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城堡探索（上）厨房与家养小精灵
在英国魔法界，1991年9月2日是周日。
这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开学后的第一天，没有课！
高德的生物钟准时在早晨05:00把他喊醒。
“Silencio。”
右手挥了挥魔杖，高德给自己来上了一发无声无息咒，方才起床洗漱。
换下的衣服放进脏衣篓里不用自己清洗。
包吃包住的霍格沃茨自会安排家养小精灵前来收拾。
洗漱过后，高德把家养小精灵昨晚放置行李箱的时候留下的课程表拿起，开门走出寝室，打算趁早把城堡的布局摸一遍。
斯莱特林学院的宿舍位于湖底地牢，光线昏暗。
从空间上讲，离密室非常近！
“荧光闪烁。”
离开公共休息室，高德挥舞魔杖，用出魔杖照明咒，照亮左手拿着的课程表，边走边看。
一目十行记下每周的课程和对应教室所在方位，高德的心思却飘到了魔法上。
奇械师模板自带了一个法术列表。
DND法术和这个世界的魔法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同样用来照明，高德能够感觉到，0环戏法光亮术的施法基础是奇械师模板，魔杖照明咒的施法基础才是体内汩汩涌动的魔力。
基于奇械师模板破碎过一次的历史，高德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学习这个世界的魔法之余，一直有在试着将DND法术本土化。
想要做成这件事，需要在魔法理论、符文和法术模型上，有着一定的造诣。
以高德目前的知识基础，能够进行本土化尝试的，只有0环戏法。
第一步就是把光亮术和魔杖照明咒融合。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把舞光术和闪光术加进来。
高德直觉，融合了光亮术、舞光术、闪光术的魔杖照明咒会更加实用。
这个过程也肯定具备极高的指导价值。
怀着这样的念头，高德走出斯莱特林学院宿舍的入口，地牢中一堵湿乎乎的石墙中隐藏的石门。
出了石门，过走廊，从一段楼梯向上，就是门厅。
通往城堡主楼地下室的入口就在门厅大楼梯另一边，那里有赫奇帕奇学院宿舍和霍格沃茨厨房。
清早起来，肚子正饿，高德便往厨房走去。
门厅大楼梯的后面是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的办公室。
“嘿，那个斯莱特林，你在干嘛？”
正当高德马上走下阶梯的时候，费尔奇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高德回身望去，打量了一下手里提着一盏灯的管理员和他脚边骨瘦嶙峋的猫，如实回道：“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先生。这不违反学校的管理条例，不是吗？”
说完，高德便不理会努着一双灯泡般的眼睛，想要挑刺找茬的管理员，迤迤然走了下去。
天生哑炮不是费尔奇的错。
可是将对巫师的仇恨和自己不能施法的怨念转嫁到小巫师们身上，就是费尔奇的不对了。
高德不会瞧不起费尔奇，但也绝不会给予同情。
走下阶梯，往左一拐，推开一扇门，高德来到一条宽阔的石廊。
火把照得非常明亮，墙上挂满了满是食物让人一看就心情愉悦的图画。
仔细打量着这些画，高德从炼金师的角度，寻找着附魔的痕迹。
霍格沃茨城堡里的各种密道入口，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找出来。
很快，高德的视线聚焦在一幅绘有一只盛满水果的巨大银碗的画上。
心念一动，1环法术侦测密门施展出来。
高德凝神感知着魔力的波动，分析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在银碗中那只碧绿的大梨子上挠了挠。
梨子受到刺激，吃吃笑着蠕动起来，突然变成一个很大的绿色把手。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开门进屋。
“啊！”
“斯莱特林！”
“不，阿兹卡班！”
迎接高德的是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
高德恍若未闻，专心打量着眼前这个位于礼堂地下，面积一般大，石墙边堆着许多闪闪发光的铜锅和铜盆，另一头有个砖砌的大壁炉的厨房。
对应礼堂里四个学院长桌的地方，同样摆放了四条长桌。
一大群家养小精灵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年迈的家养小精灵小心翼翼靠近：“这位小先生，我是蒙奇，很高兴为您服务。您有什么事情需要蒙奇为您做，请尽管吩咐。”
高德友好一笑，声音轻柔说道：“我饿了，想吃份早餐，能给我来一杯热牛奶、两个煮鸡蛋、几片吐司面包和一小份蓝莓酱吗？”
“蒙奇很高兴为您服务，请您稍等。”
年迈的家养小精灵蒙奇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身影立即飘飞。
高德迈步走向对应斯莱特林长桌的桌子，在边上坐下。
想了想，他从校服左边兜里掏出一份菜谱，还有一个做了恒温附魔的饭盒。
对角巷的废品店，对于身为炼金师的高德来讲，就是一个大宝库。
附有无痕伸缩咒的袋子，高德就淘到了两只。
一只内含空间大些，十立方米，80%减重。
另一只内含空间小些，三立方米，完全减重。
高德把容积小但是完全减重的这只空间袋随身携带，装一些日常用品和贵重物品。
大的那只放行李箱里，装回收的炼金材料、笨重物件。
蒙奇很快把早餐放在高德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在旁边，等候吩咐。
“谢谢你，蒙奇。”
高德先道了一声谢，然后在蒙奇尖叫式地表达感恩与激动之情前，抢先把食谱递过去，“这是我准备的一份特色食谱，希望能对你们带来帮助。哦，对了，能给我准备一份可以带走的午餐吗？两块羊羔排，几块煮胡萝卜，烫一份生菜，一些米饭，再来一杯南瓜汁。”
说着，高德示意了一下恒温饭盒：“装在里面就行。”
“当然！”
蒙奇拉长了音调，像是在咏叹歌剧，“家养小精灵当然会满足小巫师先生的一切要求，请您稍等。”
“麻烦你了，蒙奇。”
高德又露出友好一笑，方才对付起自己的早餐。
等到早餐吃完，蒙奇已经把他要带走的午饭准备好了。
将恒温饭盒揣进藏在校服左边衣兜里的空间袋，高德起身，向蒙奇和其他一边忙着准备大量早餐食物的家养小精灵们浅浅鞠了一躬，这才转身走出厨房。
“小巫师先生向我们鞠躬！”
“他在感谢我们！”
“蒙奇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小巫师先生！一定！”
“还有我！还有我！”
关上门的时候，高德清楚地听到了家养小精灵们夸张至极的哭腔叫喊。
被巫师奴役了千百年，心智早已扭曲。
来自巫师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表面谢意就足以让家养小精灵们为之癫狂。
“真是悲哀。”
高德摇头，心中叹息，然后坚定前行。
想要不沦落家养小精灵这样的地步，必须拥有力量。
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