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仙朝:从家族修仙开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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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谈笑风生

“当真。”

秦风的神色坚定,让银狐只得道了声,“稍候,此事我做不了主。”

很快,银狐身上泛起一阵涟漪,而后陡然消失。

秦风眼神一动,颇有几分震惊,“好强的修为,好像便是那徐琦都没有这般虚空消失的本事。”

万物阁的某处密室,银狐恭敬地请示着自己的两位顶头上司,一个瘸腿少年,一个头上戴着金花的老婆婆。

“我和那人相互下过‘几手’棋,按照规则,我回避”,瘸腿少年听完银狐的汇报,当即提出了意见,表示此事和自己无关。

“既然如此,那么便由老身来吧。”

瘸腿少年意味深长地看着老婆婆,“那么便辛苦道友了。”

老婆婆也不言语,手轻轻放在银狐肩膀上,二人齐齐消失在原地。

消失之际,瘸腿少年喃喃道,“回避是回避,但是不代表这手棋就没下成,沈逸接招吧。这一次我看你怎么办?”

阁楼三楼,秦风身前不过一丈处,先是再度泛起涟漪,而后银狐和老婆婆齐齐出现。

但见银狐往后退了一大步,显然此间之事已然是以老婆婆为尊。

老婆婆见到秦风,也不先自我介绍,只是道了句,“道友,得罪了”,当即将手放到了秦风的肩膀上。

秦风不知其意图,便要躲开,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闪躲,那只手却如影随形,一直在自己的肩膀上。

既不轻了一分,也不重了一点,就像衣裳披在身上一般。

大概过了五个呼吸,老婆婆重新站定,而后直接回应秦风:

“银狐已经和老身说了你的交易需求,万物阁的价码是五万灵石。”

“五万灵石?那么岂不是可以直接了结那修士的性命。银狐,刚才那笔交易……”

老婆婆不等秦风说完,直接打断道:“不,此战过后,你的族人的承诺才值得五万灵石。”

“那此战之前呢?”

“不值一提,万物阁压根不需要。死了的人,有时候远比活着的人有价值。”

秦风已明白万物阁的意思,他非但不恼怒对方看轻自己,反而庆幸对方的思虑深远。

万物阁看好的不是如今的秦家,而是卧薪尝胆后的秦家。

他也不犹豫,当即道了声,“好,成交。”

……

当秦风从万物阁走出来时,随身携带的四张灵力契书,换来的一张去灵符,一枚改头换面丹,一个燃烧灵力提高境界的秘法和一个秦家的承诺。

在秦风离开黑市后,银狐躬身请教那头戴金花的老婆婆,态度颇为恭敬。

“阁主,明明这人的家族不过如此,便是都似他这般,其承诺顶多值五千灵石,为何您要溢价了足足十倍之多?”

“咳咳……此人身上背负先天重水,……又只有三分之一的神识却能行动、思维如常。”

“先天重水,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在那些大宗门或世家中……”,银狐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可能冒犯了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阁主,便猛然住了口。

只是听到老婆婆的后半句话时,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继续说道,“只有三分之一的神识?”,银狐皱眉,很是不解,越发困惑地望向阁主。

按理说,神识有损虽然并不少见,但顶多损耗一小部分。若是换做一般修士,神识损失莫说超过一半,便是少了三分之一,都要终日浑浑噩噩,连人性都未曾保留。

那人虽然用了改头换面术,但能感觉到其修为不过平平,凭什么能够做到?

“这说明他的家族身上背负着我们至今未知的大气运,今日此人之危机,恰恰是其族人后日的机缘。”

“五万灵石,我们万物阁已然赚了。”

银狐这才服了,躬身一拜,“银狐学习了,多谢阁主指点。”

此刻,秦风依旧贴上神行符,极速赶往秦家,生怕被徐琦干了先。

才一到家,秦风便让王丰当即将去灵符贴在池塘底下,而后迅速给自己服用下了改头换面丹。

所幸,徐琦为人倒也谨慎,生怕仙物已然产生器灵,自主遁逃无踪,便在铁尖山外布置了捆灵阵法,反而又耽搁了一天有余。

次日午时,当徐琦完成用来防止仙物遁逃的捆灵阵时,秦风已然坐在太师椅上等候。

在他边上是正襟危坐的王丰,此刻早已备好笔墨纸砚,挥毫准备记录、描绘此战。

秦风临阵之际,心态倒也平和,反而和王丰聊起了与沈宛相识的日子。

“王丰,你可知我和你大嫂是如何认识的?”

“不是爹与沈先生居间介绍的吗?”

“自然不是,其实我老早就知道岳父大人,应该说那时候还是称呼为沈老先生,他的家中有个次女,只不过我并不相熟罢了。”

“那时候,老三人长得俊俏,性子又外向,喜欢和村子里这些待字闺中的女子打闹,爹怕他惹了祸,便让我每日把他抓回来训教。”

“有一次,我爬墙想把老三抓回来,却脚下踏了空,从墙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沈家内院。”

“恰好沈老先生归来,我正愁没地方躲。你嫂子不仅让我躲进了院子里的空水缸中,还担心沈老先生看书看得入神,生怕我要在里面饿肚子,给我丢下来了个赤粿糕和一碗水。”

王丰本来神情凝重,此刻却被秦风与沈宛的往事所吸引,追问道:

“按照沈先生的习惯,他一看书,若无旁人求教,怕是没三四个时辰都不会放下书。大哥躲在水缸里,怕是等的心焦吧?”

秦风轻轻拿起沈宛给他添置的青梅图样的茶杯,浅酌一口,颇有几分怀念地笑道:

“可不是。我那时候又饿,又怕沈老先生怪罪我是登徒浪子,毁了沈宛清白,只能在水缸里面呆了足足四个时辰。若是没有你嫂子那一饭之恩,怕是要饿昏了。”

“后来,还是你嫂子估摸着我要饿昏了,寻了个借口拉上了沈老先生去清溪河畔看鱼,这才解了我的围。”

“我偷摸着离开了沈家宅院,许是你嫂子出门得急切,桌上的镇纸没能压牢纸张,你嫂子的一幅字竟然落在我的跟前,上面只有两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