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学我者死

萧水的脸色终于有了极大的变化，一阵复杂的神情变换后露出一丝愠怒。

韩煜的话仿佛刺痛了他内心某个地方。

“不是吗？当初你差点被求死道人生杀予夺，今日你不也同样在这里对一城弱者生杀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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