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风波再起，暗中窥探
这次杨汝常没有去姚府，而是来到了京郊别院。
陆羽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心中多了几分疑惑。
还没到早朝时间，朱翊钧便起来了。
他一晚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彻底将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此事至关重要。
尽管有系统奖励，被这件事困扰着也没有睡好。
很快来到了早朝的时候，他坐在龙椅上等待着一众朝臣入殿。
“今日有何要事启奏？”
方从哲拿出一份奏折，陈矩接下后转呈朱翊钧。
“启奏陛下，确有一事。陕甘一带遭遇旱灾颗粒无收，现已经有了民变，请陛下定夺。”
朱翊钧一听民变，这种事确实有一些棘手。
“能否从其他地方征调一部分粮草？”
“原本富足的江浙一带，去年遭遇洪水，余粮也不多。”
朱翊钧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殿下的众臣，想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办法。
此时，户部侍郎李道远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一策。”
“讲。”
“臣以为，让有余粮的地方先借给陕西，同时动员富商捐粮，以解燃眉之急。此外，可派遣得力官员前往灾区，安抚民心，组织赈灾，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朱翊钧闻言，微微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依卿之所言。方阁老，你即刻草拟诏书，传令各地。至于赈灾官员，谁愿前往？”
赈灾之事既辛苦又危险，还需面对可能的民变。
非有胆识与才干者不能胜任，殿内一片静默。
“既然是臣提出来的，臣愿往！”
李道远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震。他身为户部侍郎，本已肩负重任，如今又主动请缨前往灾区，其勇气和担当令人敬佩。
朱翊钧看着李道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卿果然是朕的肱股之臣。此事非同小可，朕准许卿特事特办。”
李道远闻言，坚定地说道：
“请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确保百姓得以安度难关。”
朱翊钧见李道远如此坚决，心中竟然有一些感动，原来朝中还是有忠心之人。
“朕便准卿所请，即刻准备，尽快便启程前往陕甘灾区。”
下了早朝之后，朱翊钧回到了寝宫，安排了一队禁军随行。
一来可以护李道远周全，二来可以监视他是否真心为国排忧解难。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何种疾病。
他点开面板看了看，依旧是那两个任务。索性就关掉了，还是靠自己更稳妥。
京城坊间。
朱翊钧把礼部拆分的事情，已经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众人都觉得礼部无关紧要，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女真人的探子无处不在，找人打探清楚后便急匆匆离开了。
“跟上去。”
经过这些时日的排查，陈矩早就知道了他是探子，于是派出了两个手下监视。
经过一路的谨慎跟踪，见探子进了一处宅院。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带着帷帽的人，一个人推开门进去了，另一个人手持佩剑守在大门外。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草惊蛇，便悄悄在附近找了个馄饨摊观察着情况。
估摸着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里面的人才走出来。
离开之前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安全后才离开。
两人没有打探到情况，也只能先回去找陈矩复命。
乾清宫。
朱翊钧决定听听其他几人的意见，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
毕竟他需要完成任务，心中宏伟蓝图已经铺开，只有多活几年才能成就一番事业。
于是，让侍卫去将沈㴶几人找来了。
“陛下，臣等来了。”
“朕想问一下你们对传教士有何看法？”
听到这个问题，几人面面相觑，孙传庭率先打破了沉寂。
“臣等有些不解，陛下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
沈㴶是儒家弟子，对传教士是比较排斥的，熊三拔入朝这些年，他一直都看不对眼。
“陛下，臣以为洋人肆意妄为，传授一些违背礼制的思想，实在是有害于江山社稷。”
出身江南一带的方孔炤，则是在南京城听过王丰肃的传教讲学。
“陛下，臣以为他们传授的东西好坏参半，取其精华即可。”
见几人的说法不一，朱翊钧也只能先把重心放在如何解决陕西一事上面了。
反正没有头绪，来了一个月的他还没去外面转转，于是换了身比较普通的装扮来到了启祥宫。
王喜姐见朱翊钧这副打扮，不由得打趣道：
“陛下今日一身素衣，是准备出去游山玩水吗？”
“朕就是来邀皇后同朕一起出去转转，感受一下烟火气。”
王喜姐见他不像是说笑，也忙去换了身素衣。
叫上陈矩和陆羽后，几人便来到了紫禁城外，热闹非凡的市井生活与宫内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四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感受着久违的烟火气息。
朱翊钧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摊贩和行人，书中的内容在此刻变成了现实。
他不时与王喜姐低声交谈，分享着对所见所闻的感受。
陈矩和陆羽则紧跟在两人身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确保皇上的安全。
王喜姐一路上都听着朱翊钧讲着话，身为女人的她当然很享受这种时刻。
扫兴的陆羽打断了二人的甜蜜，直接问了一嘴，
“陛下等下想去哪里用膳？”
“不可太张扬，随意即可。”
几人来到了一家名为“来者是客”的客栈，生意很火爆。
陆羽走上前问道：“掌柜，有雅间吗？”
掌柜一边忙着给客人打酒，一边回应着：
“客人，现在正是用饭的时候，没有雅间。”
听到此话，三人一齐看向了朱翊钧。
“不碍事，大堂也可。”
几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便坐下点了饭菜，还单独给陆羽点了一壶酒。
“听说女真人已经准备动手了，距前卫不出五十里扎寨了。”
“此话当真？你从何而知？”
“早上送菜的时候听见很多人都在说。”
两人的对话被朱翊钧几人悉数听清，陆羽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绣春刀上。
朱翊钧一个眼神警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