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粪弹改良
韦斯莱双胞胎心思剔透。
什么场合下该讲怎样的话，做怎样的事，其实他们非常清楚。
不然也无法把握好恶作剧的性质与玩笑程度，不对作弄对象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见高德不愿讲，便没追问下去，丝滑转移了话题。
弗雷德开口问道：“阿兹卡班，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我们这么喊你，也不在意夺魂咒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乔治接着说道：“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你这几天都没在礼堂用餐，你是发现了学校厨房吗？”
高德把恒温饭盒收好，随意回道：“嘴长在他人身上，想说什么，我又控制不了，爱说就说去呗，只要别惹到我头上就行。至于厨房……我当然找到了厨房，否则我吃什么呢？”
“哇哦。你还是我们碰到的第一个愿意去厨房的斯莱特林。”
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赞道，然后又异口同声叹息，“可惜你是个斯莱特林，不然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在城堡里探险。”
“夜游。”
两人拖长了音调，“一起去霍格伍德和禁林……”
高德站起身，走下矮丘：“我的性格和你们不一样，不喜欢这些乐子。”
“彳亍口巴。”
弗雷德和乔治稍有些低落。
不过双胞胎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
确定高德要离开这里，两人立即各自掏出一个球状物，朝着打人柳砸了过去。
高德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眼角余光始终留意着双胞胎的动静。
球状物甫一掏出，立即认了出来。
“大粪弹！”
无语低呼一声，高德挥舞魔杖，鼓荡起恢复了一点点的魔力，给自己套了一个泡头咒。
这个魔法就像潜水员的头盔，能够提供氧气，还能隔绝内外的气味。
比较适用于巫师需要下水活动的情景，或者炼制一些具有刺激性气味的魔药的时候。
脚下步伐也骤然加快，整个人像头猎豹一样猛地蹿了出去。
砰、啪两声。
张牙舞爪的打人柳甩动着细长弯曲的枝条，将两颗大粪弹凌空抽爆。
看到颜色就令人感到恶心的屎绿色液体浠沥沥朝着打人柳部分枝条和草地浇了下去。
滂臭的气味立即弥漫开来。
双胞胎没有给自己套泡头咒，也没有用什么魔法物品保护自己。
就这么毫无反应地屹立在如同化粪池爆炸后的脏污环境中，又各自掏出了一个大粪弹，认真研究起来。
弗雷德低声嘟囔：“大粪弹必须用手扔出去，速度太慢了，很容易就被障碍咒打回来。要是能速度快些，或者由扔出去的人控制什么时候爆炸该多好。”
“确实是这样。”
乔治点头附和，然后叹息，“可惜佐科笑话店不肯接定制订单，不愿意按我们的需求进行改良。”
双胞胎对视一眼：“所以我们就只能自己来了。”
弗雷德说道：“发射方式或许没必要急着改进，手扔就手扔，容易被障碍咒打回来的问题必须先解决。”
乔治说道：“要么增加它的自主灵活性，要么增加它扔出去以后的可控性。”
弗雷德提出一个想法：“飘浮咒？”
乔治想了想，给出否定的意见：“行倒是行，就是容易被干扰，而且速度会更慢。”
“可以试试发射咒。”
听到这里，高德心中一动，顶着泡头咒停下脚步，给出建议。
“发射咒？”
双胞胎同时转身，疑惑询问。
“就像这样。”
高德估摸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魔力，确定足够，方才一边说着，一边示范。
“Waddiwasi！”
咒语声落下，魔杖所指的一块拇指大小石头嗖的一下射向打人柳。
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跨越了几十米距离，进入打人柳的枝条笼罩范围。
这个速度比用手扔出去快得太多了！
砰啪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十分灵活的打人柳挥舞枝条，将石子凌空抽碎。
“哇哦！太酷啦！”
双胞胎看见这一幕，齐声发出赞叹，然后齐刷刷看向高德。
两对一模一样的眼睛透出浓浓的渴望。
“这个魔咒，可以教给我们吗？”
弗雷德提出请求。
“我们可以拿大粪弹和你换。”
乔治给出交换条件。
说完以后，弗雷德和乔治自觉请求和条件不对等，主动加价：“我们还能告诉你一条城堡的密道。”
高德微微摇头，拒绝把这件事弄成交易，直接说道：“这是发射咒，米兰达·戈沙克写的《咒语之书》上有记载，你们可以去图书馆借阅这本书。”
“太感谢你了，阿兹……”
弗雷德发自肺腑地大声道谢，话说到一半，却被乔治肘了一下。
高德见状说道：“斯诺·高德，你们可以叫我斯诺或者高德，都行。”
“斯诺，”
乔治立即自来熟地顺竿上，“可以和我们说说学习这个魔咒有哪些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弗雷德非常默契地打起了配合，拿起乔治手里的大粪弹，走上前，要将两颗大粪弹塞给高德做谢礼。
高德见状，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的衣服避开臭气范围，魔杖一挥一抖。
无声无息之下，弗雷德手里的两颗大粪弹飘浮而起。
“哇哦！”
识货的双胞胎发出一声轻呼，“无声咒！太漂亮了！这可是六年级要学习的内容，斯诺你真是个天才！”
酷爱恶作剧和开玩笑的弗雷德和乔治，不仅是一个十足的格兰芬多，还有一颗纯真童稚的心。
发现高德会飘浮咒的无声施法，他们眼中和心里只有惊讶，没有妒嫉！
高德这时压榨了体内最后一丝魔力，给两颗大粪弹来了一发“清理一新”，方才手下双胞胎的另类谢礼。
为了避免弗雷德和乔治再度过分热情，高德又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安全距离，开口问道：“弗雷德，乔治，如果大粪弹按照你们的想法做了改良，你们觉得它的市场前景怎样？”
“市场前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放到市场上售卖，会有多少人愿意买。”
“唔……”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沉吟思考一会儿。
然后由乔治出面回道：“至少在格兰芬多会大受欢迎，一周卖出……至少10个。”
高德盘算了一下，认真说道：“如果我改良了大粪弹，你们愿意出面销售它吗？”
顿了一下，高德着重强调：“以及之后所有我炼制或者你们自己炼制的恶作剧魔法物品。”
“这是什么意思？”
弗雷德疑惑问道，“你是想和我们合伙开店吗？”
乔治补充一句：“就像佐科笑话店那样？”
高德却没有正面回答双胞胎的问题，而是撂下番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回去把大粪弹改良出来，你们也找找书看。”
“明天联系你们，告知再次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再与你们细说。”
“无论怎样，发射咒肯定会教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