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融合
“喂，为什么让【上弦伍】活着，我不能理解。”
密不透风的木箱内，即使被磁场力量压制，玉壶也拼命扭动身躯躲避着缝隙中的阳光。
庭院中的观月信吾吃着树上摘下的野果，口齿不清的回答屋内狛治的问题：
“既然要教你，我就不能让所有入侵进刀匠村里的鬼消失，若是剧情锚定在这种地方我才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教会。”
“神经病。”
狛治也没有追问的打算，只是依旧对一件事烦躁：
他学不会观月信吾所教的天武杀道。
本来不想拉下脸面向观月信吾请教，但观月信吾也没顾及他的想法直接打了起来。
当面演示的绝世杀拳不学，自己也没那么犟。
但狛治就是学不会，动作节奏和观月信吾的演示保持完全一致，谷尽全力催发血鬼术模拟，但实际效果始终都不怎么好。
“没法磁场转动，血鬼术再怎么模拟总归不像。”
在没接受过教育的狛治觉得观月信吾在拿某种科学专业词汇鄙视他。
“天武杀道再挂念也没意义了，天武杀拳你总该是学的会。”
狛治用自己的身体行动回答了他。
几百年的修行怎么说也是打好习武基础了的。
亲身被断头道轰杀濒死，在有着深刻感悟的情况下狛治的进度神速，远远超出在暗处偷学的鬼杀队众人。
被观月信吾直接揪出的几人看着他的眼神更是羞愧至极。
所以观月信吾直接一起教了。
天道自己都能毫无保留地传武给蒙古的牧民，自己也没有狭窄到生这几个人的气。
“什么杀气杀气！本大爷不杀恶鬼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啊！”
“笨蛋猪头学不会就学不会，找这么多理由干什么了！”
“你不也和本大爷一样吗！”
......
......
......
观月信吾没有刻意去教，就算是武学天武杀拳也并不好练，几人能从中学到多少只能看自己造化，自己也没意愿和狛治一样事无巨细的教每个人。
教不出次男帝皇那种癫佬，教出首男帝皇那种婆妈也是要不得的。
毕竟和这些少年郎不同，狛治终归是要死的，不是死在赎罪的路上就是死在他自己手上。
刻意打开一丝缝隙让阳光灼烧着木箱里的玉壶，观月信吾也开始了自己的冥想。
他在尝试融合呼吸法。
脑海中的无数次推演再加上产屋敷耀哉托人送来的典籍，五种完整的根源呼吸法便被自己掌握。
现在只剩融入黑死牟的月之呼吸。
没有可供学习的东西，甚至说不好那到底是呼吸法还是血鬼术，观月信吾就只能靠当日黑死牟的动作想象。
比五大根源呼吸法更强，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更高，但比不过炭治郎家传的火之神神乐。
月形的劲气在掌心中不断凝结又不断消散，逐渐趋于完美。
而在观月信吾空想的虚无中，水火风雷岩五种元素的上方，一轮弦月冉冉升起。
但他并不算满意。
“结合所有原始的呼吸法却还是找不到向上推演的可能，是因为最初的呼吸法传送人都走出了完全属于自己的路吗......”
切身体验过炭治郎不算娴熟的火之神神乐，现在观月信吾也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就是日之呼吸，也许自己空想的虚无上日月相辉时，呼吸法这门技艺便能在自己手上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不过自己也没有专门向炭治郎索要它的执念，自己原始的目的不过是解放自己修行磁场力量的天赋而已。
武学那种东西也并非多才是强，奥加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
......
......
“猗窝座不是失败的理由，黑死牟。”
无限城内，被鬼舞辻无惨削去双臂的黑死牟并未抬头，单膝跪地的动作没有一丝摇晃，同样跪在黑死牟身后的妓夫太郎和堕姬也是如此。
“所以我前来认罚了。”
“以为连续失去两位上弦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了吗！”
“不敢。”
“妓夫太郎，你呢，带着堕姬这个拖油瓶，是想和她一起死吗。”
“我没有反驳的理由，请无惨大人惩罚我吧。”
“你们几个混账东西！”
带着利刃的肉鞭在一瞬间将三人切割成碎片。
“妓夫太郎。”无惨牵扯着妓夫太郎的头发，那双血红双瞳就离他的身体碎片只有几公分，“你的亲情果然是让人憎恨的东西呢。”
“无，无惨大人，是因为我不够强的原因，请不要......”
没能发出求饶声和惨叫声的堕姬已经被无惨整个吞噬。
妓夫太郎除了咬牙哭泣什么都干不了。
“这就是惩罚。”他转身朝黑死牟走去，被当作器物的身体让鬼舞辻无惨肆意蹂躏，“黑死牟，你这废物东西，明明比猗窝座多活了那么久，自己那沦为笑柄的武技够给你耻辱了吗。”
“是我技不如人。”
“把你那根笛子给我。”
“无惨大人那只是......”
“我都必须反思，自己为什么能够容忍你把你弟弟的遗物放在离我那么近的地方，自己把它折断。”
“无惨大人......”
“你那只会惹人憎恨的弟弟很值得你挂念吗！”
陈旧的短笛只得在黑死牟的六只眼睛中碎裂。
“猗窝座是叛徒，玉壶是蠢货，我辛辛苦苦培养你们这些上弦不是来和下弦那些废物比谁更让我作呕的。”
把两人的身体碎片踢至旁，鸣女的琴声响起，所有的上弦必须直视无惨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什么会觉得与我相比那故作神秘的男人更值得畏惧。”
童磨不能保持笑容的头被无惨用手按住：
“发动你手下所有教徒，我要在一个月内知道鬼杀队总部的确切位置，做不到的话我就让你在信徒面前当众啃食男人的下体。”
“是！”
“半天狗，你要在这一个月内不断骚扰刀匠村，我要让鬼杀队没有可补充的后勤兵器。”
“是......”
“既然鬼杀队要发动总攻，我就让你们和他们碰一碰，一个月，我要让整个樱岛的人知道，不成为鬼，就沦为鬼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