酷却让他无法如愿。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无法挣脱，只能无奈地躺在这龙榻之上，望着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内阁首辅方从哲正襟危坐，面前是户部尚书李道远与礼部尚书沈㴶，三人围坐于案前，桌上摊开着祭天礼的详尽筹划图。

“此次祭天礼，务必办得隆重而周全。”方从哲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看向户部尚书，“户部需确保祭天所需的一切物资充裕，无论是祭品还是器具，都要精挑细选，不容有失。”

李道远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下官遵命，定当全力以赴，确保物资筹备无误。下官已安排人手前往各地精选牛羊等祭品，务必保证它们体格健壮，毛色光亮，以体现对天神的敬畏。同时，祭器也已开始打造，臣会亲自监督，确保每一件祭器都符合规格，精美绝伦。”

方从哲微微点头，对李道远的安排表示满意。

他转而看向沈㴶：

“礼部则负责祭天仪式的每一个环节，从祭祀的乐章到仪仗的排列，都要精心策划，务必让祭天礼顺利进行。”

沈㴶也躬身行礼，声音中透露出坚定：

“下官明白，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首辅重托。下官已着手编排祭祀乐章，挑选了宫中最优秀的乐师和舞者，他们将用最美的音乐和最优雅的舞姿来祈求天神的庇佑。同时，仪仗队伍也正在训练之中，他们将按照最严格的礼仪要求，展现出我朝的威严与庄重。”

方从哲看着两位尚书，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很好。你们两部要紧密合作，共同操办此次祭天礼。户部提供物资支持，礼部负责仪式执行，务必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时间紧迫，你们需加快进度，确保在祭天礼之前完成所有筹备工作。”

李道远和沈㴶相视一眼，都明白了方从哲的意图。

他们纷纷点头，随后便返回户部和礼部开始了紧张的筹备工作。

李道远带着人穿梭于牧场和集市之间，仔细挑选着每一头牛羊。他们要求祭品必须体格健壮、毛色光亮、无疾病无伤残，以体现对天神的最高敬意。

同时，他们还监督着祭器的打造工作。

每一件祭器都要经过严格的挑选和打磨，确保它们符合规格、精美绝伦。

而沈㴶则忙碌于策划仪式流程、编排乐章和训练仪仗队伍。

他亲自挑选了宫中最优秀的乐师和舞者，并安排他们进行排练。

要求乐章必须悠扬动听、舞姿必须优雅大方，以展现出大明的文化底蕴和审美水平。

工部负责修建祭坛和祭庙，他们精心挑选材料、设计样式，并派遣工匠进行修建。

他们要求祭坛和祭庙必须坚固耐用、庄重大方，以体现对天神的敬畏和尊重。

同时，他们还负责准备祭祀所需的器具和用品，确保它们符合规格和质量要求。

旅顺港。

孙传庭站在训练场的边缘，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正在进行新型水师训练的士兵们。

阳光从云层中穿透，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映照在每一个人的面庞上。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

训练场上，新型水师的士兵们正在紧张地进行着各项操练。

他们身着统一的战服，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每一个人都是这庞大机器上的一个精密零件。

战船在水面上穿梭，模拟着各种战斗场景，从进攻到防守，每一个环节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孙传庭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意的光芒，这支新型水师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才打造出来的。

他亲自参与了训练计划的制定，监督着每一个训练环节的执行。

他要求士兵们不仅要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能，更重要地是一往无前的精神。

“大人，宫中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